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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翰青忐忑不安地进了丁家的大客厅,除了丁开山父女,还有两个中年汉子也坐在那里,俱都是气度沉稳jing壮剽悍,一看就是练家子,其中一位还着一身戎装,应该是军中之人。
赵翰青看丁开山的脸se凝重,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偷觑了一眼丁嘉怡,发现她像一个淑女似的肃然端坐,连看也不看他一眼,他跟丁开山招呼了一声,又向两个中年人微笑致意,两个中年人也向他点了点头。他心中正在狐疑不安,忽听丁开山道:“翰青,这是玉州的陈师兄和西岭县的黄师兄。”
赵翰青恍然大悟,他入门虽晚却也打听过师门的一些情况,丁门其余的弟子都散布在江湖各地,只有两个徒弟陈大年和黄山松留在南都城一带发展,其中陈大年在玉州开了一家武馆,而黄山松则入了军伍,他现在是西岭县保安团的副团长。赵翰青不敢怠慢,急忙恭恭敬敬跟两位师兄打招呼:“陈师兄,黄师兄,不知是两位师兄来了,翰青失礼了。”
“松儿,大年,这是赵翰青,刚到镖局来学武,还不曾正式入门。”
黄山松和陈大年不知道师父为什么把不曾入门的小师弟叫来,不过,师父似乎对这个小师弟很看重,所以,二人都客客气气向赵翰青点头致意。
丁开山吩咐道:“翰青,你也坐下吧。”
看样子似乎不是问罪的,赵翰青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在黄山松下首坐下了。
丁开山这才问道:“刚刚听嘉豪说你对此次中i比武有些不同的看法?”
赵翰青这才知道丁嘉豪果然是告了他的状,不过,丁开山似乎没有怪罪的样子,这才不好意思地道:“嘿,我那是胡说八道的。”
丁嘉豪瞪了他一眼道:“现在知道胡说八道了吗?连中i大战你都先知先觉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中i大战?怎么回事?”黄山松入了军伍,对这种事就敏感些。
丁嘉豪就把二人打赌只是说了一遍。陈大年和黄山松听完就觉得这小师弟终究是年少狂妄,连军国大事也敢信口开河,还敢拿来打赌,二人xing子沉稳,见师父面se如常,也就摇头不语,内心里却觉得这个小师弟太轻佻了些。
“那你就说说你的看法。”
赵翰青知道在丁开山这样的老江湖面前就不能藏着掖着了,因此不客气地道:“i本武士团此次到中国来根本没安好心,他们并不是为了正常的武术交流,他们来华是yin谋的,他们肩负着一个秘密任务,其实是一个公开的秘密,那就是为了即将开始的侵略战争!”
此言石破天惊,众人都瞪大了眼睛。
赵翰青打起jing神,综合顾南关于中i战争的所有记忆,再加上这两天的思考,缓缓说道:“i军在占领了东三省后又在热河、京津一带不断寻衅滋事,对我中华的觊觎之心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是中国自上到下仅仅是认为i本只是想要捞些好处,全没有想到i本想要把我大中华变成它的殖民地,直至变成它的领土,不要怀疑蛇吞象,i本人的野心很大,因为,i本弹丸之地扩充国土一直是历代统治者的最高理想,眼下i本国内经济形势和政治形势i益严重,急需发动一场战争来转移国内矛盾,同时也能掠夺更多的财富来为国内的贫血的经济命脉来补充血液,所以,这场战争就迫在眉睫了,而此次i本武士团来华其实就是为即将到来的全面侵略来做准备的。”
丁家三人已经听到过赵翰青关于中i战争的论调,所以,并不如何惊讶。陈大年和黄山松脸上已经浮现出了讶异之se,尤其是黄山松沉思起来,他是保安团副团长,对i本国内形势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对中i两国间的局势却是知道的,赵翰青这么一说让他很有认同感,不过,这话从一个十七八岁半大孩子嘴里说出来就难免让人吃惊了,就是那些党国要人只怕也未必有这样的见解,这个小师弟可真是不简单,怪不得师父如此看重他,“嗯,翰青师弟说得有道理。”
赵翰青早看出陈黄两位师兄对他的客气只是表面,骨子里估计也没有把他当成一盘菜,连一句师弟也叫得勉强,所以,他才一开口就来些嘘头,现在看来效果还是不错的,最起码已经赢得了黄师兄的认同。
丁嘉怡从赵翰青脸上收回亮晶晶的目光,站起来为众人续茶。
赵翰青侃侃而谈智珠在握的样子让丁嘉豪心里很不舒服,这个前些时还被人揍得跟条死狗似的家伙,现在却跑到他这当师傅的面前指手画脚的,心里就有些腻味,板着脸没好气道:“即便是中i两国或真要打仗,跟i本武士团有什么关系?武术界的交流不是很正常吗?”
丁嘉豪功夫虽然不错,但是沾染了名门弟子的骄傲自大,赵翰青对他表面上很尊敬,内心里却很是不屑,再加上屡屡被他借口指教而加以蹂躏,对他实在是鄙夷,这时候也不接他的话茬儿,自顾道:“为什么说i本武士团是为侵华做准备呢?因为,i本一旦发动全面侵略,我国的正规军无论武器装备和士气均不能与i军相提并论,战争初期,i军的攻势势如破竹,我军的失利是难免的,也就是说仅仅依靠zfu的抵抗无法取得反侵略战争的胜利。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只有全国所有的力量联合起来,全国老百姓团结起来齐心协力一起打鬼子,那么i本鬼子的飞机大炮再厉害一旦陷身在全民皆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