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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子也明白应子初是什么意思,他一直都觉得像黎芊荀这样高贵的人,他又怎么敢亵渎呢!
于是福子赶紧找了个借口,迅速地溜出了山洞,守在山洞外边,给应子初看风。
应子初纠结地看着躺在干草上的黎芊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直到黎芊荀痛苦地嘤咛了一声,他才咬紧牙关,小心翼翼地把黎芊荀娇弱的身子扶起靠着自己的胸膛,伸手就脱起黎芊荀朱红色的纱衣。
朱红色的纱衣一件件地从外衣到中衣再到里衣,只剩下一件绣着鸳鸯抱枕的粉色肚兜,在粉色肚兜的半截处有一道划开的口子。应子初看着黎芊荀洁白的肌肤,从她的脸上看到脖子,再在黎芊荀的肚兜处流连。
应子初的心跳骤然加快,身子也越来越热,最后他将头扭到一边,以最快的速度将黎芊荀的肚兜拖下,然后拿纱衣给她遮住了光裸的玉体。
应子初拿着药瓶,心中一阵懊恼。他的自制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薄弱了,又不是没有见过女子光裸的躯体,他这么紧张做什么。况且,黎芊荀不是他的夫君么?看了又不会如何。
应子初这样对自己说着,然后就按照刚才看到伤口处的记忆掀开纱衣,认真地给黎芊荀上起药来,然后面不改色地替黎芊荀包扎好伤口。
“呼!”应子初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在黎芊荀包扎好的地方利落地打上一个结,黎芊荀身上的伤口总算是处理完了。虽然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但是应子初却觉得有一生一世那么长。
一生一世?
应子初突然自嘲道:“我居然也会对你这个蠢女人生出这样的想法,我真是疯了。”然后就动手帮黎芊荀把纱衣穿好来。
就在此时,黎芊荀幽幽转醒,入目的是应子初清隽的侧脸,黎芊荀一时间有些恍惚:“子初?”
声音有些低不可闻,但是靠的极近的应子初又怎么会没有听见呢?
应子初看着黎芊荀,温柔地笑道:“陛下,你醒了。”
黎芊荀一听到他这个称呼,脑子骤然清醒了几分,但是身体失血过多,脑子太过昏沉,就皱着眉头又闭上了眼睛。
应子初压下自己心中的悸动,不停地告诉自己,黎芊荀是黎国的皇帝,他要统一天下,就不能有妇人之仁。但是他的脑子里却一直回荡着黎芊荀虽然虚弱但是却坚定的声音。
子初
子初
子初
……
第二日,黎芊荀受伤的伤口并不是很深,除了失血较多之外,黎芊荀并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问题,但是应子初却一直强制着黎芊荀休息。
黎芊荀冷然地看着应子初,丝毫不肯让步:“你觉得这种鬼地方会休息的好?”
应子初一时答不上话,心里一阵无名火升起,略有些气愤道:“呵!就当我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好了,你是死是活又与我何干。”
福子在一旁也说不上话,只好依照黎芊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