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言氏兄弟和关横异口同声称赞道:“好,不愧是山神,一击之威果然有气势。”
“啪。”临时用土石凝聚的巨斧霎时间在手中迸碎化为齑粉碎末,乔召赧然一笑:“关横,你就别这么笑话我了,要不是大伥鬼出手帮忙,我都不一定打得过这家伙。”
“哎,话不是这么说的,你已经有了作为优秀山神的潜质与实力,再加上窦曼这个贤内助在身边,这奔马岭,以后定然会成为天下间少有的灵秀福地。”
关横说到这里,拍了拍乔召的肩头:“就这样吧,我们也要离去了。”
“关横!”窦曼此时叫道:“你对我们夫妻如此大恩,若是有机会,我俩定当粉身相报。”
乔召也忙不迭附和道:“窦曼说得对,兄弟,你要多保重啊。”
“哈哈哈,一定一定。”关横长笑一声,随俩,咱们走吧。”
……
少时片刻之后,告别山神乔召夫妻的关横、言家兄弟已经回到了索央山附近,突然,关横说道:“你们看。”他顺手指着前方不远,只见尘土飞扬马蹄纷乱,有七、八骑策马扬鞭疾驰而来。
“咦,为首那个人有些眼熟。”
言兴突然失声叫道:“我想起来了,那个人就是盘踞奔马岭的山贼黄豁嘴,我以前远远见过他一次,你们看,他的嘴上不是有一道伤疤吗?”
“唉,阿狗和恬琳、若桃他们是怎么搞的,竟然让这些家伙逃离了索央山。”关横此时说道:“不要紧,咱们也可以收拾这几个杂碎……”
“呱嘎——”
他的话音未落,半空中倏地传来一声嘶鸣,原来是象蛇鸟振翅摇翎疾飞而来的,说时迟,那时快,这五彩怪禽噗的一声吐出自己的妖珠,正中下方一个山寨喽啰背脊,这家伙瞬息骨断筋折喷血坠马。
“可恶,这该死的鸟!”纵马跑在最前面的黄豁嘴听见身后手下惨叫,就知道又有人遭殃了,但是这家伙连头都不敢回,只顾着催马向前。
就在不久之前,黄豁嘴在索央山下看见自己兄弟黄犇放出的狼烟,他以为先上山的贼众已经得手了,于是带着剩余手下吆喝着冲上山去,谁知道正遇见气势汹汹的阿狗、恬琳和若桃。
遇上这三位煞星黄豁嘴和他手下的命运可想而知了,阿狗霎时间出拳打死十余名贼众,剩余的人也是非死即伤。
黄豁嘴见势不妙,立刻上马逃窜,不想背上中了阿狗“轻轻”的一拳,顿时吐了好几口血,但是这小子不敢停留,率领几个残余属下纵马下山。
阿狗之所以没有直接击杀黄豁嘴,那是因为觉得轻易宰了这家伙的话,实在太便宜他了,自己一拳用了三分力气,实际上已经震碎黄豁嘴的心脉。
只要黄豁嘴这家伙始终绷紧精神疯狂逃窜,要不了一时半会,准会七窍流血,伤势发作暴毙,这才是适合十恶不赦山贼头领的死法。
阿狗还想出个损主意:就让象蛇鸟在后面紧追不舍,效果更佳,黄豁嘴不被吓死才怪呢。
“噢——噗!”纵马疾驰的黄豁嘴心慌意乱之时果然又喷出一口血,就在此刻,关横他们迎面而来。
“啪——嗤嗤嗤——”掌中弓弦急颤之声频起,关横用似雪弓放箭,剩余几个山贼登时中箭飞落马下,摔了个骨断筋折。
“黄豁嘴,你的死期俩在对面看见山贼首领,顿时气得目眦欲裂,他们策马上前,把手里的三股叉抖得哗楞楞作响,朝着黄豁嘴心窝便搠:“呼——”
见此情景,黄豁嘴浑身颤抖、眼前发黑:“你们也想杀我?!”
“当、当!”用掌中双刃抵挡三股叉攻势,黄豁嘴猛然觉得胸口发堵,嘴角登时溢出血来。
“呱嘎——”说时迟,那时快,俯冲疾掠的象蛇鸟再次喷出妖珠,“嘭!”黄豁嘴后脑一疼,掌中双刃登时脱俩一对三股叉向前直捣,正好戳了两个对穿。
“呃啊啊——”山寨头目在哀嚎中狂喷红雾,扑通栽倒在地,被自己那匹受惊的坐骑前蹄反复践踏,眨眼变成一滩肉泥。
“唰。”象蛇鸟得意洋洋的落在关横前臂上,他哈哈一笑:“走,返回索央山。”
……
少时片刻之后,索央山,言家宅邸。
“看,恶魈王的外皮和桡骨,都被我弄回来了。”关横把东西往桌上一放,恬琳和若桃这两个好奇宝宝马上围拢过来观看。
“嘿,金骨恶魈王的外皮果然不是普通货色。”若桃拈起这张外皮上下打量:“这光泽、这坚韧程度,啧啧,公子,你这回可是弄到好东西了。”
“还有这恶魈王桡骨,很结实啊。”恬琳拿起那个骨头翻腕耍了几下,她还说道:“感觉很轻,很顺手,关大哥,看起来这个东西做鼓槌正好合用。”
“哈哈哈,关横的东西弄到手,顺便还帮我们除了附近的山贼大患,真是一举两得。”
言兴此时说道:“大家都饿了吧?我马上就让夫人去准备饭菜,吃了饭,在我家这里住一晚上,反正此处距离王都也没多远了,你们明天再上路也不迟。”
众人闻听此言,都是点头应允:“好,就这么办。”
……
大家吃过了晚饭,若桃急匆匆的从门外跑进来,她问道:“喂,你们谁看见戎宣尸马?我怎么也找不到它的踪迹?”
“嗷呜?”“叽叽?”听到她的话,正在门口休息的吞鬼虎、尖嘴山鼲都是一愕,象蛇鸟呼的一下飞落到巨虎头顶,它们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