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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那你告诉朕,先皇驾崩已久,你从未侍寝,你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黎芊荀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却让武太妃的神色顿时难看起来,却还是硬着头皮反驳道:“哀家从未侍寝,哪里来的孩子?陛下莫不是想要直接给哀家安一个罪名,然后好除去哀家不成?”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武太妃,可惜,武太妃的策略用错地方了。黎芊荀往龙椅后面一靠,整个人显得有些慵懒,神情有些厌倦,道:“金铃,将那碗红花汤端上来。”
武太妃听到‘红花汤’三个字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声音忍不住嗑颤:“陛下,您这是打算让我喝了这碗汤,担下这子虚乌有的罪名不成?笑话,哀家堂堂一个……”
“呵!你现在的一切不都是朕给予你的?朕若是想要收回,就凭你一个没有侍过寝的太妃就想和朕作对,武太妃会不会太没有自知之明了。”黎芊荀显然有些怒意,但是这怒意的来源并不是武太妃,而是楚文玉挡在她面前时她却无能为力,应子初深深地看着黎芊荀,她的一举一动,应子初都明白是什么原因,看向黎芊荀的眼神有些暗淡,黎芊荀大喝道,“把这碗汤药给朕灌下去,一滴都不许剩!”
武太妃这才觉得害怕起来。她与聂辰来往已经不是一两日了,长久以来聂辰给她灌输的就是这个高高在上的位置迟早会是他们的,到时候聂辰当上了皇帝,她就会是聂辰的皇后,一起治理黎国,然后白头到老。
所以在面对黎芊荀的时候,她是鄙夷的。就这么的一个小丫头竟然会是聂辰的对手,她怎么配!
但是随着金铃拿着那碗红花汤离她越来越近的时候,她怕了,她这才察觉能当上这个皇位的人又会蠢到哪里去?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妾身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陛下饶命啊!”
武太妃止不住求饶起来,她肚子的孩子是她现在唯一能牵住聂辰的手段,现在黎芊荀已经知道了她肚子里有孩子,那么孩子的父亲她不可能不知道。若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聂辰再倒打一耙,恐怕她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显然这样的下场她并不想要。
黎芊荀不理会武太妃的哀嚎,头脑已经冷静了下来,冷漠道:“还在等什么?给朕一滴不剩地灌下去。”
金铃领命,金铃原本就是习武的,武太妃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哪里又会是她的对手。于是没稍一会儿,金铃手中的汤药就一滴不剩地全灌进了武太妃的嘴里,看见武太妃全部都吞进肚子里的时候,金铃才放开钳制武太妃的手,回到自己该站的地方。
武太妃难受地呛了几声,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一脸痛恨地看着黎芊荀。
黎芊荀却笑道:“你这是在恨朕?当初你在朕的茶里下媚药的时候朕可没说什么吧!要知道那种媚药也会让朕一生不孕的。同为女子,朕可没你那么狠,刚才的那碗其实是安胎药。”
武太妃原本听到黎芊荀说到‘媚药’的时候,虽然是震惊,但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