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尔兮心怡迎面走来一妃子,彨妃。彨妃本是随着德妃之后从本宫出发的,奇怪的是,来时只看了朱尔兮心怡,她身侧没有德妃,莫非德妃临时改了谋略改了方向?
彨妃,位份与朱尔兮心怡一样,皆只是一个嫔位,两人身份相等,见面无需行礼,平起平坐的。
朱尔兮心怡见着了彨妃这张面,眸底速快溜过一缕厌恶,她没有忘记那天她被太后下就地杖毙这个命令时,观看的后妃中,有一个女人就是彨妃,在眼睛视线模糊之前,忘不掉彨妃拍手叫好,一句一句的骂朱尔兮心怡为小贱人,狐狸精,说朱尔兮心怡作死作贱的情景。
看着身材微胖的彨妃迎面走来,朱尔兮心怡想敬而远之,惹不起躲得起这想法在脑海中是被否决掉了,因为该来的,总躲不掉。
眸中迎上笑意,嘴角扬起倾国的盈盈笑意,迎去:“彨妃姐姐,好兴致,天如此冷,还出来赏景散步,今儿遇上了姐姐,不妨碍的话,我陪姐姐走上一圈。”朱尔兮心怡说,眸中止不住皮笑肉不笑的温柔。既然躲不掉就让狂风暴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朱尔兮心怡从生到死,从国灭到现在,这些后宫内斗,她还受得起,舒羁都没了,这些还算得了什么呢。
在倾轩枭将朱尔兮心怡带回来时,为了防止太后与朱尔兮心怡之间的矛盾再续继激化,倾轩枭对太后谎称朱尔兮心怡失忆了,总算是天下太平。对太后他永远都是那么孝顺,谁教古代大多都是以孝治天下呢,朱尔兮心怡很委屈的成了失忆者,不能恨太后不能怪太后。彨妃只以为朱尔兮心怡失忆了,倾轩枭的话后宫中谁都没胆量质疑,有太医的证明,太后暗地更是试探,检验朱尔兮心怡到府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太后的检验,不用想都知道手段方式对朱尔兮心怡是极大的挑衅朱尔兮心怡的极限底线,朱尔兮心怡一一忍了过来。她不能告诉倾轩枭他母亲的不是,倾轩枭不会信她,更有可能认为她是污陷太后,退万步言,她不愿告诉倾轩枭,原因是她不愿与倾轩枭扯上半毛钱的关系。
雪花绽放的漫天飞撒,彨妃是真心相信了朱尔兮心怡失忆了:“呵呵,还回来了,没死呀?”
“姐姐何以出此言呢?”朱尔兮心怡根本就不想做什么妃子,若不是倾轩枭对她说要想舒羁活命,就乖乖做好她的贵嫔。如果不是为了舒羁,她早远走高飞离开这个给她印象极度不好的深宫了。
“本宫让妹妹见笑了,你我姐妹做何显得那么生份呢。本宫之所以这么说,只是觉得妹妹长得与一女人很像,那女人长很虽美,但恃宠而骄,最后毁容了,还被杖毙,像条狗一样,那个样子可怜兮兮的,就像条狗。妹妹,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太过下贱,好好的人她不做,偏偏选择了要做死在杖毙下的一条母狗。呵呵,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那女人与妹妹相反,妹妹端庄大度,十足足的绝代佳人。”彨妃笑出了声,长袖掩唇,一副好笑极了的神情。
朱尔兮心怡在心底连连冷笑,彨妃这女人是太强悍狂妄了么?朱尔兮心怡表面很自然,浅浅微笑着对彨妃的讽刺,道:“姐姐,这个女人确实太可悲了。”朱尔兮心怡轻笑,似乎是被彨妃唯恐天下不乱的嘲笑自已的话逗笑了,她回头看了一眼小禾子道:“小禾子,这个女人,你认识么?”
“回主子的话,奴才是新入宫的未尾一批,不认识主子口中所言何人。”小禾子低头道。
朱尔兮心怡绽放最美艳的笑,浅浅声道:“姐姐的话,实在令心怡大感其兴致,姐姐口中所言的那女子,心怡不认识,但却觉得若皇上听了,一定也会被逗笑的。”
朱尔兮心怡当真是失忆么?彨妃得体一笑:“皇上乃是正人君子,不会喜欢这些是非之事,妹妹若说了,皇上未必高兴,只会让皇上觉得妹妹与本宫是个是非之人。”
朱尔兮心怡顺水推舟,难得糊涂的笑道:“姐姐说得是,臣妾多谢姐姐提点,臣妾方可以悬崖勒马,未曾犯下错误,还是多亏了姐姐了。”
走着走着,来到了御花园,朱尔兮心怡与彨妃来到一条宽阔的河边,两人站在建筑贯穿河边的雕龙刻凤的桥上:“妹妹,雪虽然不断的落下,飘落在湖面,你看,还是遮不住这清彻的湖水。”彨妃突然多愁善感了起来。
“是吗?我看看水有多深。”她的话另有一番用意的回答彨妃。缓步走到抄手游栏上,往桥底下去看。
后面猛一道力道将她推下去,待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措手不及,挣扎在深水中,冷彻骨让她寒到心。
她不会游泳,在水中挣扎了几下,就感到力不从心的往下沉:“你……彨妃……救…救命…”。
“呵呵呵。”彨妃笑,居高临下的戏看挣扎却一点一点沉下水,在水中扑通了几下,拍打着水花,水花四溅。傲声道:“本宫劝你省省吧。”说完,彨妃不再看朱尔兮心怡,还将话中的那个女人告诉皇上呢?还一定被逗笑呢?呵呵,多可笑的笑话,朱尔兮心怡等你有命回去再说吧。
藏在暗处的德妃那个宫女,盯上了彨妃这个女人,心中对彨妃有了几分底,彨妃她能将她德妃的意图摸得那么清,她可以肯定彨妃原意是冲着德妃来的……
本想给朱尔兮心怡与皇帝拉进感情的,看来是不行了,要把眼前救朱尔兮心怡这事给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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