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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的i子很快乐,快乐的i子就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快半个月过去了,赵翰青感觉到骨伤处已经恢复如常了,拆去了身上捆绑的竹板,他浑身有一种脱胎换骨般的轻松感,健康真好啊。
大杂院里住着十几户人家,赵翰青平时在家的时候少些,这次在家养伤,又基本上不出门,跟左邻右舍也不太熟悉,拆了夹板之后有些兴奋,在院里溜达了一圈见到每一个人都热情地打招呼,让所有人都分享他的快乐。只是很快他就感觉到了那些人看他的眼神不对劲了,对他也不热不冷的,也说不上怎么回事,就是让人犯嘀咕。
他无趣地往屋里走,走到门口时愣着了,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有人在门上挂着一只破鞋,谁家孩子这么淘气啊,他伸手把破鞋取下来扔到了墙旮旯里。
这时候,两个女人说说笑笑走了过来,赵翰青一看是住在大杂院里的陈阿婆和刘婶,他急忙含笑跟二人打招呼:“陈阿婆,刘婶,你们这是上街去啊。”
年长的陈阿婆翻了翻白眼没吭声,她那张干瘪的脸突然看起来像是长歪的南瓜蛋子,赵翰青觉得不舒服,这不是拿热面孔去贴她的冷屁股蛋儿了吗?就不再给她恭敬的笑脸了。幸好,稍微年轻的刘婶没有冷脸子,脸上浮现出一个古怪的表情,似笑非笑道:“赵小哥伤好了吗?啧啧,这病了一场反倒被你嫂子侍奉得白白胖胖的,你这嫂子对小叔子可真是没说的。”
赵翰青笑了笑,这些i子的确是胖了好几斤肉,真是嫂子伺候得好,想到嫂子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嫂子去领绣活了,不如今天自己动手做一顿好吃的,一算是为自己的康复祝贺,二嘛嫂子这些天伺候自己实在是辛苦算是慰劳她一下,干脆就让刘婶捎些菜和肉回来,自己就不用再上街了。想到这里,他急忙去追陈阿婆阿婆和刘婶,二人已经出了大门,他紧追了两步到了二人身后,刚想招呼却听见阿婆道:“一看这小子贼眼溜溜的不是好东西,叔嫂住到一起能有好事吗?没廉耻的还到处招摇。”
“那女人一看是一副勾引人的狐媚相,明目张胆地就养起小叔子来,不要脸的,你没看把院里的那些个男人都迷得神魂颠倒的,连我家那个挨千杀的一见到那个狐狸jing眼珠子恨不得一下子跳出来。”刘婶的声音。
陈家老女人道:“你呀是要好好看着你男人,男人本来就爱沾花惹草,再遇上些不要脸的一勾搭还有个不上钩的?”
“俺男人歪瓜裂枣的她能看上啊。”
“你男人有钱啊,她那样的女人还不图钱——”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叶秋韵抱住妞妞已经走到了她们的面前,两个嚼舌的女人无趣地讪讪一笑急忙溜走了。
赵翰青听到两个女人肆无忌惮地污蔑嫂子和自己的关系,顿时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液就像被抽空了一样,而后,血液像是一下子全涌到了头上,脸涨得通红,眼珠子也变得赤红,愤怒灼烧着他的一颗心,连杀人的心都有了,一抬头突然发现了脸se苍白如纸的嫂子就在他的面前,脸上写满了愤懑、悲伤和屈辱,她的眼睛里虽然没有泪水,但是可以肯定她的泪水全流到心里去了。
“嫂子,对不起,是我——”
叶秋韵低声道:“别说了,什么也别说了,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还能不让人说三道四吗?这些风言风语算什么?我已经死过一回的人还有什么不能经受呢?别人爱嚼舌根子就让她们嚼去,咱们不是清清白白的吗?”叶秋韵的脸上又恢复如常了,或许是那种屈辱的伤痛被她很好地掩饰起来了,或许是伤的次数多了就变得麻木了。
赵翰青肯定嫂子可能早就听到了这样的闲言碎语了,只不过是瞒着他罢了,突然想到那只挂在门上的破鞋,一下子全明白了,那是说嫂子是破鞋啊,他的一颗心撕裂般地疼痛,如果可以,他宁愿再被人打断十根八根肋骨只要能让嫂子不受到半点伤害。他想起来嫂子曾经经受的屈辱,现在还要遭受别人的诋毁辱骂,而这一切却是自己带给她的,他突然有些愧疚,痛恨自己心里那龌龊的念头,那是对嫂子的玷污啊。在这一刻他暗暗发誓,今后一定不让嫂子再受到一点伤害了。
他压下心中的愤怒和自责,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嫂子,你说得对,这些风言风语无需理睬,全当是几只苍蝇在嗡嗡,路就在自己脚下,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嫂子,你先回家,我去买些菜,今天我要好好露一手,给你和妞妞做一顿好吃的。”说着赵翰青问妞妞:“妞妞,叔叔给你做红烧肉行不行?”
妞妞拍着手兴奋道:“要吃肉喽,妞妞喜欢吃肉。”
叶秋韵疑惑地道:“红烧肉?你会做红烧肉?”
赵翰青笑了笑,得意地道:“等你吃过了再说,只要舌头还在到时候你再说好不好吃。”顾南会做好多菜肴,都是为他那个女友学会的,只是对于现在的赵翰青来说只是理论还没有实际cao作过,也算是第一次尝试吧。
叶秋韵不解地道:“为什么说只要舌头还在,难道舌头还会没有吗?”
“我担心你如果太好吃的话会不会把舌头一起吞下去。”
叶秋韵扑哧一下子笑起来,嗔道:“这还没做呢就先吹上了,连碗也没洗过倒会做菜了?好,我就看看你会做什么菜。”她被赵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