米国人并没有完全限制郎战和金城爱他们的自由。配合调查和拘捕是两事,而且,郎战和金城爱现在在琉球的知名度极高,他们被抓之后,立刻有当地的琉球记者堵上门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再加上郎括目他们还算配合,所以米国人只是将他们圈在一座叫做钢铁公寓的建筑内,没有将他们分别关押,或者戴上手铐脚镣。
第二天,上午九多的样子,郎战和金城爱正在钢铁公寓的楼顶上吹风,随着一声警笛拉响,三分多钟过后,距离他们大约三百多米的地方,一座座营房内突然涌出了大量荷枪实弹的米国大兵。
米国人弄出来的动静太大,目和佐藤灵芝还有宫本很也冲上了顶楼,他们看着米国人先是在操场上列队,然后开往外围的一道铁栅栏后一字排开,期间,有一些工程车辆来奔驰,在大门口和其它一些道路上设置路障,宫本说米国佬想干什么要打仗了吗
米国人摆出来的阵势,确实一副好像要打仗的样子。码头上,一些小型舰艇开始离港停机坪上,一架架直升机梯次拔高,然后往琉球城方向飞了过去。
是要打仗了吗金城爱偎在郎战怀中,稍显紧张的问。
不知道。
嗯哼,他们喊你加百列,你真的记不得自己以前的事情了我总觉得,你有一天会突然的离开我,就,就好像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一样。
你想多了。我也许忘记了以前,但是我肯定会记得现在。现在的我,刚刚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对现在的我来说,没有比这难忘的事情了。
哎,不知道我爸妈怎么样了。灵芝姐姐把我的手机拿走了,我一直没能联系上他们
郎战便叹了一口气,将她搂紧了一些。
没过多久,郎战他们便知道了米国人摆出这种阵仗的原因。从中午十一左右,便有琉球当地人陆陆续续的赶过来,他们趴在米军刚刚设置出来的路障上,苦声哀求米国人放他们进去。到了下午四多的时候,米军基地外,聚集的琉球当地人已经过万。而在此过程中,米国的直升机和舰艇来来往往,接来不下一千的米国大兵和两千的米国公民。他们被接来之后,立刻被赶进了一座刚刚被腾空的隔绝军营。当郎战看到负责看守这座隔绝军营的米国大兵直接穿戴上了防化服,他知道,问题大了。
随着基地四周聚集的琉球民众越来越多,他们开始强闯米军基地。他们喊着类似你们不是来保护我们的吗这样的话,排起人墙迎着米国大兵冰冷的枪口撞了上去。郎战本来以为米国大兵会出现不知所措的情况,但当看到他们开始向人群发射催泪弹眩晕弹,后来直接出动挖掘机将道路挖开,他摇摇头,对一边面色阴沉似水的目说这些人平时应该是坚定的拥米派吧看来,他们平时的恭顺并没能获得米国人的友谊。
郎战其实就是实事求是的发表一下个人看法而已,落在目的耳中,他却听出了满满的嘲讽之意。他冷冷的斜视着郎战,不客气的说少担心他们,多想想自己吧,你的肚子难道不饿吗
米国人就好像遗忘了郎战他们一样,不仅没有送午饭过来,甚至都没派人过来解释一下。
几个人里面,论实际年龄,郎战其实小。然而,他的心境,却和目有得一比,表现得相当的淡定。相比他,宫本已经完全陷入恐慌状态。听目这么说,他先是问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没得到任何人的应,他自言自语说我怎么感觉自己正在观看一部灾难片
如果郎战他们能够上网,他们便会知道,琉球确实已经陷入了一场灾难。
始作俑者,正是七段。当七段将那只小玻璃瓶拔掉盖子并扔进首里城大的海水淡化厂的储水池里,一切就已经不可逆转了。
琉球城内现异常的是首里城医院的一个门诊医生,早上,从他上班开始,短短半个小时内,等待他看病的病人居然一直排出了大门。而他在给十几个人做了检查,发现他们只是发烧,并无特别明显的其它病症之后,他意识到不对,立刻向自己部门主任做了报告。
他的部门主任当时正在查房,接到他的电话先还没当一事。然后,当他在一间病房内偶尔的探头朝外面一看,看到医院的停车场上排满了人,立马警惕起来。到上午十一的时候,随着首里城的医护人员也出现发烧的现象,其中一些患者出现呕吐便血的症状,他知道糟了。
琉球当地政府还是挺给力的,接到首里城医院的报告,得知琉球可能爆发了流感,首先封停了机场和码头,然后立刻给一本政府和驻琉球米军司令部打电话寻求援助。一本政府倒是立刻做出了应,答应组织专家医疗组携带药物过来支援,而驻琉球米军反应过来之后,首先封锁基地,接着出动军舰和直升机,第一时间将滞留在外的零散米军和本国侨民游客给接了来。
米莱做出这样的处置决定,对错且不论,令人感到可悲可笑的是,当天晚上,隔绝军营内的米国大兵和侨民,就有人出现了发烧症状。而到了下半夜,非隔绝区的米国大兵,包括鲍伯和米莱本人,超过三分之一的人病倒,其中严重的已经开始呕吐和便血。
郎战他们身处钢铁公寓内,理论上应该不至于被感染才对。但是到了第二天早上,包括金城爱在内,除了郎战,其他人悉数病倒,其中宫本出现了便血。
也就在这一天,在一本政府承诺的专家医疗组和支援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