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曾经想过,他用尽了他这一生所有的勇气拿走了夏秋雨的玉镯,他便做好了这一辈子都不在跟夏秋雨相见的准备。
他就算再难受,再不舍,可只要想到夏秋雨会幸福的活在属于她的时代,他的心里就会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当他再次看到夏秋雨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发现他做好的所有的准备都变得不再那么的重要。他想过要放夏秋雨自由,让她回到属于她的时代去跟她的心上人白首到老,可既然夏秋雨再一次回到了这里,那么这一次,他便不会在轻易的放手了。
嘴角微扬,南宫烈一个箭步来到了夏秋雨的眼前,俯身盯着夏秋雨笑道。
“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回来意味着什么?”
夏秋雨猛地一怔,南宫烈那美的不像话的脸就在她的面前,她竟然没有退后或者感到一丝的害怕,南宫烈的头发还是湿的,夏秋雨竟莫名的觉得,此时的南宫烈更像是一副美人出浴图,美的让她有点自愧不如。
“嗯?什么?”
“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了,无论会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再放你走掉,夏秋雨,你已经用尽了你唯一能摆脱我的机会,以后,你休想再摆脱我,我说过,这一生,我只喜欢一个人,那就是你夏秋雨,你逃不掉了。”
听到南宫烈的话后,夏秋雨的心里是有些慌乱的,可她依旧笑着,掩饰着自己心中的慌乱道。
“少来危言耸听,我干嘛要逃,还没有我夏秋雨怕的事情呢,不会喝酒还学人家喝酒,差点被人家霸王硬上弓,啧啧,不过还别说,南宫烈,你还真是秀色可餐呢,不如让我也来尝尝味道如何?”
夏秋雨的话音刚落,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了,看着眼前笑的狡黠的南宫烈,她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谁让她嘴贱的想要调戏别人,现在被别人调戏了她也只能忍着。
南宫烈在夏秋雨话音刚落的瞬间,蜻蜓点水般的在夏秋雨的唇上留下了一个吻,盯着处于发呆状态的夏秋雨笑道。
“怎样?味道如何?还可以接受吗?”
夏秋雨抬手擦了擦嘴,很是的淡定的说道。
“还不错,勉强可以接受。”
南宫烈双臂抱胸,饶有兴趣的盯着夏秋雨道。
“说正经的,你是怎么来的,我的却是好奇的很。”
“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回答一下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拿走我的玉镯,是担心我会坏你的好事?”
南宫烈从怀中掏出了夏秋雨的玉镯,眸子里透出一丝无奈道。
“我听到了,简亦辰向你求婚,我觉得你一定是会答应的,因为你不是一直都喜欢他的吗,所以我就自作主张拿走了你的玉镯,我以为,让你留在那里或许是最好的选择,起码,在那里你可以活的很开心。”
南宫烈果然是听到了吗,她就觉得那天是有人在看着她的,果然她的感觉还是没错的。
“你也知道是自作主张了,我的事情难道不应该我自己去做主吗,况且,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你干嘛要替我做决定,傻不傻,再也见不到我那就那么开心,啧啧,果然男人的心最狠了。”
南宫烈自然知道夏秋雨这些话只是在缓解气氛,他自然也是不喜欢那种接近绝望和崩溃的心情,他此生唯一一次给夏秋雨自由的机会已经用完,既然她再次回来了,那就说明,这就是命,是他跟夏秋雨的命,即便日后会互相折磨,他也绝对不会再放手。
“在你心里,我占据着怎样的位置,你为什么要阻止夏云珊呢秋雨,你别告诉我你只是见义勇为,我一个字不信。”
夏秋雨并不喜欢去隐藏自己的心意,对朋友,她一向都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
“我就是不喜欢夏云珊,所以你也不能喜欢夏云珊,就算你真的想跟夏云珊好,我也会尽我全力的去阻止,我看到夏云珊靠近你,我这心里就不痛快,你若是不让我痛快,那我也不会让你们痛快,更何况,她还想趁你喝醉了跟你那个想要生米煮成熟饭,我觉得她作为一个女人,实在是太卑鄙了。”
南宫烈闻言嘴角微扬,夏秋雨明明是在乎他的,可她却就是不想去面对这个问题,他倒想看看,夏秋雨究竟能逃避到什么时候。
“噢?我可以理解成,你的意思是说,除了夏云珊,其他人都可以是吗?”
夏秋雨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她从来都不会去做出肯定的回答,那是对她的不负责任也是对问问题的人不负责任。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你可以试一下,换个人来试试,我也可以看看我是不是只是讨厌夏云珊。”
不过夏秋雨心想,大概,她就是只讨厌夏云珊的吧,若是换成其他人,或许她也不会去阻止,但这也只是夏秋雨的猜测,究竟她会不会阻止,她也不敢去确定。
“好,那我下次就换个人试试好了。”
看着南宫烈那戏虐的笑意,夏秋雨知道他定是在调侃她的,瞪了南宫烈一眼,不悦的说道。
“把玉镯还我。”
南宫烈将手镯放在手心里把玩着,对着说翻脸就翻脸的夏秋雨道。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回来的呢。”
“是华君尚,他曾经送给我一个吊坠,就是我现在脖子上带着的,只要我有什么事他都能感应得到,他这次也是感应到了我的呼唤,所以,不惜承受法术的反噬穿越到了我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