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肆无忌惮的游离,她歪头躲过了他再次覆过来的嘴唇,无助的低喃着求饶,
“蔺默言,别、别这样,我还没做好准备......”
他渐渐不稳的喘息,逐渐幽暗的眼神,灼热的男性身体,让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他想做什么。
可是不行绪。
她真的真的还没有做好要把自己交给这样一个只见了四面的男人的准备,她相处了四年的男友她都没有跟他做这样亲密逾矩的事情,更何况是一个只见了四面的男人。
虽然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但是那只是形式。
他们各自在对方的心里,并不是名正言顺。
对于她的拒绝,她头顶上方的蔺默言,就那样停了手上的动作,眯着眼幽幽盯着她,她一直歪着头闭着眼不敢看他,心惊胆战的等着他的决定患。
最终,他还是松了她。
起身的时候顺便帮她整理了一下衣物,
“起来收拾一下吧,出去吃点东西我送你回去。”
然后,便走了出去关上了卧室的门。
她躺在那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她以为,他是好说话好商量的人。
只是,她没想到,她逃了这一次,终究没逃脱下一次。
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才认识到,这个男人,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那天他喝了很多酒,她不知道他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反正他把她紧紧按在身下动弹不得,任凭她怎么挣扎怎么哀求怎么骂他都不肯放了她。
她终究是被他全部得到,一夜之间从女孩蜕变为女人。
她承认他的技巧很好,她由最初的被迫承受到最后热切而又渴望的沉醉其中。
她的脑海里有那么一刻曾出现过这样一个念头:
也许,就这样跟蔺默言过下去,也挺好的。
只是后来他的远赴澳洲常驻,无情的掐断了她这个刚萌芽的念头。
那日她对着满室的空荡,觉得自己会有这样的念头真是可笑至极,摇头自嘲的笑了笑,再也不曾有过任何奢望。
从小镇回来那天吃了晚饭送了她回家之后,蔺默言直接驱车回了蔺家老宅。
蔺程汝跟袁蕙都在客厅里,他走了过去跟他们各自打了招呼,
“爸,妈。”
袁蕙一见他回来,立刻开启说服他去相亲的模式。
一个月前他执意而又强硬的要离婚,袁蕙被他气的病了一场。
可毕竟还是自己的儿子,病好了之后便又开始张罗着给他介绍各种女孩子。没有一个母亲,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三十岁了还是单身,且是离了婚之后的单身。
蔺默言在袁蕙的念叨声中在沙发上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结婚证,放到了两人面前,
“爸,妈,我结婚了。”
在这之前他并未告诉家里他跟宁数已经领证的事儿。
他不喜欢做没有把握充满阻碍的事,他知道宁数的身份蔺程汝跟袁蕙看不上,尤其是袁蕙。
所以,他才在将一切都处理的稳妥了之后直接告诉蔺程汝和袁蕙结果。
袁蕙看着那通红的本子,直接惊得愣在那儿好久都没回过神来。就连向来沉稳的蔺程汝也吃惊不少,看了蔺默言一眼抬手过去拿过了那本结婚证来,打开,锐利的视线打量了一番那个一脸淡然靠在自己儿子身边的女孩子。
女孩子看起来很年轻,当然,也很漂亮。一双琉璃般的美眸,神韵俱佳的五官。
又看了一眼那女孩子的名字,有些惊讶地看向蔺默言,
“宁家?”
“是。”
蔺默言简洁有力的回答,蔺程汝有些不解,
“我记得宁世博的女儿,长的不是这样吧?”
宁家也是温城有名的世家,蔺程汝跟宁世博他们也都认识,宁世博有一儿一女这些事情蔺程汝他们也都知道,在某些场合也见过宁世博的一双儿女。所以此时对这个儿子说是宁家女儿的女孩子赶到很好奇。
郑宝宝给宁世博也生了一个女儿的事情,知道的人也不是很多。况且宁世博年轻的时候女人很多,并没有人刻意记住有郑宝宝这样一个人,如今唯一记住郑宝宝的,也就只有宁世博一个人了。
袁蕙也回过了神来,拿过蔺程汝手中的那结婚证来看了一眼,
“是啊,宁世博的女儿长的不是这样啊?”
“她是宁世博结婚之前跟别的女人生的一个女儿,她妈叫郑宝宝。”
蔺默言将宁数的身份对自己的父母如实相告。
“郑宝宝?”
蔺程汝微微皱了皱眉眉头,儿子这样一说,他好像有些印象了,宁世博身边,是曾经有过这样一个女人,很恣意热烈的一个女人。
袁蕙的反应则是
tang很不高兴的板起了脸,
“这么说,她只是宁家的一个私生女?”
袁蕙既然都说出来私生女这个词了,当然也就表示了她对这桩婚姻很是不满,又看了一眼那照片上的女孩子,心里更不痛快了。
太过于美丽的女孩子,会有太多人觊觎,会招蜂引蝶,总让人没有安全感。
于是就合上了那结婚甚是不悦的开始数落,
“领证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都不跟家里商量一下?而且在这之前你也没把这女孩子领回家里来让我们见见,我们完全不知道她的底细。”
“你别怪我说话难听啊默言,咱们这样的家世,你这样的条件,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一步登天嫁入豪门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