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除夕,今又除夕,爆竹声里一岁除
向支持老杜的兄弟朋友们拜年了,是你们陪伴老杜走过了这一年;向编大们拜年了,年假期间的推荐不声不响就安排了实在是感激涕零。)不过,仍旧腹诽不已,这上海的见面礼真够恶心人。
赵翰青放开了福贵。然后站在了凌寒梅面前。
凌寒梅娇靥泛红。心中一阵慌乱,他不会也拥抱自己吧,心底又隐隐有些期待,突然眼前一黑,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拥进了一个宽阔而温暖的怀里,浓烈的男xing气息令她迷醉。
赵翰青感受到怀里的娇躯柔软而丰盈,女发型发丝的幽香混合着淡淡的头油香味直往鼻子里钻,让他倏然有些心动,忍不住往紧里搂了搂,胸前被两团饱满的肉挤压得更加心猿意马起来。年轻而jing力充沛的躯体还是太敏感了些,他虽然有些不舍却还是急忙放手,一旦下面支起的帐篷顶到她岂不羞煞人了。他调整了一下心情,笑嘻嘻道:“梅姐。你能来真是太好了。”
天啊,他真的抱了自己,凌寒梅只觉得浑身发软心跳如鼓脸颊发烫,半天才从慌乱中醒过神来,依旧娇羞难掩,浅笑道:“我以为你看到我自作主张到上海来肯定会怒气冲冲的。”
她脸上的晕红未褪,显得美艳不可方物,赵翰青舍不得移开目光,却又努力地装纯洁,好辛苦的。看她脸上瑰丽的红se向粉嫩雪白的脖颈浸去,这才收回目光,笑嘻嘻道:“怎么会呢,你来了,生意上的事情我就不用那么cao心了。而且,你家在江南,我怎么能不让你回来呢?”
凌寒梅脸se微变,不过,她立刻恢复了平静,淡淡道:“我家是苏州的。”
赵翰青话一出口其实就已经后悔了。家大概是她心中永远的痛,急忙岔开了话题:“走吧,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接风宴已经摆好了。”
看到赵翰青开了汽车来接他们,自然免不了一番惊喜。不过,小车上坐不了那么多人。福贵带了一个伙计,凌寒梅也带了人间天堂的一个女服务员为伴,赵翰青只好吩咐黑牛等人自己回去,他开车拉住福贵等人先走了。
福贵和凌寒梅初到上海,赵翰青自然不会催他们赶工,总得先让他们逛逛见识一下上海滩的花花世界。不过,福贵和凌寒梅二人的待遇不一样,他亲自陪着凌寒梅,福贵却让他推给了盛二少,反正二人本就是旧主仆,接下来还要合作,这样的安排倒也合情合理,谁敢说他重se轻友?赵翰青自己也觉得理直气壮。
赵翰青本来想要先带她去逛十里洋场呢,按照他的经验女人都喜欢逛街买东西的,忽听凌寒梅道:“去城隍庙吧。”
赵翰青一愣,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难道是要烧香还愿吗?倒也没有多问,开车直接去城隍庙。
上海的老城隍庙在后世可是上海最著名的旅游景点之一,弯弯曲曲的九曲桥还连着著名的豫园。而现在的老城隍庙也是一处热闹所在,附近有江南特se小吃店和茶楼,也有古玩玉器店,而最热闹的是庙前的各种杂耍。
一路上,凌寒梅就显得神se激动。
赵翰青暗忖,这样子怎么跟去见老相好似的,不过想到她陷身匪窝十多年,这种可能几乎没有,莫不是她有什么亲人在庙里做道士?
等下了车,凌寒梅贪婪地四下看着,一双眼睛仿佛不够使似的,看起来对这里很熟悉。赵翰青这才肯定她之前一定到过这里,这次是旧地重游的。
凌寒梅走走停停,脸上时而惊喜莫名,时而又蹙眉遐思,那神情宛如少女。赵翰青也不打扰她,只是静静地跟在身边,这也是一份难得的享受。
她走到一个店铺前驻足停留了一下,赵翰青一看原来是松月楼,在顾南的记忆里这松月楼可是上海著名的素食菜馆,现在能看到那才是真正的老字号,凌寒梅早年莫不是在这里吃过东西?他心里一动道:“梅姐,肚子饿了,要不在这里吃些东西?”
凌寒梅欣喜地道:“好啊,好久没有吃到松月楼的海棠糕了。”
松月楼名字雅致,环境幽静,布置得也古se古香。
二人找了个清静的角落坐下,不等伙计开口询问,凌寒梅如数家珍就报起菜名来:“海棠糕、素菜包、素蟹粉包、香菇菜包、素火腿、松月腐u肉、八宝饭”她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羞涩地道:“我忘了,我们吃不了这么多的。”
赵翰青微微一笑对对伙计道:“每样都来一份。”然后又自我解嘲地道:“我可是大肚汉。”
要的面点菜肴跟快就端上来了,摆了满满一桌子,se、香、味、形俱全,令人一见食yu大动。
赵翰青夹起一个素菜包,雪白的皮,样子jing巧可爱,轻轻咬开,馅是用青菜、面筋、冬菇、冬笋做成的,绿莹莹鲜艳悦目,看起来令人赏心悦目,吃起来鲜美爽口,令赵翰青连声叫好,记忆中的素菜包添加了好多味素,却也失去了这种天然的鲜美。其他各样吃食也都鲜香可口,令人百吃不厌回味无穷。
而最美味的佳肴却是眼前的美人秀se可餐,只见凌寒梅星眸迷醉,樱唇一张一翕地吃得不亦乐乎,时而吞出粉红的丁香小舌舔一下嘴唇,让赵翰青忍不住感叹,原来女人吃东西时是这么地迷人,堪称妖娆xing感,当然前提是这个女人是个美人。
可惜,这道菜虽然让赵翰青馋涎yu滴,却偏偏不能吃,于是,他只好拼命地吃素菜包,狼吞虎咽,吃相极其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