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把头靠在颜殊的锁骨处,伸出舌头,在漂亮的锁骨上轻舔,sè_qíng而酥麻。
从锁骨往上,最后醇热的声息落在颜殊的小巧的耳垂处。
暧昧亲昵。
君息脸贴着颜殊,蹭了蹭,鼻尖相抵。
唇边的笑容温柔宠溺,而那浅墨色的眸子里透着阴戾,黏稠阴暗得可怕。
像是化不开的黑雾。
“七七,我找到你了。”满足的抱着颜殊,优雅的神情艳隽如画,惬意舒适地轻呼,像是得到心爱玩偶的小孩。
然而颜殊好不容易放松的身子却再次僵硬,男人的手从衣摆下深入,往上。
“不乖的孩子可是要惩罚的。”
君息病态似地咬着颜殊的肌肤,在脸蛋上留下牙齿印。
大掌到处撩拨。
所到之处一片火热。
颜殊瓷白的肌肤肌肤上很快就留下红红的印记。
桃花眼中透着一丝迷茫,薄唇不自觉抿禁,身子差点软瘫在他的怀里。
“君息。”颜殊猛的回神,挣扎男人的怀抱。
“嗯?”低醇撩人的声线,不轻不重地音调。
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停止。
最后落在颜殊缠绕的胸口,借着缝隙,手指进入。
轻揉慢捻。
颜殊突然停止了挣扎,君息下意识抬眸。
桃花眼中平静,跟自己那沾满情欲的浅墨色眸子完全不同。
淡淡的看着自己,凉薄而冷意。
疏离……
这个认知让那双浅墨色的眸子里幽深可怖,阴沉出了水。
“七七,我不允许!不允许你离开我!”
君息咬上了颜殊的脖子,那样的力道让颜殊忍不住轻哼了声。
“君息!”
颜殊眉目冷冽,出手迅疾如风。
君息快速拦下来,卸去颜殊的力道。
然后重新把颜殊压上去,不过这次不是在墙壁上,而是压在了床上。
低头,又是一口。
“君息,你他妈属狗的!”
忍不住爆粗。
这一声换来的男人低低的笑声,性感得一塌糊涂。
“嗯。七七一个人的小狼狗。”
亲昵地在颜殊身上蹭着。
“七七真香。”君息摸着颜殊脖子上还残留着某种液体的牙齿印,指腹摩挲。
暧昧而疯狂。
浅墨色里一片深沉,猩红而浓烈。
恶魔的占有欲在升腾。
颜殊僵硬着身子,小腹处那炙热的存在她不可能没有感觉。
抵在自己的身上,低喘声在暧昧的空间中缓缓响起。
一个小时后,颜殊冷漠着一张脸躺在床上。
背后炙热坚硬的胸膛紧贴着自己。
男人死死抱着颜殊,就像是大章鱼巴着自己的玩具。
君息不会问颜殊为什么离开,他只知道现在她在自己怀里而且不会跑就够了。
男人已经沉沉睡去。
俊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黑眼圈。
从得到颜殊的消息,君息就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毕竟是人,不休息自然就会累。
颜殊伸手,指尖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然后脸色越来越差劲。
高深莫测,扬起下巴,毫不犹豫地抬脚,朝男人膝盖处踢下去!
差点睡了爷我,你还想睡?想得美!
脚上的痛感让君息一下子睁开双眸,被吵醒的暴戾大开,阴沉幽深。
犹如黑暗中蛰伏的毒蛇。
在看清怀中的人以及那熟悉的味道让他安定下来。
重新搂紧颜殊,蹭了蹭“七七,乖,睡觉。”
抱着颜殊又睡了过去。
神情柔软平和。
颜殊感觉身后的人缠得更紧了。
那行感觉就像是他要入地狱也要拖着自己一起进去。
颜殊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第二天醒来,还有点懵懵的。
昨日的一切像是一场梦一样,如果不是自己睡觉的地方不一样的话。
比起之前自己的房间,这里更像是宫殿一般。
奢华尊贵。
最好的装潢,低调奢侈。尊贵内敛,不仅有钱而且有品味。
颜殊抬了抬手,锁链的撞击声跟着响起。
颜殊这才发现自己手腕处多了条铁链。
铁链不长不短,正好可以走到厕所却出不了门。
颜殊拧眉,不悦的情绪上涌。
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拿走了,能开锁的更不用说。
只剩下身上的睡衣。
“咚咚!”敲门声响起。
没有等到颜殊的回答,外面的人有点着急直接打开了房门,看到坐在床上的颜殊才松了口气。
“抱歉,小姐打扰您休息了。”
女佣恭敬地捧着衣服道。
“小姐可是要换身衣服然后用早餐。”
“这里是哪?”
女佣脸色不变,标准式地礼仪举止。
“对不起,小姐,没有家主的允许,我不能说。”
“帮我把窗户打开。”
“是,小姐。”古板的女佣拉开窗帘,并将其用复古的绳子绑起来。
颜殊不喜欢自动窗帘,也以至于这里的窗帘都是要人为的收拉。
窗帘拉开后,窗子外面的水车把水扬得洒起。
水车下面是一条人工河。
这个水车本来就是用来装饰用的,水车旁边是大草坪,上面养着两匹马。
颜殊站在窗户口,阖眸,脑中快速地运转。
思量着在哪里。
这么一晚,君息不可能带自己太远,当然除非动用了私人飞机。
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