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马癞子他们房间一趟,看看这老家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这边也没什么大事。”杨建邦和常源分析了一圈利弊之后,便想着去会会这个死皮。
“嗯……非也非也,此等大戏怎有不看的道理,今天我就跟你长长眼,看看这么奇葩的爹长啥样。”常源挺直这身板,一副文人腔的打趣。
“你还能不能有个正行了,我告诉你啊,就你这样,到最后连……个媳妇都找不上。”
“哼……我就是找不上也比被姓马的那种人盯上好,哈哈……”常源一张嘴,杨建邦两行泪,打嘴上功夫,他自问还是比不上常源这种“光棍”的。
“你要来就来,哪那么多废话。”说完边直接往马癞子他们的房间走去。
张旭武是打定主意要看着马癞子了,所以就一直坐在凳子上靠着门假寐,当杨建邦敲门的时候,一时没有准备的他,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
“有人吗?我是杨建邦。”在听到杨建邦的声音传来之后,张旭武在松了口气。
马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开门,那样子就像是面见自己的领导一般,引来马癞子一记不屑的白眼。
这家伙刚见着的时候还挺老实的,想不到见到当官的也这么献媚,当时真是瞎了眼了。
马癞子躺在床上,脸朝天花板,翘着二郎腿,悠哉的在自己的脑回路中吐槽,在杨建邦和常源进来之后也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看的张旭武一阵尴尬。
如果可以,他真的特别想和这个卖脸没皮的家伙划清界限,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就这个差点成为他家女婿的事情,到现在都让他觉的有点后怕。
杨建邦和常源对马癞子的态度倒无所谓,但他们是来谈事情的,现在马癞子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吃住都需要人家杨建邦来支付,在人家进来之后连个招呼都不打,任谁看都说不过去。
“我是五竹县的警察,常源,今天过来本来是来查一件失窃案的,因着……”无奈之下,常源和杨建邦对视一眼,便勾着嘴角开口,说到最后还故意拖长语调看马癞子的反应。
不错所料,马癞子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虽然伤天害理的事情干多了,但那毕竟是跟着一堆人做的,又有响亮亮的口号,现在人生地不熟的,被这的警察查了,哪还有他的好果子吃呀!
其他三人看到马癞子的反应都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张旭武这几天和马癞子相处的实在是心累,看他这么怂,更是毫无顾忌的笑出声来,惹的马癞子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
“原来是警察同志呀,杨家老大,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家警察同志来,你怎么不先来打个招呼呢,现在屋里连口水都没有,真是太不周到了。”这就是马癞子,眼珠子一转,一顿馊主意就上来了,明明是他毫无教养、毫无眼色,现在就能推到杨建邦的身上,这脸皮不服都不行。
“不用了,我和建邦是多年的战友了,来着可不是喝你这口水的。”看着马癞子的反应,常源敢肯定这家伙一定不知道杨建邦的军衔,就算知道了也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可能在他的潜意识里边,杨建邦就是个穷当兵的。
索性也不和他打马虎眼,直接说出自己和杨建邦的关系,这种人惯常的捧低踩高,见人下菜碟,到不如干脆点,就直接告诉你,我们是兄弟,这人有后台,你能怎么着?
怎么着呢,还能怎么着,马癞子一听,那笑的满是褶子的脸顿时凝固了,那可不是一般的尴尬可以形容的。
“战友好,战友好啊,我也是看着杨家大小子长大的,来了这五竹县,还是得沾你们的光呀!旭武赶快给人家把凳子搬过来,不能让警察同志两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呀。”
我艹,也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了。常源忍着笑意默默的看了杨建邦一眼,那样子好像在说,你看看人家这反应,人家这嘴巴,养出来的姑娘赖上你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杨建邦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按理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出门在外,遇到一个村子的乡亲都是要互相帮扶的,但是马癞子这种的只要不在背后chā_nǐ两刀就算是轻的了,还帮扶,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凳子就算了吧,我看还是带你到警察局坐坐吧,我们那凳子可多的是,环境也好……”常源处理了多少家长里短的事情,进来两个回合便知道马癞子绝对不是那种讲道理就可以解决的,为了自己的好友,直接冷着脸丢大招。
马癞子一听要到警察局里去,腿都有点软了,往后退了两步,靠在桌子上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开始哭诉:“警……警察局,不行吧,警察同志你可得明察呀,我今天才到五竹县来,可是什么罪都没有犯呀,你把我抓起来,没道理啊……你不能抓我,不能抓我呀……”
“你真的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带你到警察局。”他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听同事将这边的具体情报都汇报过了,说是旅店上下全是杨建邦母亲的叫嚷声,几乎所有的人都被惊动了,要不是他们确定了嫌疑人,都计划挨个抽查了,那么大的动静,这家伙居然不知道,说什么他都不信的。
马癞子见常源态度那么强硬,直接冲着杨建邦说道:“杨家老大呀,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呀,你可不能让我临老了到警察局遭罪呀,快和你的战友求求情,就放过我吧,我和你爹一起过来的,路上都没有分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