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人家手里有它要的东西,还是很想要的东西,要是说不听话,就明昧刚把它直接扔出去的架势,显然是个说一不二的,那么当然的,灵果就会没有,绝对的没有。
“听话!”灵果之前,对于一个已经缺灵气缺到无毛的兽,再没有比得到灵气更重要的东西。所以,某兽很干脆地回答。
明昧真是对这只兽刮目相看,这么识时务,这得是只什么样的兽。
或许,这样的兽,额,哪怕看起来不怎么好看,应该能活得很长吧。
揣着这样的念头,明昧还是把灵果给了某兽,得到了灵果,某兽那是撒开的吃,那叫一个欢实。
瞧着它吃的那个样,明昧挑了挑眉头道:“你有没有名字?”
某只吃得正欢实的人听着摇了摇头,明昧道:“那,要不我给你取个名?”
“取来听听,好听的话就可以,不好听就不要。”吃着灵果的某兽似是又恢复了原来傲骄的模样。
明昧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那算了,我不取了,以后就叫你无毛兽,这听着也挺好的!”
捅心了捅心了啊!某只兽呲牙咧齿的,“不许叫我无毛兽,不许叫我无毛兽。”
呵呵!明昧笑着侧过头,“我还以为你挺喜欢这个称呼的,原来还是我误会了,不过我现在不想给取名了,哪怕你不喜欢,我还是这么叫着。”
“不是,不要啊!”某只兽一听明昧竟然要定下无毛兽这个名字了,急得那叫一个上窜下跳。然而明昧说了不取,果断的就是不取,反正妙戈也教了她如何隔绝识海,不会让某只不会说话,只会在识海中叫嚷的兽给吵到。
而且就它那小身板,跳也跳不远,想要捉住妙戈,捉得了才怪。
明昧躺到床上,睡觉!
可怜某只刚出生的兽哪怕叫翻了天,识海被隔绝了,明昧也是一个字也听不到,想去挠一把明昧,明昧把他放到了桌上,离得明昧的床那叫一个老远。
从桌子上跳下去,某兽很怕把自己给弄废了!
最后只能捉着里头的棉布直咬着,眼睛绿幽幽地看着明昧,深恨自己修为太弱,竟然让一个没有练气入体的小屁孩给欺负了,说出去多丢人,多丢人呐!
想着这些事,某兽一晚上睡不着。明昧早上起来看到某只曾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心里憋笑得厉害,硬是扛着没笑出来。
“无毛兽,起得挺早!”明昧故意的打招呼,某兽真心是跳起来了,都跳出明昧给它安的篮子了,一通吼叫着,明昧也没打开识海,但是它这动作跟反应,明昧还能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
装傻地伸手按了某兽的头,“哎呀,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无毛兽这名字,挺好的,我也不用帮你费心想名字,省心省事。”
某兽抬起爪子想要拿住明昧的手就要咬下来,明昧淡淡地提醒道:“咬啊,你要是再敢咬我,我就把你丢出去,扔了!”
已经见识过这小屁孩说一不二的性子,某兽哪怕气得半死那也不敢朝明昧下口,指着脑门一通的比划,明昧哪里会由着它说要怎么就怎么。
“呐,给你吃颗灵果,乖乖的。”明昧把灵果拿了出来,刚刚又气又郁闷的某兽眼睛发亮地接过灵果,明昧道:“我要洗漱去上早课了。”
点了点某兽的脑门,那兽吃得正欢实,压根不管明昧的事。
明昧正准备去打水洗漱,突然听到一阵钟声响起,这钟声,是有人坐化的钟声!能让上善派鸣钟发布丧讯的,必是有大功于上善派者。那,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