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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静还记得,之前她们还住在梁家时,梁欣对家里雇的保洁员,可不友善。
不仅常常嫌弃人家打扫得不干净,还刻意乱丢垃圾,加重人家的工作负担。
现在,梁欣跟沈擎傲新雇的保洁员走得那么近,难道他们之前认识?
“不是的。”沈擎傲神秘一笑,“梁欣跟保洁员套近乎,实际上,是有求于人家。”
“梁欣求保洁员?”
恍惚间,梁静觉得自己听了个天大的笑话。
自视甚高的梁欣,除了爷爷,就连她这个姐姐,有时候也未必放在眼里。
这么一个千金大小姐,即便落魄了,也没道理去求一个保洁员办事。
更何况,梁静不信梁欣傲慢的性子,肯肯纡尊降贵地求一个位卑权小的保洁员。
“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话音刚落,他便把侧脸迎到梁静面前,大有你不亲我不说的架势。
掌握着巨大“秘密”的沈擎傲,心底暗暗自喜。
这么好的福利不谋,他就是傻子了。
确实,梁静的好奇心被他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挠心之痒,着实难受。
吧唧,如蜻蜓点水似的,一滑即过。
快到连她的脸,都平静如水,毫无波澜。
“没感觉,不算。”
沈擎傲愣是鸡蛋里挑骨头,嫌弃她的吻太轻,嚷嚷着不重来就不说。
又一记快如闪电的吻,印在他的侧脸,等她抽身离开时,他却突然转身。
亲侧脸,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亲嘴唇。
“老婆的嘴巴,就是好吃。”
话音刚落,沈擎傲还意犹未尽地轻抿嘴唇,要多性感就有多诱惑人。
“不要脸!”原本她的脸还不红,被他这么一挑逗,粉嫩的脸蛋,蹭的泛起一抹绯红,“现在可以继续交代了吧。”
她已经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要是沈擎傲还抵赖,她就跟他没完!
“那个保洁员说,梁欣求她把自己带进梁家。梁欣还告诉保洁员,说自己以前就住在里面,后来搬家了。这几天在翻旧物的时候,发现有一件贵重物品忘记打包带走。而她现在过来,正是要寻回那个对她至关重要的物品。”
“那她有没有说,是什么东西?”
“保洁员也问过她,但梁欣的嘴巴很紧,无论怎样,她都不肯说具体是什么。”
“那保洁员有带她进梁家去找吗?”
“没有。”沈擎傲傲娇地挑了挑眉,“有我在,怎么可能让她进去。”
“所以说,梁欣才一次次地去后门堵保洁员?你就不怕她在保洁员开门的时候,硬闯进去?”
以她对梁欣的了解,但凡梁欣想要的,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她也会不择手段的得到。
譬如方伊宁,譬如梁氏。
“自从保洁员跟我提过梁欣的事情后,她每次去打扫,我就派了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过去,当门神。”
都怪沈擎傲,好好说不行吗?非要生动的表现出来!
尤其提到保镖时,他故意弯曲了手臂,秀了秀若隐若现的肌肉。
结果,她一时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
不过,他生动的描述,倒也让她脑补出了一个搞笑的画面。
梁欣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在梁家后门来回的走,很想进去拿东西,偏偏外面有两个黑脸门神堵着。
“一次两次没问题,但三次,四次,我不信梁欣没有新动作。”
梁欣了解梁静,同样的,最了解梁欣的人,除了方伊宁,便是梁静。
“静儿,我现在终于知道,梁欣赢不过你,不是因为她太笨,而是你太聪明。”
梁静之所以一直容忍着梁欣,无非是看在她们姐妹一场的份上。
换作旁人,早被她虐得连渣渣都不剩。
“少拍马屁,快说!”梁静笃定沈擎傲还些事儿没交代清楚,所以着急得催促着。
“梁欣深知自己进门无望,终于在第四次截住保洁员后,下定决心,向她说了‘实话’。”
“她说自己遗落在梁家的东西,是一副名画,希望保洁员能帮她带出来,她可以给保洁员十万元作为犒劳补偿。”
“梁欣想要卡萨·瓦勒的画?”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们家,除了爷爷偶尔心血来潮会在书房作画,最有名的,当属卡萨·瓦勒的《余晖》。
沈擎傲点了点头。
“那保洁员答应了吗?”
虽然她知道保洁员是沈擎傲派过去的人,可十万块不是一笔小数目,若保洁员贪心一点……
“哈哈哈,你以为我的人,这么好收买?”沈擎傲边笑边自然地靠近梁静,然后从容自若地坐在她身边。
梁静的耐心,早已到达临界点:“那她最后,到底有没有拿到画?”
坐在她身边的沈擎傲,充分感受到她这座即将爆发的火山的熊熊火焰,不再逗她,一口气交代完。
“我去梁家先把画带走了,然后让保洁员借故考虑,拖了她三天,我利用这三天,找了个临摹大师,依着那副画,重新仿制了一副赝品。”
“也就是说,梁欣带走的,是那副赝品?”
“没错。”
沈擎傲的段位果然高明,通过假画瞒天过海,不仅能打发了梁欣,也能……
等一等,如果想要真正做到斩草除根,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揪出带走梁欣的幕后神秘人。
如果说,她的猜测没错的话……
梁静眼前一亮,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