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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叶隔得远,又没有武功,听不见二人说话的声音,只能看到萧毅望向了自己方向,还笑了一下。苏子叶不由着急,高手对阵,这等紧急时刻,萧毅竟然还想着靠美色勾引自己。
一时忍不住,苏子叶皱着眉头吼道:“你倒是认真打啊。”
女子声音尖锐,即使没有内力也是极有穿透力的。
萧毅闻言又忍不住往那个方向瞥了一眼。
这丫头向来是沉稳冷静,何时这么不顾形象的大吼过。
脱力倒在地上的钟会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土地里,这种紧急时刻,这两个人竟然还在眉目传情,隔空递爱,这都什么世道。
萧毅勾了勾唇,“我的心上人让我好好打,易木大师,接下来你想怎么打?”
易木:“……”他没有见过萧毅这么不要脸的样子,一时有些难以接受,短暂沉默后,易木冷声道:“你此番如此卑鄙,还问我想怎么打?”
萧毅挑眉,“易木大师,你的武功虽高,但你并非纯正的武林人士,你一直没有离开过西夷政治圈,又一直为西夷王族训练暗桩以放在大邺境内。行事从来都算不上光明磊落,既然你也是用过卑鄙手段的,那就别看不起我了。”
“毅王殿下行事果然不拘小节,为了个女人,做尽卑鄙之事,丢尽了男儿的脸,还能如此道貌岸然。”易木语气淡淡,讽刺意味明显。
萧毅挽了个剑花,“易木大师说错了,我何止是不拘小节,我连微末枝节都不拘。我不认为为了一个女人做些什么就丢尽了男儿的脸,既然知道她是我此生最为重要的人,自然不管为她做什么都是应当应分。”萧毅同样淡淡的,面上掠过一丝浅浅的讽刺,“易木大师并非不知道易成欢在利用苏陌叶做什么,却不曾阻止,不也是卑鄙的行为?既然易木先生可以道貌岸然,我身为晚辈,自然更没什么不可以。”
道理这个东西,只对讲道理的人才有用。同样的,脸皮这个东西,只有对要脸的人才管用。
易木小瞧了萧毅的厚脸皮,在嘴皮上就败下了阵来。
萧毅重活一世,他比苏子叶更清楚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毅王殿下有个好处,就是认准了一件事一个人,是九头牛都拉不回的。
所以他对易木故意用的激将法并没有什么反应。
话说到这个份上,除了动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更何况钟会带来的亲兵已经将易木的人围了起来,也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是将人往沼泽里赶就行,谁不进沼泽就死,进了沼泽也是死。
最后基本是全部进了沼泽。
最后就剩下了易木一个人,萧毅在这方面又很大方,不让人一起上了,他和易木一对一。
易木眯起眼睛,“怎么,现在又想表现你的君子?”
萧毅摇头,“不是,我就是想让我心上人看看我怎么赢你的。”苏子叶担心他输在易木手上,他就让她看看他怎么赢。
这话听来儿戏,易木简直无法想象这真的是萧毅说的,有一瞬间他都十分怀疑眼前这个萧毅是不是有人带上了**伪装的。
但是一动手,他就知道眼前这个人绝不可能是装的。
什么都能骗人,武功内力是骗不了人的。
而且萧毅的内力与之前交手又有不同,明显深厚雄浑。
一个人从菜鸟变成高手相对容易,但是从高手变成顶尖高手就会艰难很多,因为要跨越的层级不一样。易木比普通人更懂这个道理,他察觉到萧毅的内力与之前交手完全不同,便明白了过来,萧毅之前是藏拙了。
一个人早早就刻意藏拙,要么是生性谨慎,要么就是早早就设了圈套在这里等着他。
易木被一掌击中,身子跟着飞出去数十丈,袍袖翻飞,在旁人看来还颇有仙风道骨的感觉。
易木嘴角轻勾,觉得输给萧毅也不丢脸。这个人是诡计多端,但是也聪明,不管是在政治上,还是打架上,都十分聪明。
眼看着易木落在了沼泽地,苏子叶悬着的那颗心才算是放了下来,高手对阵,输就是死,好在萧毅没熟。
易木整个人躺在了沼泽地上,接触沼泽的面积很大,只要不动,暂时还没有沉下去的危险,他看着苏子叶跑向萧毅,似乎在询问他是否有受伤。“苏子叶,你故意让他设计杀我,就不怕连累到他的政途吗?”
易木在西夷的地位众所皆知,此番死在大邺,西夷能够善罢甘休?
易木的声音用上了几分内力,因此隔得远也听得一清二楚。
苏子叶冷冷瞥向易木的方向,“我既然能设计杀你,自然有把握将一切撇干净。”
钟会特地找了个沼泽地,不也是为了这个吗?
这里是沼泽地,凡是沉进去的,都没有能活着出来的,谁能知道这里死了这么多西夷人?
“天下无处不可埋骨,可惜易木大师埋骨我大邺了。”苏子叶眉眼泛着冷光,见易木面上多少露出几分不甘心,倒是笑了,“我以为以易木大师如今的修为,应该能做到对生死置之度外才对,现在看来,倒是我高看大师了。”
原来生死关头,谁都不想死,不管是大师级别的高手,还是升斗小民。
苏子叶道:“既然如此,大师为何没想过我四姐也许也不想死呢?她在西夷军帐中受尽苦楚,你将她解救出来,给她一条命,她便将一心系于你身上。当然,你也说了,你给她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