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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嘉豪走进顾惜惜的香闺,她正躺在床榻上作睡美人状,看见丁嘉豪进来没有像往常一样欢喜雀跃地扑上来像牛皮糖似的粘在怀里,眼珠微微动了一下撇了撇嘴道:“哟,丁二少今儿个怎么舍得到我这儿来?”
丁嘉豪讪讪一笑道:“惜惜,听梅姐说你身子骨不舒服我就来看看你。”
“如果不是听说我病了你是不是就没打算来?”顾惜惜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一条腿弓了起来,旗袍下摆被撩起露出另一条白生生的大腿和半个屁股,连红se的亵裤也露出了一角。
丁嘉豪目光往那儿一粘,立刻就觉得口干舌燥起来,想到自己是来探望病人不好意思表现的太急se,费力地将贪婪的目光从那里移开,吞了下口水道:“惜惜,这叫什么话,这几i不是因为i本人住在这儿这里不方便吗?你看我听梅姐说你病了就急忙赶来了。”
顾惜惜究竟是风月老手,知道拿捏的分寸,太过了只会让男人反感,翻身坐了起来,娇声道:“算你还有点儿良心。”
丁嘉豪见她鬓发稍稍凌乱,俏脸上带着一股媚人的慵倦味儿,心里那股火儿一下子又撩拨起来,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揽住了顾惜惜柔软的腰肢,笑嘻嘻道:“小惜惜,说说你哪里不舒服?让我给你瞧瞧。”
顾惜惜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你又不是大夫——”她用手抚了一下心口低声道:“人家这里不舒服,你能治吗?”
丁嘉豪的目光已经随着她的手落在了那里,再也移不开了,旗袍的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没有扣上,露出胸脯上的一片雪肌来,丁嘉豪身材比顾惜惜高得多,两个高耸的峰丘把旗袍撑了起来,他坐在那里透过缝隙正好能看到旗袍里面,竟然是未着寸缕,两个峰丘骄傲地挺立着,他喘气声渐渐粗起来,低哼了一声,一只手已经从领口悍然侵入抓住了一团柔腻揉捏起来。
顾惜惜低低呻吟了一声,半推半就地扭着身子,但是,没多久浑身像是一下子被抽了筋似的软倒在床榻上,一只手却隔着丁嘉豪的裤子抓住了一根硬撅撅的物什。
“小惜惜,爷这就给你治病。”丁嘉豪说着手忙脚乱地将裤子褪到腿弯,撩去旗袍就压下去了,很直接,显得有些粗鲁,屋子里立刻就想响起了喘息和和呻吟声······1
整个交流的过程费时不短,细节却是老俗套无需细说。
“小惜惜,病是不是全好了?”
顾惜惜这些i子伺候i本人没少耗费jing力和体力,又被丁嘉豪折腾了这一阵子浑身就像散了架似的,躺在丁嘉豪怀里连脚趾头也不想动一下,伸舌头在丁嘉豪的胸脯上轻轻舔了一下,算是回答了。
丁嘉豪拍了拍顾惜惜的臀瓣,这个小妖jing看样子是真的病了,平时完事了总是细心周到地收拾一番,今天不在状态啊,不过,他很满意,她越是娇弱无力他就很有成就感,衬得他更厉害了。
顾惜惜想起来梅姐的交代,就挣扎着爬了起来,娇声道:“爷,你躺着喘口气,我给你倒杯茶去,新到的普洱茶,喝了提jing神。”
“怎么着?嫌爷的劲头儿不够足吗?要不要爷再弄一回?看看也有没有jing神。”
顾惜惜吃吃笑起来:“爷已经交了货只怕是没那本事了吧。”她这一笑,两坨丰盈的肉一阵乱颤,敞开的旗袍那掩不住,两点嫣红如风中的红梅微微点头,丁嘉豪心痒难耐忍不住伸手去抓,顾惜惜调皮地倏然转身,把两瓣圆润饱满的臀对着了丁嘉豪,丁嘉豪伸手拧了一把,她尖叫一声跑开了。
顾惜惜沏好了一杯浓浓的普洱茶,偷觑了丁嘉豪一眼,见他正在床榻上闭目假寐,就飞快地从梳妆盒里取出一个纸包,手一抖纸包里的粉末就全落在了茶水里,她又拿起另一个纸包,犹豫了一下,一咬牙全倒进了茶杯里。她端起茶杯晃了晃,那些粉末不见了,褐se的茶汤倒也看不出有什么异状,擦了擦额上的汗稍稍松了口气。
“爷,茶来了,让惜惜伺候你喝吧。”
丁嘉豪折腾了这一阵子还真有些口渴了,懒懒地抬起头,顾惜惜体贴地把茶盅端到他的嘴边,茶水温凉可口,丁嘉豪咕咚咕咚三两口就喝完了。
“他娘的,这是什么茶这么苦,呸——”丁嘉豪吐出了一片茶叶。
顾惜惜心里突了一下,然后放下茶盅,娇笑着道:“普洱茶能不苦吗?苦了才能提神啊。”
“嘿嘿,说的是,我感觉这jing神已经提起来了。”他jing力过人,通常弄一次难以尽兴,顾惜惜光着身子在眼前晃来晃去,那具凹凸有致的身子白的白黑的黑,那一对白鸽子扑扑楞楞欢快跳跃难免让他心里又闹腾起来。
顾惜惜见丁嘉豪贼眼溜溜的就没有离开自己光溜溜的身上,她再放荡也觉得不自在,刚刚的旗袍已经揉得皱巴巴的穿不成了,她起身去衣橱里找衣服,弯下腰身,一双臀瓣一下子绷得圆溜溜满月似的,丁嘉豪腾地跳下床扑了过去。顾惜惜只觉得腰上一紧,已经跌倒了丁嘉豪的怀里。
丁嘉豪yin兮兮道:“小惜惜,穿什么衣裳啊,再脱起来岂不是麻烦。”
一个的物什顶在了顾惜惜臀部,她吸了口凉气,我的妈呀,这药xing发作的也太快了吧,颤声道:“爷,别——等会儿再说,我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