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过来的,看你刚才的样子好像早有准备,连门都没关。”
这种气氛下,还以为大胡要说啥惊天猛料的,比如祸祸了那个良家,被人找上门来之类的谢烜,无聊的翻了翻白眼:“废话,你今天明显不在状态,肯定有啥事,找宓宓她们不方便,老霍时间又太短,算下来,这个剧组你也只能来找我聊聊。”
沉默的大胡想了想,也好笑的点了点头。
刚才的话明显不是重点,大胡收敛了笑意,靠在沙发的靠背上,盯着天花板才缓缓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接下这部戏吗?”
谢烜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废话,你是唐仁一哥,这部戏虽然有三个投资方,但还是唐仁主导,你肯定是男一啊。”
谢烜没有看到大胡是什么表情,只是听到大胡轻笑了一声:“或许吧。我已经演过《仙一》了,最开始没有准备接这个角色,但在正式筹备后,我还是答应了出演景天。”
不等谢烜插嘴,大胡继续慢慢悠悠的继续着话题,知道了大胡只是想要倾述一下的谢烜,也安静的继续听着大胡的话语:“出了那次事后,我对我自己以后还能不能演好戏很迷茫,是蔡姐劝我接下这部戏试一试。”
“我考虑了几天就答应了。按理说我有《仙一》的名气打底,应该接一些其他角色,磨炼演技的,但我还是接下了《仙三》。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我觉得这个角色我应该能驾驭,剩下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个剧组我比较熟悉,让我有安全感,呵呵。”
“今天和对你戏的时候,那一段戏份最开始我不是太熟悉,结果没想到心态却乱了,这种状态,我不应该有的…”
这一段传闻,前世也在横店厮混的谢烜也隐隐有过听说,这一次大胡一说起,谢烜才想了起来,不过那个版本里大胡应该是顺利渡过了那段徘徊期,也因为有了那段爆红之后的沉淀,大胡才真正意义上的开始大杀四方。
而这件事与前世唯一不同的就是谢烜的出现,这部戏里和景天相爱相杀的魔尊,不是前世里的偶像剧模特,和谢烜对位,大胡自然要拿出不一样的段位,再加上开机前不久,魔尊的戏份才进行了一定程度的修改,和魔尊对手戏最多的大胡自然首当其冲,而这一丝波澜,或许恰好打破了大胡此时正微妙的心里平衡。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感觉好像有点对不住大胡的谢烜,眼神闪烁了一下,放弃了劝解的念头,默默的倾听着大胡的絮叨。
酒气上涌的大胡,话题也不知道跑去了哪,总感觉是在无意识的呻吟,那瓶酒喝了大半的谢烜也开始酒意上涨,恍惚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名字,还没有来得及分辨是姓徐还是xue,就被已经节节败退的上眼皮遮住了眼球。
翌日,腰酸背痛的谢烜猫在监视器不远的地方,看着场内和老霍基情四射的大胡,想到今早上出门,三女看着从同一个房间走出,明显略带疲惫的自己和大胡,所散发的诡异眼神,谢烜就把昨天大胡的失态直接理解成了纯粹是贱人发癔症。
再回忆起睡前听到的那个名字,更是坚定了谢烜的想法,古语云: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老祖宗的话还是很有道理,大胡明显就是被充沛的阳气搞坏了脑子,再加之现在春天到了,动物又到了…
脑海里回荡着赵老师醇厚温和声音的谢烜,也放松了下来,只要找到症结就好,下次大胡再发癔症,直接赠送一套大保健礼包解决。
精神上的放松掩盖不了ròu_tǐ上的疼痛,躲在导演身后的谢烜向正好面对这个方向的大胡狠狠的树了一个中指,等眼神闪烁差点念错台词的大胡,凭着经验硬生生兜回来后,谢烜才无声大笑三声,龇牙咧嘴的向候场区走去。
这段时间,大宓宓、思思、糖糖三女已经快要成了连体婴儿,除了拍戏的时候,三女基本上形影不离。看来后世所说的三人的闺蜜情,至少在这个时段是真挚的。至于以后的扑朔迷离,也是世事流转,白云苍狗,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悄悄摸到候场区围坐在一起的三女身后,带着一种世事无常,精神快要升华的心态的谢烜,探出头瞄了一眼坐在中间的宓宓手里的手机,看着熟悉的画面,耳边传来的“你这个小妖精,吃里扒外,竟然跟金刚葫芦娃勾勾搭搭”的声音,谢烜无聊的翻了翻白眼,大宓宓这喜欢游戏、动画的毛病越来越重了。
坐到三女的对面,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三女,等到三人看完一集稍歇的时候,谢烜从玩物丧志、不思进取等多个层面,对三女进行了义正言辞的劝诫。
“一看就是一个没童年的人。”
“屁话,我看《葫芦娃》的时候,你们还在到处过家家。”
“那你看完了《葫芦娃》全集吗?”
呃…
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拿着手机晃来晃去的大宓宓,和一旁狐假虎威的思、糖,谢烜到嘴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大多数人童年都至少看了数十部动画,但是敢说自己看完全集的有几人?
看见三女还有继续进攻的架势,谢烜只好不屑的转移起了话题:“看过《葫芦娃》算什么,我还看过《葫芦娃》上部和《葫芦娃》下部。”
平时看动画较多的大宓宓,斩钉截铁道:“哪来的上下部!?不可能!”
知道自己话题起作用后的谢烜,一副欠揍的不屑表情:“要不要赌一把?”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