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快就来临了,苏薄凉在洗手间里迟迟不敢出去,外面有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在真烦恼,虽然他说对自己没意思,可想起他动不动就耍流氓的样子,苏薄凉总是身体一哆嗦。
在外面看书的男人看了下手表,眉头皱在一起,进去一个小时过了还不出来,这蠢女人,是忘了后背上有伤口吗?他气急走过去,严声说:“苏薄凉,出来。”
“不要。”苏薄凉倔强的说,她能不能现在后悔啊,听到他的声音就像他会家暴她一样。
“你确定?”帝暝玺双眼一眯,睿智的发亮着。
“对,我不开,你这个老男人,我讨厌你。”苏薄凉急哭了,她才刚满二十,就要被这老男人糟蹋,她不愿意,说她胆小也好,言而无信也罢,她就是不出去。
一听到老男人三个字,帝暝玺脸妥妥的黑了,一把踹开门,气哄哄的抓住苏薄凉,直接一扯,苏薄凉便被牢牢的抵在墙壁上,下巴被男人一把捏住,他力气很大,苏薄凉的脸直接变形了。
“我哪老?你倒是说说看。”帝暝玺气疯了,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被这小妮子打击成渣,不就是大她六岁吗?被说成老男人,这让帝暝玺的自尊心不能释怀,难道真如帝绵绵那个讨债鬼说的一样,他老牛吃嫩草?
“我们直接有代沟。”苏薄凉害怕的看着大发雷霆的男人,怎么办?她后悔了,口不择言得去说他是老男人,苏薄凉哭丧着脸说着。
“有话就明说,别说些乱七八糟的。”帝暝玺咬牙切齿的说。
“帝少,是这样的,人们说,大三岁一个代沟,我们直接整整有两个代沟呢。”苏薄凉一脸认真的解释着,活脱脱的讨好样。
“老不老,试过了就知道了。”帝暝玺眼睛懒懒散散的看着她,玩味一笑,看着她穿戴整齐的衣服,唇直接覆上苏薄凉线条均匀的脖子上,轻轻的一咬,手慢慢扯着苏薄凉的衣服。
苏薄凉抬脚想踢他,帝暝玺一把躲过,挑衅得在她脸上亲上又亲。
渐渐的,两人就打成混战,苏薄凉总是打在他胸膛上,帝暝玺抓住就亲,玩老婆哪家强,认准东城第一少帅。
门口传来声音:“帝少,老帅有请。”
浴室里的两个同时停下,苏薄凉脸颊通红,羞愤极了,怒瞪着帝暝玺。
帝暝玺戏谑得覆在她唇上轻吻一口,温柔似水的说:“等我回来,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等他走后,苏薄凉连脚带爬的赶紧把房门锁住,地喃的说:“不行,那家伙高大威猛,头脑发达的,区区的门锁怎么能控制住他。”眼神瞄着房间那一套沙发,嘴角翘起。
离开房间的某少,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婆锁在门外了,一脸喜滋滋的春心荡漾着。
“老头,又想干嘛?”帝暝玺一把踹开书房的门,玩世不恭的看着帝老帅,一脸的欲求不满,这死老头,难道不知今天晚上是自己夫妻间的洞房花烛夜吗?这是没有自知之明,不解风情。
“混账,你那是什么眼神,老子还不能叫你了?”老先生拿着拐杖用力一敲,胡须都气的翘起来了,要是没有自己出马,这臭小子能娶到媳妇吗?严肃的瞪着漫不经心的男人说:“我听副官说,你要带苏薄凉去山区里的部队?”
“是。”帝暝玺淡淡回答着,心想,明天就把这该死的副官舌头割下来,省的天天做墙头草。
“是?你还敢说是,山区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乱区,里面那么多强盗,你让她去送死啊,刚刚才结婚,你就想阴阳相隔,真是心大。”老帅气呼呼说着,里面包含着对苏薄凉满满的关心。
“行了,行了,你别管这么多事了,我注意分寸,我的媳妇,我自己会照顾。”帝暝玺摆摆手,懒惰的说着。
“你这臭小子啊,总是不听老人言,咳咳…。”老帅气喘犯了,生气的指着他骂道。
帝暝玺赶紧拿起随时携带的药,倒了一杯水,喂老帅吃下药,手一下没一下的在他后背顺着气,声音放软的说:“你别操心这些事了,我会处理好的,都一大把年纪了,好好照顾奶奶,安享天年就好,你放心,我们都会平安无事的回来。”
“行了,行了,对了,替我谢谢你媳妇。”老帅笑着说,也不发对他带苏薄凉去山区了。
“谢她什么?”帝暝玺疑惑的说着。
“那孩子真是个细心的人,心灵手巧的,我刚刚咳得很厉害,她煮了一碗去风寒的姜茶上来给我喝,也不知道她加了什么,喝起来跟以前佣人煮的不一样,蛮好喝的,你还是第一次眼睛擦亮了。”老帅舒心的说着,还真是迎了那句话“女孩是贴心小棉袄,男孩是来讨债折磨”,这也让老帅接受了苏薄凉,贬低了孙子。
帝暝玺不说话,心里暖暖的,那小女人,在学着慢慢接受自己的家人了,哄好了老头子,帝暝玺就出去,往房间走去,该去哄哄媳妇了,帝暝玺走到房间,手用力得拧着门把,用力推着,终于悲催的发现,自己被赶出来这个丢人的事实,旁边的管家为难的站在门口,他会不会被帝少杀人灭口?
“给我准备个梯子。”帝暝玺黑着脸咬牙切齿说着。
楼下,管家看着敏捷爬上二楼,打开窗户进去的男人,向他点个赞,抬着梯子走了。
帝暝玺看着堵在门口的沙发,和门上的新锁,摇摇头,这女人是防小偷一样防着自己呢。
苏薄凉洗好了脸,怡然自得哼着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