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纯被众人看着也是很尴尬的,忙说道,“你们别在这看着我了,快去上课吧!我没啥事,就是天热,又累到了,快去吧!”将几个人都赶去上课了。
王兰、王慧去山上帮杜子纯采药要离开,杜子纯有些不好意思,说了好几次“谢谢,麻烦你们了,”王慧、王兰笑了笑,“没事。”
躺在床上,想到马文才那时脸上的冷酷神色,杜子纯也觉得纵然因为电视剧和他的长相,很是有一些好感,但是要捂暖一块外冷内热的冰,那也是很艰难的,毕竟我又不是老好人梁山伯,我的善意是有限的。他总是这样难以接近,我还能赶上去巴结吗?
想了一堆有的没的,好疼啊!作为一个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妹子,之前被祝英台扇的一巴掌,脸就又红又疼,这样来了五下球,简直可以想象会有多凄惨了。
不过倒也是有些因祸得福,可以在医舍多住几日,省的与梁祝二人同住,自己就是一个大大的电灯泡。
浑身疼的利害,这种时候,特别的想家,爹爹和三位兄长对自己是好的没话说,娘是严厉,但这也是这个时代的要求,在家里又不可能受伤,伤口好痛,真的是很委屈啊,宝宝好痛!不过还可以不用上课,乐天派的想。
梁山伯与祝英台上课,马文才果然不再找麻烦。谢先生教授棋艺课,在课堂上问说,“博弈之术,若不亲手过招无以评判,现在你们就一一上来与本席对弈,若是赢了本席,品状等级自然名列前茅。”
夫子接下来说,“有谁请对第一局啊。”
王蓝田在下立马接道,“我来,”很是神气的走上前,在白子黑子见犹豫一会选了白子。
谢道韫沉默不语,王蓝田哼了一声,嘲讽说,“这才下了一子,谢先生就认输了。”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谢道韫摇摇头,轻叹了一口气,“初学者皆知,起手一方先下黑子,你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足下大概是从小随意惯了。”地下学子都哈哈笑了起来。
荀巨伯这个促狭鬼,说道,“先生有所不知,王蓝田就是那种无法无天,不懂规矩的人。”底下学子纷纷喊,“下来吧,下来吧。”王蓝田一脸气恼的回到座位。
夫子又喊道,“下面有谁来请益啊?”马文才自信满满,行了个礼,朗声道,“请教夫子高艺。”立即就坐下,将黑子下在棋盘中间,谢道韫夸了一句,“直奔中原,好气势。”马文才也一笑。
两人对弈起来,底下学子上前观战,都说道,“下得好,下得好,想不到马文才有这等棋艺。”下了一段时间,夫子见马文才棋盘上子中原腹地全部沦陷,劝马文才抢先投降。
马文才不急不躁,“那可不一定,看我的。”夫子见马文才将活眼堵死,叹息道,“你这不是自刎乌江吗,哎呀,”长叹了一声。
马文才丝毫不乱,从容下子,气定神闲对夫子道“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夫子,算算棋子吧!”夫子数了数,“黑子三十九,白子三十七,”看向谢道韫,先生小胜。
谢道韫微笑颔首,品评说,“马公子棋艺精湛,想必对兵家战略多有学习。”马文才作揖说道,“先生过奖了,武功骑射是强国之本,兵法韬略更是进爵良方。”足见他的野心勃勃。
谢道韫说道,“马公子下棋勇武果断,谋略杀伐具是上乘,将来必定是沙场猛将。”马文才一笑,征战沙场就是他的追求。“只是,”马文才立刻问道,“只是什么?”
谢道韫看着马文才的面容,直接就说,“只是马公子用兵遣将太过无情,只求速生,完全不顾兵卒的死活,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马文才不在意回道,“下棋如用兵,为求胜局,牺牲几个将士又算什么?”
谢道韫收了笑容,垂首,“是啊,不过下棋可以如此,做人最好两者兼有,本席的话是不是讲远了。”马文才摇摇头回答,“没有,还请先生品评。”
“乱世枭雄,治世亦枭雄也。”
马文才听罢,哈哈大笑,“多谢先生谬赞,”就离开了。梁山伯上前,与谢先生对弈,祝英台就在一旁看着他。
梁山伯下完,时间也差不多了,陈夫子说道,“胜负已分,谢先生胜,学子们,下课了。”学子们纷纷离开,只有祝英台还在等梁山伯。
梁山伯正准备走,谢道韫微笑开口,“山伯,你知道你刚才输在哪里吗?”梁山伯一笑,“还请先生指教。”
谢道韫指点,“行事太过谨慎,下棋的时候,多是在用黏挡等防守技法,冲飞等进攻用的太少,两军对垒,怎么能心怀慈悲呢?”梁山伯微笑,直接说,“学生不喜与人争斗,做不了沙场猛将。”
谢道韫了解梁山伯的性子笑着点头,“山伯,你生性敦厚,重情重义,纵然成不了飞扬的沙场将才,也一定是一个好官,造福百姓。”祝英台听谢道韫夸赞梁山伯很是高兴,小声喊道,“山伯,”两人含笑注视彼此。
梁山伯对谢道韫说,“我若是可以守护一方百姓,我就心满意足了。”谢道韫皱起眉头,“可是本席担心的是,你心慈手软,若是以后做官,爱护百姓是一定的,但是对付权贵,保全自身,恐怕就难说了。”祝英台听了谢道韫的话,若有所思。
陈夫子接着说,“谢先生这番话,梁山伯你领会了多少啊!”梁山伯想了一会,“学生想到诸葛武侯说的一句话,鞠躬尽瘁 死而后已。”谢道韫笑说,“看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