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自己吓唬自己。能有什么事情,这家伙太不地道,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李梅一边摇头,一边往回走,走着走着,忽然李梅大叫起来。
难道是她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可是长长的走廊,什么都没有,因为她的尖叫,所有感应灯全都凉了起来。走廊上,白色的灯光照亮一切,除了她自己,就只剩下她的影子了。
不过怎么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是的,长长的走廊竟然没有任何一扇门。门不见了,办公室不见了,只有那惨白灯光之下的孤影而已,李梅大叫着锁在地上,脑袋来回的转动,想要找到什么东西。
静悄悄的,除了她的喘息声还有那心跳的声音,沉吟片刻。李梅的空间达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她跳了起来,疯狂的大叫。不断的在墙壁之上乱敲,想要找到那消失的门,连滚带爬的朝前跑去。
一间亮着红色光芒的房间,一个面露狰狞的塑像,一个巴掌大的稻草人。一撮燃烧成灰烬的头发,一双干枯的手,捏着那头发的灰烬洒在了稻草人之上。嘴中念念有词,那洒在稻草人身上的灰烬顿时就没入了草人之中。
拿起一条黑布,将草人的头部蒙上,双手各自夹住一根细针,对着草人眼睛的部位猛的扎去。
慌乱寻找办公室大门的李梅忽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捂住了眼睛。鲜血不断的从眼睛处在指缝间流淌出来,上边赫然插着各自插着一根细针,眼睛瞎了。痛苦中的李梅更加慌不择路,朝前疯狂的奔跑,一边跑一边朝后看,好像有什么在追赶她一般。
哗啦一声,伴随着无边的嘶吼,一道身影在这午夜时分,划过一道弧线,从七楼走廊窗户冲了出来。落在了街道之上,溅起了一阵血红,双目暴突,长大了嘴巴,好似无声的叹息一般。
蒙着脑袋的草人嘭的燃烧了起来,还有那肆虐的笑声。
“不要来找我,不要老找我,放过我,放过我。对了,海峰,海峰电话!”一处公寓,大白天窗帘都拉了起来,屋内非常昏暗。到处都是凌乱的东西,桌子上的泡面盒子堆积如山,屋角一个人全身哆嗦着所在那里,不断的嘀咕。
李梅的死已经是一天前的事情了,当刘斌得到了消息之后,就好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都神经兮兮的。公司也不去了,朋友来找他,他也不开门。买了一堆泡面放在家中,就再也没有出去。
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消瘦了一圈,只是一天的时间胡子,头发就凌乱的好像难民一般。
眼睛瞪得大大的,到处在屋子内乱看,一眨不眨。好像生怕闭上眼睛,就有什么东西冒出来一样,神情无比的紧张。
咕咚咕咚,一大口浓烈的白酒灌进了嘴中,屋内充斥着酒精的味道。当朗朗,挪动之下,地面到处都是酒**。不知道他是想要麻醉自己,还是想要给自己提神。
还是那幽暗泛着红光的房间,呱呱的一声,一只磨盘大小的蟾蜍被钉在了桌面上。那背部隆起的毒腺泛着绿光,那干枯的手抓着一支针管,顿时插进了毒腺当中,抽取了绿色的毒液。
然后倒进杯子当中,整整一倍翠绿的毒液。
取出一个陶罐,里边竟然是一只只死蝙蝠,都已经开始腐烂了,散发着阵阵恶臭。将毒液倒入腐肉当中,伸手在里边不断的搅拌,原本的碎肉开始冒起了气泡,好像是沸腾了一般。
片刻之后,一切归于平静,那陶罐当中出现了粘稠的液体。
见液体挖出,洒在了眼前的草人之上。嗤嗤的冒起了黑烟,开始腐蚀草人。
刘斌已经一天没有合眼了,眼皮开始打架,就在要睡着的时候,猛的惊醒,仰头又是一口白酒。
他已经给海峰打了电话,可是又不在一座城市,就算是现在赶来,也不是一时半刻就可以到达的。
如此的等待让人倍感煎熬,尤其是感觉到死亡的靠近,仿佛拿着收割生命镰刀的死神就在身边,随时都会夺取自己的性命。
哗啦,刘斌将酒**摔在了对面的墙壁之上,摇晃的站起来,到处的摔东西,大吼道:“来啊,杀我啊,杀我啊,不就想要杀死我吗。三年了,也许当初老子就应该死在那山上。”
如此紧绷的神经之下,刘斌已经彻底的崩溃了。
话音刚落,刘斌整个人顿时趴在了地上,身体不断的在地上打滚,痛苦的哭喊,不断的抓挠自己的身体。一道道血痕瞬间布满全身,衣服都扯烂了。
不停的撕扯,好像身体有什么一般,一抓下去,五条深可见骨的伤痕就冒了出来。他的身体开始腐烂,好像被破了硫酸一样,渐渐的腐蚀他的肌肤,血肉,整张人皮都已经碎烂,露出了里边的血肉,看着让人不禁作呕。
可是他一边嘶吼痛苦的尖叫,一边却还在不停的撕扯着自己,好像着了魔一样。
“死吧,死吧!”那黑屋中的人不断的念动咒语,用手不断的拍打桌面,对着草人施展降头。
刘斌七窍流血,身体僵直不动了,整张皮因为撕扯已经面目全非。血肉也腐烂大半,因为他的嚎叫和摔打东西,惊动了刚刚回家的临近,可是仔细听又没有动静,还以为是听错了,也就没有理会。
而此时,海峰正在往这边赶来的路上。
迟到了三年的死亡,悄然降临,三年前最后一个生还者也在刚刚诡异的死去,这会不会是终点。还是说,这又只是一个开始呢。
当海峰达到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