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死刑犯有什么问题吗?”
塞特想了想,说道“他是在一个沼泽地被抓住的,我们在祭坛上发现他的”
那是个阴沉沉的天气,塞特跟随着几百个卫兵围剿了那个邪教聚集地,与其说是个聚集地,倒不如说是一个小型村庄,村庄中有一个非常大的祭坛,上面刻着的他们看不懂的神灵和纹路。
但最让塞特感到震惊的是那些村民,他们发现卫兵的第一反应不是逃也不是反抗,而是拿出一把锋利的骨刀,朝着自己的脖子划去,一个人自杀不算什么,但数百人乃至上千人自杀就有些骇人了。
那是个老人,左手抱着一个昏迷的少年,右手拿着一把雪白的骨刀,他身上画着神秘的纹路,颤巍巍的站在祭坛上,但却让让整个卫兵队不敢往前半步。
“开枪”当卫兵长下达命令时,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把骨刀朝着少年刺去,塞特看到了他的眼睛,那是一种要把所有真相掩埋的眼神,仅仅一瞬间,塞特就明白了一件事,这个少年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
人的速度又怎么媲美子弹的速度呢,更何况是个迟暮老人,伴随着一朵血花,老人倒在了祭坛上,鲜血染红了那些石雕神灵,当他的手中的骨刀还是拼了命的向少年刺去,但他忘了,他只是个老人,一个逐渐消失的生命。
骨刀掉在了地上,蒸汽弥漫,却没有一个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