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薄凉哆嗦着身体,看着这个里面都是老鼠的茅屋,闷闷的哭出声:“外婆,求你了,放我出去。”
“不行,苏薄凉,你给我好好感受这种感觉,苏家的人就是这么无情,伤害你妈妈,他们最后会来伤害你,你给我好好待在,提前熟悉这种生活,你要把他们欠你妈妈的,都讨回来,知道不?”屋外的年迈的林西凤咄咄逼人的说着,手大力的敲一下门锁,老鼠更加骚动了,啾啾直叫,里面穿了年仅九岁的孩子奔溃的哭声,她哭着抱着身子,眼泪直下,她发觉哭得更大声,老鼠就马上发现了她,拼命的咬住她的小腿,她拿起旁边的棍子,向老鼠砸去,拍拍当当的声音响遍屋子。
最后,老鼠不敢靠近苏薄凉,她也不叫了,静静的等待天明,眼睛无神的看向屋子上明媚夺目的天窗,隐隐约约还能看见星星闪烁,在几小时前,苏薄凉的母亲林夕被送往医院,被所谓的父亲他的现任老婆推倒在地,撞到头部,鲜血淋漓尽致,苏薄凉回来时就看到外婆和一个女人厮打,而自己的母亲躺在地上,鲜血如溪水般涌出来,她看着女人,痛苦的闭上眼睛,从此,林夕变成了植物人,她苏薄凉变成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慢慢看透这个薄凉的世界,跟她的名字一样薄凉冰冷。
“苏薄凉,我才是苏家的大小姐,你永远只是一个卑贱的佣人,永远都是。”苏紫琪狠狠的推倒苏薄凉,脚使劲的踩在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来回摩擦着,年仅十五岁的苏紫琪精致的五官狰狞着,天天叫佣人欺负苏薄凉,就是不能让她有好日子过。
“跟你妈一样下贱,都离婚了还要勾引我老公,你们都是贱人,林夕这个女人老是这么阴魂不散,老天真是有眼,让她生了你这个哑巴的小乞丐,哈哈哈哈。”方红一把拿过桌上的红酒,往苏薄凉的头上浇去,杯子狠狠一摔,玻璃片扎进苏薄凉的脚指,鲜红的血染红地板上的砖头。
“妈妈,妈妈,苏薄凉欺负我,她偷我手表,那是爸爸刚买给我的。”苏紫琪指着站在一旁的苏薄凉哭道,一瞬间,苏致培的眼光冷冷看向苏薄凉,一句话都不说,手大力扯过苏薄凉往楼上走去,狠狠的推她进储物间,手拿过长长细细藤条,不分青红皂白往她纤细的后背打去。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孽障东西,林夕就是个贱人,你和她一样犯贱!”苏致培口无遮拦的骂着,手上的架势丝毫没有松懈,最后觉得不解气,把储物间的门锁上,断了里面的电,留苏薄凉在里面自生自灭了。
夜晚来临,熟悉的感觉来了,苏薄凉痛苦咬住牙关,手大力的拍着门,身子泛起一阵冷飕飕的风,她哆嗦着,在这么窄小窒息的空间里,苏薄凉明媚的眼睛黑漆漆一片迷茫,除了心里狠狠压住这个胆怯,拼命咬住牙关不说话,不,苏薄凉,不能求救,一旦发现你不是哑巴,以后日子会更艰难险阻的,苏薄凉死死捏住胳膊,强忍着。
夜半无人私语时,月亮星星的光芒透过玻璃窗射进来屋子里,苏薄凉惊讶的抬头,一个血渍斑斑的男人素描画呈现在苏薄凉面前,她瞪大清澈见底的眼眸,拼命尖叫“啊……”
“啊……不要,放我出去。”苏薄凉坐起身,喘不过气的瑟瑟发抖,为什么?为什么是我,苏薄凉痛苦嘶叫:“为什么是我?”
“少夫人,你怎么了?”一位军嫂走了进来,看着苏薄凉哆嗦着身体,手抓着头发,她刚刚抓住苏薄凉的手。
“不要,不要。”苏薄凉狠狠推开她,光着脚丫往门口跑去。
“少夫人,少夫人……”军嫂在身后着急叫唤着她,脚拐到,她停了下来,看着女人消失在自己面前,她一拐一拐的走回去,要先通知帝少啊!
宽敞的泥土地上,帝暝暝看着排列整齐的队伍,严肃的说着:“根据这次救人事件,你们立了大公,现在,我宣布一件事,满五年没回家的特种兵,明天就回去,给你们十天的假期,假期结束立马回总部加紧训练,结束。”
众人摆好军姿,兴高采烈的解散了,五年了,总算可以回家了。
“老大,你简直就是圣母玛利亚,波多野结衣,我昨晚刚想回家,你今天就让我回去,你果然还是爱我的。”苏烈高兴的抱着帝暝玺,痛哭流涕的样子十分滑稽,一旁的刘志和莫思北也被他逗笑了,三人默契的抬起帝暝玺,往上面抛着,大喊:“万岁!万岁!”
一旁拐着脚跑来的军嫂走来,大声说出:“帝少,不好了,不好了。”
莫思北高兴的说:“怎么不好了,老大现在好极了。”更是抛高了一点。
“放我下来。”帝暝玺怒吼着,看刘嫂这么着急跑来,他可以肯定,那小女人出事了。
“帝少,夫人不知怎么了?早上起来,她大叫着,然后推开我就跑出去了,往山顶的路上跑去。”刘嫂气喘吁吁的说着。
帝暝玺丢下一句:“苏烈,看下苏嫂的腿,”他急忙往山顶方向跑去,刘志想追上去,就被莫思北急忙拉住:“上哪去呢?”
“你松开我啊,找嫂子去啊!”莫思北一脸嫌弃的看着刘志。
“你这猪队友,这是老大和嫂子和好的最佳时机啊,你怎么大的灯泡去,老大怎么大展身手。”刘志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莫思北,冷冷哼气,这直男癌,是病,得治!
三人一起照顾刘嫂,扶她会房间。
帝暝玺跑到山顶,看着坐在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