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小÷说◎网】,
梁欣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嗜血光芒:“乾哥,你有什么计划,我一定全力配合你。”
当她跟乾哥汇合后,立刻表明立场,并且透露自己之前就跟梁静有过节,所以这次任务,她一定会尽全力完成,并且对梁静不死不休。
乾哥原本对梁欣是有所提防的,毕竟她是方伊宁的人。
不过,当他看到她眼中的恨意时,便瞬间打消了对她的戒备。
恨意并非敌意,那是一种骗不了人的强烈情感。
所以,他相信,在任务过程中,梁欣不会因为方伊宁的关系而背叛他。
至于任务完成后,哼哼,难道,他还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不成?
打量分析完梁欣,乾哥才放心地把自己的计划,与她共享。
“我打听过,这几天梁静一直住在重症监护室,门口有两个保镖……我们只有五分钟能下手。”
“五分钟?”梁欣为难的皱了皱眉,“时间会不会太紧?”
乾哥脸上划过一丝嫌弃,但很快被他遮掩了过去:“够了。”
随后,他又交代了梁欣一些细节问题,确保他们今晚行动能万无一失。
夜幕降临,重症监护室外的两个保镖,笔直的站在门口,兢兢业业的坚守岗位。
静谧冷清的走廊,尤为阴森。
此时,走廊尽头,缓缓走来一个面生的护士,推着工具车,停驻在重症监护室门口。
其中一个保镖伸长手臂,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遍,作势要阻拦她进重症监护室。
不远处,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急促脚步声。
“你怎么回事?是不是不想干了!”身后跑过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医生。
只见他疾言厉色地训斥了一顿眼前的女护士,“简医生下午的时候,刚说过要给里面的病人试用新药,你怎么又把原来的药,给带过来了?是不是不想干了!”
护士小姐低下头,唯唯诺诺的任由面前的医生数落,但双手还是乖乖接过了他递给自己的新药水。
“下次再犯这种低级错误,别怪我不客气!”
男医生把药交给护士后,怒意未消的冷哼声,随即甩手离开。
被俩人这么一闹腾,保镖们也忘了还要例行检查,只听到换药的事情,跟简羽轩有关,便觉得没什么问题,直接放了行,让护士小姐走进去。
被放行的护士小姐,暗暗松了口气,重新拉了拉遮住大半张脸的口罩,摁下按钮,准备抬脚往里走。
突然,身后一道厉声,喝住了她前进的脚步。
“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简院长。”
两个保镖见来人是简羽轩,便齐齐的向他点头行了礼。
随后其中一个保镖向他说明情况。
“我怎么不知道有换药的事情,你到底是谁?”
简羽轩皱了皱眉,抬手便要去抓护士的口罩,想看看谎称他的名义来给梁静换药的人,究竟是哪路妖魔鬼怪。
然而,没等他的手碰到护士的口罩,那名护士便灵活地侧了个身,躲过了他的手,疾步冲进了刚打开门的重症监护室。
简羽轩暗道不好,紧追着跟了进去。
他刚一抬头,就见到那名护士,手脚麻利地将药水抽入注射器,然后瞥了他一眼,嚣张到当着他的面儿,毫不犹豫地将针头对准梁静的手腕。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简羽轩不作他想,硬生生把自己的胳膊交出去,替梁静挡下了那一针。
梁欣是带着恨意,以及不杀梁静不罢休的心态下的手,所以这一针,她用了十成力道,丝毫不手软。
结果,整个针头,全被扎进了简羽轩的胳膊里,疼得他差点哭爹喊娘。
而注射器里的液体,也在同一时间,全数被她强行推进他的胳膊里。
许是位置不对,被扎针的地方,立刻流出血丝,混着药液,一起滴落到被单上,浸红了一大片。
两名站在重症监护室外的保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犯了弥天大错,把心怀鬼胎的人给放了进来,于是也跟着跑了进来,想要弥补自己的错误。
梁欣见任务失败,那枚加了料的注射器,没有打进梁静体内,懊恼不已。
可她自己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如今,只能先想办法离开,之后再回来杀梁静。
她刚想冲出去,眼前三个高大的男人,却牢牢堵住了前方撤离的道路。
简羽轩低哑嗓音,回荡在整个重症监护室:“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梁欣吧?”
没错,这几天简羽轩除了在会议室里跟几个权威专家分析梁静的情况,就是在沈擎傲的病房里,被他拉着狂科普了几个高危人士。
那些人,被沈擎傲列为“最有可能来医院对梁静下杀手”的重点怀疑对象。
其中,最危险人物之一,便是梁静的妹妹梁欣。
“是又怎么样!”
被揭穿身份的梁欣,反而不怕了,索性一把扯掉遮脸的碍事口罩,愤愤地丢在地上。
简羽轩扶着血流不止的手臂,耐着性子劝说眼前的梁欣:“如果你现在跟我去警局自首,或许还有机会被轻判……”
“轻判?”梁欣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冷哼道,“我不需要!我只要她死!”
决绝的目光,死死的钉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梁静身上。
如果今晚简羽轩不出现,那么此刻躺在床上的梁静,早该去阎王那里报道了!
该死的好运,怎么就不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