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良趴在办公室的桌上昏昏欲睡,他此时正在做着一个奇怪的梦,一个和往事有关的梦。
梦里,时间回到了13岁那年的炎热夏天。已经深夜了,他仍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尽管困的眼皮直打架。他在等父母回来。父母下岗之后,为了养家,便做起了小本生意,每天早出晚归。他们早上走的时候,他还没醒。他们晚上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这一天,考试成绩刚发下来,五门功课,他得了两个一百分,他想当面向父母宣布这个好消息。从10点等到11点,从11点等到12点,父母仍未回来。
就在他困的支撑不住之时,突然一阵剧烈的摇晃,让他一下子精神了起来。他坐在沙发上,还没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以为自己睡迷糊了。这时,外面传来吵杂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女人们的惊叫:地震了!地震了!
他这才意识到发生了地震,急忙起身朝外面跑去。
他家住在一个小四合院里,他整个童年都是在这个四合院里度过的。院内一共有五户人家。一对老夫妻,具体年龄不详,总之连他父亲都要管他们叫“爷爷奶奶”。他们似乎太老了,感觉退化,根本没意识到发生了地震。或者已经活得太久了,早已看淡生死,根本不屑出来避震。还有一个单身汉,是钢厂的职工,平常工作很累,晚上一回来就躺到床上呼呼大睡。他一定是睡的太死了,对地震毫无反应。一个三口之家,前几天都随丈夫回东北老家去了。还有一对刚结婚不久的小夫妻,丈夫是个警察,经常值夜班、出警。
眼下,偌大的院内只有韦良和这个新婚不久的年轻妻子。这位妻子叫刘美凤,二十几岁,是银行的出纳。人长得漂亮,就是性格不大好,有些爱斤斤计较,经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和街坊邻居吵架。
刘美凤出来的太匆忙,身上只裹了一件薄薄的睡衣。睡衣扣子还掉了两个,她只能用手捂着衣襟。
韦良打算和大家一起到街上避震,刘美凤却拉住了他。她衣衫不整,不敢到街上,可是更不敢一个人留在院里。
“你陪姐在院里待会吧,姐一个人在这害怕。”刘美凤请求韦良。
刘美凤一手拉着韦良,一手捂着睡衣。睡衣原本就薄如蝉翼,还掉了两个扣子,她一只手根本捂不住,挡住胸口,大腿露了出来。挡住大腿,胸口又露了出来。她整个身体都在睡衣里若隐若现,时隐时现。韦良注意到,她里面根本什么都没穿。韦良咽了口吐沫,点了点头。他心里很清楚,这样盯着她不好,可却还是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偷偷打量她的身体,这身体太美了,韦良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口干唇焦。
刘美凤拉着他坐到台阶上,她离他如此之近,身上女人特有的香味,刺激的他头晕目眩。韦良才十三岁,根本不懂什么男女之事。可他现在本能的想扑到她身上,狠狠抓住她胸前那两堆丰满圆润的肉团。
刘美凤弯腰拉了拉睡衣下摆,这个动作导致整个领口完全敞开了,里面春光暴露无遗,刘美凤却根本没注意到。韦良坐在她旁边,从他的角度看的一清二楚。韦良的手已经脱离身体,宣布特立独行了,它慢慢的朝刘美凤胸前伸去。
刘美凤没有注意到自己春风乍泄,也没注意到韦良意图不轨。就在韦良的手马上要碰到刘美凤的身体之时。门口传来父亲的声音:“良子,你没事吧?”
韦良飞快的缩回了手,站起身,吓得额头冒汗,语无伦次:“没,没事……”
刘美凤也起身,亲切的和他父母打招呼,似乎谁都没有发现刚才的事。父亲意识到刘美凤的睡衣太薄,又不便提醒,于是礼貌的回避。母亲和刘美凤聊了几句,也匆匆回屋,她太累了。刘美凤站在院内,她惊魂未定,还是不敢回家。丈夫不在,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良子,你困吗?”
韦良摇头。
“那你就再陪姐待会儿。”
韦良点头,借着黑暗掩饰,他直勾勾的盯着刘美凤和她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尚未发育成熟的下体,硬的像个小钢炮。
似乎每个男人在成长过程中,都曾有过类似的冲动。一如每个女人,都曾或多或少的遭遇过xìng_sāo_rǎo。生而为人,吃五谷杂粮,便免不了七情六欲。很多人,控制不了yù_wàng这头恶魔,才会铸下大错,害人害己。
韦良二十岁的时候,刘美凤被人jiān_shā,凶手是距他们只隔着两条胡同的张强。张强比韦良大三岁,小时候经常带着韦良玩。张强本质不坏,甚至可以说,非常的仗义。韦良每次听说书的讲水浒传里的武松,都会第一时间想到张强。如果历史上真的有武松,那他一定应该是张强这个样子。
张强被捕那天,韦良也在,他不相信这个带着自己长大的邻家哥哥会杀人。那一刻,他似乎在张强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自己也曾面对刘美凤的美色差点失控。张强就是他,也是胡明,是情魔,是杀死朱慧的张智霖。而刘美凤,就是朱慧,是女友周婷婷。
激情杀人,都是因为一时的贪念和yù_wàng,是好人的突然变坏。那些其貌不扬的路人,那些再熟悉不过的邻家男孩,都有可能在下一个瞬间,突然变成魔鬼。
qiáng_jiān80发生在熟人之间。
一阵风吹过,恍恍惚惚之间,刘美凤变成了朱慧。韦良看过朱慧的照片,那是一个有着大眼睛的漂亮女人。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