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响起,两人跳了一连串动作,看得我眼花缭乱,江帆手里的酒瓶没有溅出一滴酒水。
“好。”郝蕾蕾说击掌。
“不错啊,江老师,我喜欢你这套。
“最后,还要跳出你的情感。”江帆说。“听听,这曲子的歌词吧,“in e(在梦中他对我献唱),in dreabe and e(声声呼唤我的名字)and do i drear no i find(因为我现)there(歌剧魅影就在那里)。这是多么的缠绵和深情啊,这是高昂的生命之歌。”
“江老师,你英文不错。”郝蕾蕾说。
“见笑了。”江帆冲我鞠了一个躬。
江帆一路歪斜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跳得很棒。”我说。
“跳你老婆跳这一会舞,伤了我八成的内功。”江帆说。
“你有内功?”我说。“你真会武功?”
“我告诉你,舞功,舞蹈那个舞,舞功和中国武术的武功是一样的。”江帆说。
“你真能瞎扯。”高老头面无表情继续咬着酒瓶子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