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猫在这多久了”江雪冲大婶打听。
“应该有些年头了,”大婶仔细想了想,“陈家小娘子没怀她家小子时就来了,该是有五个年头了。”
五年,那确实挺久了,足够花开五次又谢五次,燕子来五次再走五次。况且,江雪想,我的猫是白色的。
“该吃饭了.”一直保持安静的韩江开口说
“哎吆看我这碎嘴子”大婶迭声说,“一说起来就没个头了都忘了是来干什么的,我去看看饭菜还热着不,你们坐,都坐着啊。”
江雪枕着一只胳膊侧着脸,“怎么还傻乎乎的啊.”
时逸以为她说的是兔子,“兔子不都是傻乎乎的吗,况且这一只还这么小,不傻才奇怪呢!”
江雪也不作解释,“都说狡兔三窟,这只肯定是连兔子窝都没有的那种.”江雪语气肯定地说。
“狡兔三窟的都是些长期和猎人斗智斗勇的兔子,”时逸有些得意地说,“就我们家山里的兔子,在我们的长期训练下已经不傻了,已经不会随便就往陷阱里跳了。”
“那你家的兔子可真惨。”江雪同情地说。
“不惨不惨,被我们吃掉和被其他动物吃掉也没差,况且被我们吃,至少它死的很好吃。”
“那我家的兔子过得可真安逸。”江雪说,“挖个陷阱一会儿就有兔子排着队往里跳。”
这话倒是真的,可也不想想,门内的弟子谁会闲的没事捉兔子,又没少了他们吃的喝的,一个个都勤学苦练,哪有闲情逸致溜去后山。至于门内那些长老,更加不会做这些事了。后山的兔子就一年比一年多,就是三个人经常去烤肉,那也丝毫影响不了,况且他们也不是经常能去。
说的太久,饭菜大概真的有些凉了,大婶又等了一会才把饭菜端上来。站在旁边有些忐忑地说,“农家的手艺本来就粗鄙,凉了又热了一遍味道怕是更加不好,要是有什么不合口味的地方,你们说,我一定改!”
饭菜味道如何先不说,就冲着足足的分量,大婶也一定是尽心尽力做了。
“没事的,我们都不挑食,好养活得很。”江雪轻声轻语地宽慰,“做了这么多您也一定累了吧,坐下和我们一起吃吧。”
“不了不了,”大婶连忙摆手,“厨房里还留了点,够我吃了,你们快别管我,赶紧吃,凉了吃得肚子痛。”
既然人家都安排好了,江雪也不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