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此时正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呢!

“奇怪,我到底放哪儿了呢?”水凝儿一边翻着衣柜一边嘀咕道。

满床都是她的衣物,男装女装各种行头,各行各业,无所不有。夜行衣,书生长袍,富家锦衣,翩翩公子可见这水凝儿出去闯荡江湖,到底都做过些什么。

“我记得那次见到那家伙时,我扮成了一个独创江湖的小侠客”找昏了头的水凝儿坐在床边,双手支着下巴凝思道:“后来——对了!”

水凝儿恍然跳下床,从柜子底下翻出一套紫色水袖长裙,小手在长裙周围摸啊摸,终于摸到一块硬硬的东西,掏出来眼睛一亮,哈哈笑道:“哈哈,对嘛,上次是偷了一个舞女的衣服,大摇大摆的从他眼皮子底下逃出他的手掌心的!”

终于找到令牌的水凝儿满心欢喜,忍不住抱着令牌亲了好几口,翻来覆去看了看没什么特别的令牌,皱了皱小巧的鼻头,嗔笑着自语道:“哼,这次就看在羽儿的面子上还给你,看你下次看你还敢不敢小看我!”

说着拿着令牌就打开房门,打算第一时间还给他,谁知打开门看到外面的天色,她傻眼了:“咳,好像太晚了,算了明天再给他吧!”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黎致的院子里就响起青山老人洪钟般洪亮的声音,与昨日的沧桑沙哑完全不同!

“致儿,还不出来!”

正拥着方清羽的黎致猛然睁开黑眸,一片清明,没有一点刚睡醒的惺忪。

“嗯——”方清羽蹙眉哼了哼,搂着他脖子的小手紧了紧,又沉沉的睡去,昨晚她太累了,所以压根没听见青山老人的叫声。

黎致蹙眉,轻轻拍了拍方清羽的肩膀,让她睡得安稳些,随后轻轻的拿开方清羽的小手,蹑手蹑脚的下床,以三秒钟的速度迅速穿上外衣,开门走到院子里。

深邃的黑眸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青山老人,确定他今天又不太一样,想起昨天方清羽所说的善忘症的症状,了然淡定的启唇:“师傅。”

“嗯——该练功了!”青山老人冷哼道。

“是——”顺着他,不刺激他,是缓解病情的一大要素。

所以,这一天上午,在其他人还在呼呼大睡时,同样赶了几天路,昨夜还运动量极大的黎致被迫练了一上午的武功,从内功修炼到竺山剑法再到与青山老人对战

临近午时,方清羽从睡梦中醒来时,呆愣的看了看只有自己的床铺,一时差点没反应过来。

洗漱完毕,走到饭厅,除了容风在慢条斯理的喝粥,没看到任何人,方清羽奇怪的问:“咦,大哥,其他人呢?”

“你家云王,一大早就被青山老人叫去练功了,不达到要求不准回来。至于宁儿那小子,本家主也没见过他!谁知道是不是又逃跑了!”容风慢悠悠的说道。

“说谁逃跑呢!”话音未落,水凝儿清脆的反驳声便传来:“一个大男人,背着人说坏话的习惯从哪儿学来的!”

“你——”容风一哽,随即想到自己昨夜的失眠,顿了一顿,继续喝粥:“本家主大度,不跟你计较。”

“哼!”

“扑哧。好了好了,凝儿,快坐下,喝粥!”方清羽无奈的看着这一对不吵嘴不痛快的欢喜冤家,笑着招呼道。

“还是羽儿好!”水凝儿大大咧咧的坐下,端起粥就准备喝一口,抬手看到自己手里捏着的令牌,这才想起正事,将令牌朝容风身上一扔:“给!拿去!”

容风一怔,下意识的接住:“你——”

“我什么我!令牌可还给你了啊!从今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可别再追着我不放了!”水凝儿瞥他一眼,嗤笑道。

容风听到桥归桥路归路,突然心头有些不爽,又不知道哪里不爽,只得不自在的拿起令牌翻来覆去的看了看:“谢了!”

方清羽忍不住好奇的朝容风手里的令牌看过去,当看到眼前翻转着一闪而过的五角星时,脑子里像是突然有一颗炸弹轰然炸响!

“还知道谢”水凝儿回了容风什么话,方清羽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她的脑中像放电影一样,闪过一幕又一幕。

晴雾谷的女子防身术,多海阁收到的鲜红色信笺,容风的巧合来访,她和容风的一见如故结为兄妹

“羽儿你说是吧?”水凝儿转头看向方清羽,看到方清羽氤氲着泪水的表情时,吓了一跳:“羽儿你怎么了?”

容风这才注意到方清羽的不对劲,关心的上前按着她的肩膀,焦急的问:“羽儿,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方清羽慢慢的转向容风,朦胧中看着容风俊朗的脸,睨视着他关切的眼眸,轻颤着樱唇嗫嚅:“我——大哥——你——这个——”

容风看着方清羽的颤抖着手指指向他另一只手里拿着的令牌,恍然,眼眸复杂的睨视着方清羽:“所以,你明白了?”

方清羽点了点头。

“我——”

“羽儿,你没事吧!”水凝儿同样关切的清脆之声猛然将二人拉回现实,准备说出口的话也倏然打住。

“哦,没事,凝儿,你先吃,我跟大哥出去有点事。”方清羽宽慰的笑了笑,说道。

“哦,好!”水凝儿心头闪过疑惑,但是善解人意的选择了不问。

方清羽拉着容风飞快的走出了饭厅,走进后山一处僻静之地,一停下便迫不及待的问:“大哥——”

“先别说话!”容风一把将方清羽拥入怀中,哽咽:“让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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