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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还没亮应子初就将黎芊荀从床上挖了起来,黎芊荀对于他无礼的动作也不气恼,顺从地穿戴好衣服就随着应子初开始训练。但是在黎芊荀和应子初走了之后没多久,应迈天就来到了黎芊荀的宫殿,见宫殿早已人去楼空,又是一阵气急败坏才离去。
应子初知道黎芊荀的近战很厉害,单独用空手赤拳打的话,他必定会输,但是他会内功,所以黎芊荀这个模样如果不拿武器的话,根本伤不了他一分一毫。但饶是如此,黎芊荀的近战仍旧是让他有些吃不消。
一个时辰之后,黎芊荀就不乐意了。她觉得应子初简直就是在羞辱她,打了这么久而她却根本伤不到应子初一分一毫,而应子初还像是个没事人一样悠哉悠哉地逗着她玩,她实在是不服气。
应子初看着她气呼呼却隐忍着不发的样子,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他何时见过她这副模样。
但是他若是笑出来黎芊荀第二天就会去找应迈天学功夫,他可不愿意把这么好的福利让给那个老匹夫,于是咳了两声,说道:“接下来咱们就学习内功吧!你的近战已经非常不错了。”
黎芊荀这才消气,眼睛冷冷地看向应子初,但却不说话,意思似乎是在说“怎么练”。
应子初看着她也知道她这是真的生气了,于是也不再马虎,立即将内功心法说给她听。“要练内功首先需要修身养性,你先平息一下气息,然后再跟着我做。”
黎芊荀这才恢复寻常的心态,跟着应子初的动作慢慢地呼吸起来。
在黎芊荀觉得稍微练的有些感觉的时候,却到了上朝的时间,无法,应子初才让黎芊荀回去,第二天早上他再来找她,黎芊荀也是这样觉得。现在她一身的汗味,黏腻腻的有些难受,就率先走了回去。
应子初却看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在转角后这才抬脚走了回去,心中却是纠结着,他这么做不知是对还是错。
大殿内。
黎芊荀将一堆奏折全全扔在地上,冷然道:“谁能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权贵子弟竟自持身份欺压平民考生,不仅如此还大打出手,这简直是丢尽了我们朝廷的脸面!”
一听到又是因为这件事情,昨天被黎芊荀传进宫的那几个官员就吓得跪了下来,昨日那名被拖出去打板子的官员,在昨天夜里就已经传来逝世的消息,他们再怎么也是怕死的啊!
“陛下饶命啊!”还没等左丞相说话,跪着的其中一名官员颤抖地说道,“微臣知道了犬子的所作所为,在昨日已经执行了家法,并且取消了他的考试资格,往后微臣定会管好犬子,还请陛下恕罪。”
左丞相听了简直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蠢货,他突然想起这几人似乎从昨天开始就变得有些怪异,虽然已经做好了他们反叛的准备,但是没想到黎芊荀的动作会这么快,于是一狠心就想将这几位杀人灭口的好,他们知道自己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陛下,微臣觉得,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