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汗青突然道:“师姐,你见过一木渡河吗?”
“什么一木渡河?你说的什么呀,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发烧啊。”伸手想要去摸他的额头。
赵翰青如果是平时肯定很乐意让她摸自己是不是发烧,但是他现在心情不好,不耐烦地打掉她的手,“我没有发烧,达摩祖师一苇渡江你总知道吧,一木渡河自然就是踏着一根小木头在河水上漂了。”
“切,谁能跟达摩祖师比啊。”
赵翰青一本正经道:“真的,我说的是真的,我亲眼所见,而且是逆水而行。”
“嘻嘻,真要一木渡河那该要多大的木头啊,你说的是一舟渡河吧,就是独木舟。”丁嘉怡自然不信,老爹那么厉害的武功每次过河都是坐船,这天下还有谁能一木渡河的?
“一根小木棍也叫独木舟?那就算独木舟吧。”
丁嘉怡被赵翰青的样子逗得又气又好笑:“好,好,我信行了吧。你好好练功吧,将来有一天你也能一木渡江。”
赵翰青幽幽一叹,自己肩负血海深仇,自然不会像师父一样一辈子醉心武学,所以,怎么也不会有师父那样的成就,或许一木渡江像达摩祖师的一苇渡江一样将为一个江湖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