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贴着我。”
“好吧,那再来一次。”我说。
搭好手,我再次跳右转步,这次动作跳完了,想做下一个动作时,刘娜又推开我。
“有问题?”我问。
“问题很大,你动作太僵硬了,不流畅。”刘娜说。“重新再来。”
再跳一个右转步,刘娜依旧推开我。
“又怎么了?”我问。
“脚的方位不对。”刘娜说。
接着一遍一遍地跳右转步。
摆荡不够。
延伸不到位。
发力不够。
方向不对。
眼神不对。
“那要什么眼神?”我不耐烦了。
“我要男人的眼神。”刘娜说。
“我这不是男人的眼神?”
“你这是男孩的眼神。”
“男,男人的眼神是什么样的?”我问。
“霸气,舍我其谁,甚至是霸道,不可理喻的。”
“好吧,再来。”我说。
又跳了一遍。
刘娜推开我。
“我这眼神还不行吗?”我问。
刘娜摇了摇头,“像吃nai的孩子。”
“啊?什么?我不学了。”我说道。
“你确定不学了?你真的不学了?”刘娜说。
“我确定不学了。”我说。
“谢天谢地。”刘娜长舒了一口气,“我解脱了。”
“我不学,你这么开心?”
“非常开心。”刘娜冷冷地说道。
“你是故意的,在你眼里我成吃nai的孩子了?”
“我没看到霸气的眼神。”刘娜走到窗前,翻包掏出烟。
“不对,你说过跳华尔兹是优雅的,男女之间是和谐的,怎么还要霸道?”我说。“你今天心情不好是吧?”
刘娜抽出一根烟后,又把烟塞进烟盒。
“好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刘娜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天哪!上帝啊,她说她的耐心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