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来到近前,我闻到一股洗发水的香味儿,看样子,她应该刚洗过澡不久。
“看什么看,没见过啊。”龙儿一捂胸前,哼了一声道。
“切,就你那飞机场,我都懒得看,啊——。”
一句话未说完,龙儿气得在我腰间狠抓了一把。
“你才飞机场。”
我们俩个嬉闹一番,这才话入正题。
“再说我胸小,再也不理你了。”
“行行行,我胸小行了。”惹不起这姑奶奶,只好求饶。
“这还差不多。”说着话,龙儿拉了把椅子坐到我床边,把几张纸往床上一放说道:“今天晚上本姑娘心情好,陪你一块研究阵法。”
“不是——,你行不行啊?”
“切,小看人,要知道,本姑娘可是大学生,学问比你高。”说着,在纸上画三口棺材,又画了一条河。
她一边画,还一边说:“刚蛋哥,这个什么地眼之怨我看了,咱们要强行镇压,单凭你的道行肯定不够,不如想个办法,把地眼中的阴气引到别的地方,再从别的地方引入黄河之中。”
这时候,地眼中的阴气肯定是最弱的时候,趁这机会,你用“三棺镇尸阵”压住地眼,实在不行,再找人刻一块那样的石碑压在棺材上,等这些都准备好之后,再把引走的怨气收回来,不成行了吗?。
听龙儿这么一说,我不禁楞了,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要说移走阴气的阵法,还真有一个,名叫“引怨大阵”,不过,此阵太大,需要四个人布才行。
引怨大阵又名“移怨大阵”,是秦朝时茅山掌教李明所创,此阵分为引、移、储、回四个步骤。当然,如果有人同时管控两个步骤,两个人也可以布。
不过,此阵和龙儿说的有点不同,就是不能把阴怨之气引走,只能先储存住,等这边镇压住地眼,再把引走的阴怨之气收回来。
“龙儿,把阴怨之气引走倒是可以,可这这三口棺材用谁的尸体啊?”想到这里,我又犯愁了。
后面那些尸体,生前被淹死就够可怜的了,我是不会用那些尸体的。
“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非得用人的尸体啊,你不会用动物的尸体吗?”龙儿一脸无奈的说道。
瞧我这脑子,具是捞尸捞傻了,这么简单的问题,我怎么没想到呢。
“龙儿,你真是太聪明了。”
激动得我,抱住龙儿,在她脸上猛亲了一口。
“啊!”龙儿羞得,打了我一拳,羞涩的跑了出去。
我却不以为然,躺在床上激动坏了,想了这么多天,终于想出办法了。
办法是有了,但我知道,真要实施起来,恐怕不那么容。
每二天,我给七叔打了电话,告诉他办法已经想到了,看他能不有找几个会道术的高手,我这边人手不够。
过了两天,七叔打电话告诉我说,人请到了,让我过去一趟。
我心想,七叔办事挺速度啊,便和龙儿去了,到屋里一看,只见屋里坐着四五个人,身衣也是分门别类,什么样式的都有,有男,有女,年岁都在我之上。
王大力赶忙过来,给我们一一做了介绍。
有微清派的张玄一张道长,清虚观的观主,刘真江刘道兄,法华寺的主持:明远禅师;玄学博士:凌雪女士。圣主教堂的主父,马施恩先生。
只见微清派的张玄一道长,身穿道袍,手拿拂尘,留着三绺须髯,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意思,看上去有五六十岁。
刘真江穿着一身黑色道袍,手拿罗盘八卦,闭着双眼,斜着眼角望着我,颇有些瞧不起人的意思。
明远禅师,体行高大,是个大胖和尚,穿着僧衣,露着肚子,手拿禅杖,光头蹭明瓦亮,晚上有他在,恐怕能省几度电。
凌雪女士,名如其人,穿着一身雪白的职业装,带着一幅墨镜,手里拿着一本玄学的书,还有一个小型的罗盘,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应该比我大不了多少。
教掌主父马施恩先生和其它主父一样,穿着一身主父穿的黑色礼服,一手拿着降魔书,脖子上挂着十字架。
等王大力把他们介绍完了,我主动把自己和龙儿介绍了一下;他们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
正所谓,同行是冤家,看样子,他们真的把我当成冤家了。
我小声问王大力,有没有把工地的情况告诉他们,王大力小声回答说,说过了,要不然,留下的人会更多。
我看了看这五个人,心想,这几个人,要么真有本事,要么是不知道“地眼之怨”的厉害。
我告诉王大力,一会儿去工地看看,是骡子是马,一会儿就知道了。
王大力当然明白我意思,立刻照办,说了几句客套话,驱车带着众人来到工地。
这会儿,只见工地的大门紧锁,只有一个看门的,王大力招呼他把大门打开。
此时,我已经开了慧眼,只见这里的阴气又重了许多,空中那个黑色的旋涡也大了些。
看样子,这个地眼之怨必须尽快处理了,否则,该殃及工地外面的人了。
刘真江和凌雪下了车,拿着罗盘看了看,只见罗盘三十六十度旋转,就如失灵了一样。
吓得二人对视了一眼,但都没有哼声。
“众位请吧!。”开开门后,王大力做了个请的手势。
只见刘真江第一个走了进去,其它人紧随其后,我和龙儿则跟在最后面。
“刚蛋哥,你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