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我这是怎么了?”正这时,付香菊醒了。
我没敢跟她说实话,怕她害怕,告诉她,她只是劳累过度,晕倒了而已。
而王付党刚刚是睡着了,现在却昏过去了。
第二天,我给付香菊说,能不能找个人带我去付大哥开车的路上看看。
付香菊说,他男人有个徒弟,他可以带我去。
她赶忙打了电话,没过半个小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来了,付香菊给我做了介绍。
原来他叫王长江,二十六岁,跟着王付党已经一年多了,有时候,王付党不开车的时候,都是他开,一般王付党去过的路,他都熟。
我也没多说什么,就赶快出发了,临走前,我在王付党屋里贴了几张符。
王长江是开着一辆长安奔奔出来的,虽然这车不怎么样,但在农村,有辆车就已经很不错了。
在路上,他问我他师傅究竟得了什么病,我回答他,“你心里明白”。
王长江淡淡的一笑,便不再说话了。
在付香菊家,我就看他看付香菊的眼神不同,总是盯着她某个部位看,看得出,这小子对他师娘有想法。
我们先到了王付党说的那个服务区,然后又接着往前找,按王付党的说法,她遇到那个女鬼是服务区前面的,而那个女鬼的坟,肯定离公路不是很远。
我们看到一处坟地就会下来找一找,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吴兰芝的坟。
其实,最主要的是,农村的坟都没有立碑,这跟大海捞针没什么两样。
找了一天,也没找到,正在这时,我们看到一个放羊的老头,便停下车上前寻问。
“大爷,咱们这一片,有没有一个叫吴兰芝的坟?”
老头听后,先是一楞,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们,问我们找她的坟什么事?。
我也没有隐瞒,就如实的说了,还把那条围巾拿了出来。
老头一看这条围巾,常叹一声:“她,她怎么又出来了?”
“怎么?她以前还害过别人?”我吃惊的问道。
老头无奈的点了点头,他告诉我们说,吴兰芝非是旁人,那是他兄弟媳妇,他兄弟叫张天来。
在三十多年前,我兄弟娶了吴兰芝,可后来,我那兄弟外出打工成了包工头,慢慢有了钱,就在外面找了个小的,最后,还要和吴兰芝离婚。
那天晚上,吴兰芝大骂我兄弟是负心汉、陈世美,我也劝我那兄弟,可他铁了心要和吴兰芝离婚,女人心眼小,一时想不开就喝了农药,当村里人救她时,她已经口吐白沫,绝气身亡了。
本来,吴兰芝死后就该安葬在我们家的坟地里,可我那兄弟死活不愿意,没有办法,就把她安葬在路边的一处空地上了。
她死后,我那兄弟就把在外边找那个小的给娶了,还生了一儿一女,不过,一直没回家。
可是有一年,我兄弟一家人回来探亲,可谁知车子突然就熄火了,怎么启动也启动不了,后来没办法,他打电话让我去接他,等我到地方一看,他汽车熄火的地方,离吴兰芝的坟没多远。
我建义兄弟去好几坟前看看,有可能是她想你了,故意拦住了你的车;这么多年没回来了,给她说几句好话,她真要有气的话,也让人家消消气。
可我那兄弟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不但不听我的,反而来到吴兰芝坟前把人家骂了顿。
本来晴朗无风的天空,突然就刮起了了一阵阵的大风,一片树叶“啪”的一下刮到了他脸上,你说这风刮的树叶能有多大的劲,可等他回来时,那半面脸都肿起来了,脸上的印记,真像人的巴掌印。
我那兄弟回到家当天晚上就病倒了,四处求医都没看好,后来,经一个老医生提醒,说我兄弟可能被什么脏东西冲着了。
我一想,就想到了我那死去的弟妹,我让我兄弟去她坟前说点好话,他死活不去,后来她媳妇去了。
当时是我陪她去的,我记得很清,那天刮着北风,下着小雪,可到了她坟前,那纸钱怎么也点不着,一股股的小旋风围着坟边直转,要把点的纸钱全都刮飞了。
我这小弟妹吓得直哭,可那周围的风却越刮越大,似是有无比的怨气,当时,旁边有棵老槐树,把那棵树都刮断了。
回来之后没两天,我那兄弟就断气儿了,随后,他那新娶的媳妇把他的财产变卖一空,孩子留给了我父母,我父母过世后就跟着我,现在已经成年了。
那两个孩子比较懂事,觉着他爸这事做得不对,每逢重大节日就给我这弟妹烧几张纸。
听老人这么一说,吴兰芝也是个苦命的人,可她再怎么苦命,也不能害人啊。
“老伯,你能不能领我们去她坟前看看,有人被她害得快不行了。”我赶忙好声好气的说道;同时我还急给王长江使眼色。
王长江久在世面上走动的人,当然不傻,赶忙去车上拿了两条好烟塞给老人家。
正所谓,送礼好办事儿,老人家看到烟,推辞了一番,最后还是收下了。
“老伯,她要害的人是我师傅,您老就行行好,帮帮忙吧!”王长江也跟着哀求。
老人家这才答应帮忙,他领着我们来到吴兰芝的坟头,我用罗盘试了试,果然转动的厉害。
只要找到她的坟,就不必怕她了。
不过,这事不能操这过急,今天只是认认地方,明天再说。
而且,驱鬼这种事,以劝或者驱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