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翰青看到娇俏妩媚的凌寒梅巧笑嫣然一肚子焦躁突然就化作了熊熊燃烧的yu*望,一把拉住她按翻在了炕沿上。
凌寒梅想要挣扎,圆丘一样的臀上被他抽了一巴掌,一声娇呼身子一下就软了下来。
赵翰青抓住她裙裾往上一翻,两条白生生粉嫩光洁的美腿就彻底暴露出来,与鲜红的小裤裤相映成趣。他忍不住伸手一拉红裤裤,明月一般洁白圆润的臀瓣就展现在他面前。
哦,明月,我心中的最爱,赵翰青低低呻吟了一声,两只手覆上去捏巴起来,两瓣明月在他的手里不停地变换着形状,简直成了白面团。
凌寒梅羞不可抑地想要挣脱魔爪,却更刺激了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然后挺枪跃马,开始了冲锋陷阵
天啊,他今天怎么这么彪悍,这坏蛋难道是吃了chun药不成?凌寒梅被巨大的快乐和异样的刺激弄得开始叫起来。..
赵翰青急忙抓起一团枕巾塞进了她的嘴里
战斗持续了很长时间,赵翰青战意犹酣,凌寒梅已经软瘫在床上浑身汗出如浆,最后,一曲征服才在酣畅淋漓中完美结束。
得到了发泄的赵翰青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起来,仿佛所有的焦躁愁绪也随着那些浓缩的jing华一泄而空,望着不堪征伐在炕上软瘫如泥的凌寒梅心里充满了征服的自豪感。
突然间,他又变得斗志昂扬起来。男人靠实力征服女人,男人也是靠实力征服世界,而不是靠侥幸,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要靠男人的力量和坚忍不拔来实现乱世崛起之梦,而不是单纯靠什么神棍似的先知先觉。
一场光天化i之下的征服,不但起到了减压的功效,也让赵翰青重新拾回了信心和勇气。对于而言,这也算是他的一次思想境界的蜕变吧,通过这样的征服来提升思想境界估计古往今来也只有他一人。或许从此以后他不再仅仅是个先知者,而会成为这个乱世的真正强者,人总是在不断地在艰难困苦和圈圈叉叉中进步成长。
好半天,凌寒梅才缓过劲来,抓起毛巾胡乱抹了抹身上的汗。一抬头看见赵翰青正不错眼珠子地盯着胸前两坨颤巍巍乱晃的肉肉,生怕他再乱来,慌忙爬到炕头的又翻出一身衣裙穿上,两个仆妇如果突然回来撞见了岂不羞煞人了。
等她梳理了凌乱的头发,又去打了水伺候赵翰青洗了一番。二人这才坐下来说话。
“翰青。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邪xing?”
“错,应该是勇猛无敌才是。要不然梅姐会连连告饶?这一回彻彻底底把梅姐给打败了。
凌寒梅啐了他一口道:“人家正在算账。你这个甩手掌柜不但不管是还来捣乱。”
赵翰青正se道:“不是捣乱,本来是想要找梅姐来排忧解难的。”
凌寒梅俏脸一红,自己可不是在为他“排忧解难”嘛。
赵翰青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不过,自己焦躁疑虑尽去,也的确全赖她为自己排忧解难。所以也不做解释,岔开了话题:“梅姐也无需事无巨细地太cao劳了,已经制订好了规章制度,梅姐只需监管一下就是了。”
如今赵翰青在上海的产业除了股份制的龙腾公司。还有人间天堂在法租界和公共租界两家分店、宝马车行和《神州新报》,包括聂小手的情报处的所有的收支账目最后都归拢到凌寒梅手里,繁杂得很。
“你说得轻松,规章制度是死的,而人是活的,你不盯着看着哪一个会自觉地守规矩?就是那些经理们又有那一个愿意遵守规章制度的?”
“呵呵,梅姐一语中的啊,想要形成规矩任重道远啊,首先要改变的就是人的思想观念。”赵翰青知道是自己想得简单了,拿着后世的标准来衡量约束现在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在南都城的人间天堂有福贵时刻盯着规章制度就容易推行,而现在家大业大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我这也算是商业改革吧,改革就是摸着石头过河啊。
凌寒梅蹙眉道:“转变思想这个怕不是朝夕可成的,我这思想还没有改变呢,比如你施行的这个经理负责制我就无法理解,经理独揽大权,东家什么都不管了也管不到了,那么东家还是东家吗?这生意究竟是东家还是经理的?”
“经理负责的只是具体的经营,而最终的决策权还是在东家手里。”
“东家做甩手掌柜,那如何保证经理在平i的经营管理中不中饱私囊?如何为行之有效的进行监管?所以,我才定期核算账目,这样多少也能监管一下吧。”
赵翰青的头有些大了,对于后世的企业管理经营模式他也仅仅是一知半解,到上海之后他cao心的是时局和发展势力上,生意上的事情也仅仅是笼统地安排了一下,就像是规章制度是凌寒梅按照他的意思草拟的,他甚至没有仔细审核一下。当时,他仅仅提议施行经理负责制,目的就是解放自己这个大老板,好舒舒服服地做一个甩手掌柜,而对经理实施的监督约束也仅仅是要求经理按时向东家述职汇报和东家不定期抽查账目这两方面。
现在,凌寒梅突然提到了这一点,赵翰青才慎重起来,当然也跟他心态的转变有关,如果在他唱征服之前肯定不会有心情去想这件事。
“我审核了人间天堂从开业到现在的账目,半个月后,店里的盈利节节升高。”
赵翰青接口道:“这正常啊,半个月后生意已经走上了正规渠道,人间天堂的名气渐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