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棺内的一份竹简,花沐沐嘴角无声的一抿,唇瓣弯得似笑非笑。
尤其是那双紫眸温柔似水,仿佛在看着一位久别多年的朋友,清笑纯容。
如葱的素手轻轻抚摸着竹简上每一笔每一画,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边上的李文艺侧眸,睨了花沐沐一眼,有些痴,笑道:“怎么了?是不是也想知道这里面到底写了什么?”
他一笑,善意的劝道:“或许是巧合吧!虽然两位教授都说这里面写的宣王妃也叫花沐沐,不过不是都已经成历史了嘛,就别多想了。”
“恩,知道,谢谢文艺哥哥。”
她咯咯的笑着,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此刻的笑是那么的辛苦。
辛苦的急切想知道这竹简里面到底讲的是什么,又急切的想明白为何这些会孤寂的独放在此处?
最重要的是自己也叫花沐沐,怎么会和竹简上的王妃同名同性?又怎么会与那位金衣皇后长的几乎一模一样?
一切会是巧合吗?
还有那一尊男性龙袍尸骨,自己为何会伤心的落下那滴青泪?
这些又是怎么一回事?
好想马上回去破解开里面的秘密。
张明明心虚的也帮着李文艺左弄弄右理理,才不会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错事。
也是,人的自欺能力是与生俱来的。可以骗过任何一个人,却永远欺不了自己的那颗心。
当一件又一件已经不能分辨颜色的腐衣,划过自己的眼睑,花沐沐还是会眼眶湿润,鼻尖的酸意,刺激着她大脑的每一根沉睡的神经。
正在这个时候,张明明在红玛金锁的首饰堆里,取出一支发簪:两朵白色闭合的梨花骨,静静的站在一根普通的银簪上,仿佛在等着有缘人唤醒它一般,如沉睡的孩童,是那么的安静又神圣。
“我试试。”
她突兀出口,又接过张明明把玩着的簪子,往马尾的玫红秀发上一推。
“哇!好美啊!”
张明明与李文艺不约而同的惊道。
这个时候,夜尚文循声望了过来,冷眸同是一惊!
她原本白皙玲珑的五官,在玫红秀发的衬托下,就已经是很迷人了。
眼下多了一支普通又不起眼的银簪,竟是倾城倾国的耀眼。
“怎么了?都收拾干净了?”
进来的两位教授正好来到他们几个的身后,面上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严肃。
“啊!马上就好了,黄所长。”
李文艺有些吃惊他们怎么就回来的这么快。
花沐沐见两位教授回来了,心下一慌,立马抬手想要取下梨花发簪。
不料,被簪子上梨花骨的尖角划破了吹弹可破的玉指。
下一瞬,红色的血不断的渗入了白色梨花骨内。
接而,一瓣又一瓣的白色花片自动打开了!
花沐沐看不到自己头上的情况,蹙着秀眉,颔首,倏地收回吃痛的手指,含在自己的红唇里吸着。
“奇迹啊!老于。”
黄宗申激动的搂紧于秋龙的肩膀,另一只手推了推自己双眼间的框架眼镜。“还以为点石成金的故事,只有在神话故事里可以看到,竟不想现实版的点银成花,是这么的玄幻!真是神了!”
“是啊!这次诡秘陵墓一行,收获可真不小啊!”
于秋龙面上看不出神色的附和着他的话,心里却是七上八下。
这丫头身上的秘密,不寻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