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安于傅不解。我们认识吗?
当然,不过你忘记了。周池笑着说。你们要去找朋友玩啊,要不要算上我。
莫名其妙,请不要打扰我们好吗?孙启泽说道,随机转过头面向安于傅。我们走吧!
哦!安于傅也没有滞留的意思,跟着孙启泽朝臧硕家方向走去。
他们很快来到了臧硕住的小区,来到了臧硕家门口。了解臧硕家里的情况后安于傅和孙启泽自然是很紧张。又会被不待见的吧!
孙启泽壮着胆轻轻敲了几下门。
门被缓缓打开来……又是之前那位叔叔,臧硕的父亲。
叔叔好。安于傅说,这次门栓并没有挂上铁链。我们是臧硕的朋友,请问他在吗?
他不在。臧硕的父亲说完便准备将门关上。
等等!周池忽然出现冲上去用手攀住了门。叔叔,请等等。
臧父看到这番场景显得十分惊讶,当然也有些怒气油然而生。你干什么!他大喊说。
笨蛋快放开!孙启泽也道。
喂!我说,你们是来看望朋友的吧!周池说道。被人这么不待见,甩门外显得有尊严了?
唉!安于傅诧异的看着周池。
快滚!臧父骂道。
等等,请听我说。安于傅上前去说道。我们是臧硕的朋友,他已经好久没来学校了,我们有些担心,所以请务必让我们看望一下臧硕好吗?
拜托了!孙启泽也说道。
臧硕能交到你们这种朋友?臧父不可思议般的说。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们确确实实是臧硕的朋友!安于傅说。所以请务必让我们进去见一面,至少,让我们能够确定他的状况。
臧父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三个青年,内心十分的感慨。臧硕,也成长了呢。随后他缓缓将门推开。进来吧!
臧硕,他在哪儿?安于傅问道。
臧父叹了口气,抬起手指着里屋的门。
安于傅他们连忙跑过去,开门的那一刻,一股闷气腾起,令人窒息。臧硕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孙启泽上去抚摸了一下臧硕的脸和脖子。
高烧!孙启泽说。
安于傅和周池都摆出诧异的眼神。周池,帮我去弄一条湿毛巾!安于傅说,周池还未反应过来。快!安于傅吼道。
啊!好!周池惊悸了一阵,连忙抓起客厅桌子上的一块毛巾跑进浴室。
好了!周池快速将湿毛巾递给安于傅。
安于傅将湿毛巾敷在了臧硕额头上。不行,还是太烫。安于傅说。
我去把电风扇拿过来!孙启泽连忙行动。
这真是一个脏乱的家,地面上留有的垃圾,从空气中便感到一股闷。眼下湿毛巾已经敷了好几块了,风扇也开着,可臧硕的体温仍然未降下去。
他已经烧几天了?周池指责般的问臧父。
大概两个多周了。臧父毫无精神的说。
两个多周!周池是真的被吓到了。你这样还算父亲吗?眼睁睁的看着你儿子被病折磨成这样?
臧父沉默了,用手遮掩着眼睛。
周池,别说了,快来帮忙吧!安于傅说。
经历了两个多小时的降温处理,臧硕体温终于有所下降,但仍处于昏睡状态。
他们三个终于累的坐在靠床的地上,不住的呼吸着。
谢谢你的帮忙,周池。安于傅说。
不用谢。周池有气无力的说。
话说你为什么要来帮我们?孙启泽问。
因为他没原谅老韩。周池指着安于傅说。老韩受刺激了,所以我才插一手。
韩树钦吗?安于傅板着脸说道。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对我而言,他是个很好的人,但在你们眼里,可能是个很虚伪的人吧!周池说。诸事都不随心愿啊!
我也还算了解他,可就是,没办法接纳呀!安于傅说。
哼,谁叫他是个傲娇呢?
安于傅笑了笑。其实我已经原谅他了。
是吗?
嗯。
什么时候?
一直,都没怪过他啊……
人活着就该为了活着,可是越来越少有人选择去为自己而活了,生命是否奢侈,就在于此。韩树钦对萧润园先生说。
这不足以证明人心是美好的吗?
果然还是该由神来支配这个世界。
傻孩子,神从来都没有支配过这个世界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