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和她出去了,我们俩来到了付香菊的车里,她这才把付香兰的遭遇说了一遍。
据付香兰说,她十八岁就出去打工了,第一站地在深圳,后来听说一个老乡在东莞发了财,身上穿的都是明牌,她便投奔老乡来了,等到了地方才知道。
她老乡工作的地方是夜总会,由于小,又没见过世面,五千块钱卖了chū_yè。
接着下,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只要给钱,什么客都接,染了一身病不说,身体也越来越差。
这其间,她还被人包养过,而且还不止一次,有时候不注意便怀孕了,她在东莞待了四年,打胎都打了三次。
有一次,孩子都五六个月了,那个老板还是逼着她把孩子打掉了。
直到国家领导人换届,东莞开始了严打,她这才回家。
龙儿一边说,一边哭,就像受伤害的人是她一样。
我从车上抽出张纸递给她:“行了,又不是你遭遇了这些,你哭什么?。”
“我就是哭,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得,还不如不说话呢,好心劝她,把我也骂上了。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你也别可怜她,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还可怜呢,都二十好几了,连个媳妇也没有。
“噗嗤!”看到我胡说,龙儿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么说,你也有可恨之处了?”
“当然,我可恨之处多了,一是爱心泛滥,二是爱多管闲事,三是救死扶伤,五是——。”
“哼,我怎么听着像夸你自己啊。”龙儿轻轻打了我们下说道:“好了,说正事,你说,她这是小鬼讨债来了,这会不会和她之前打过胎有关啊。”
我说,有这种这可,但还不确定,还要再看看才知道。
龙儿问我,用不用向李家的人保密,我说尽量保密吧,不过,这种事纸里包不住火,恐怕早晚他们会知道。
现在不禁使我想起工地上工友们说的话,现在这女孩,在外面疯几年,回来后照样找个老实人嫁了,看李勇的样子是够老实的。
重新回到屋里,只见付香兰正小声哭泣呢,付香菊正劝她呢,李勇和他父母守在一旁。
“先生,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媳妇啊。”看到我回来了,李勇急忙走到我近前哀求道。
我对他说,放心吧,驱魔卫道是我们学道之人的本分;不过,你媳妇能不能渡过这一劫,那就看她的造化了。
当天晚上,付香菊又把我们送了回去,回去的路上,她对我们很是感激,感谢我们没把她妹妹在东莞工作的事说出来。
回去之后,我一点睡意也没有,拿出“茅山术志”翻看着,看有没有记载对付小鬼的办法。
一般来说,这些小鬼讨债,并非是想要她母亲的命,只是自己有怨气无处发泄罢了,只要化解了小鬼的怨气,也就没事了。
不过,要化解小鬼的怨气,要对症下药才行,如果他想要一个苹果,你却给他一筐梨,他不但不会接受,反而激怒他。
第二天,天刚刚亮,付香菊便来了,问我想到办法了没有。
我说,目前还没想到更好的办法,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实在不行,就守着付香兰,直到她生了孩子为止。
付香菊连连点头,下午我们又来到付香兰家,据付香兰所说,白天没事,一到晚上她这肚子就疼得难受。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晚上,我和龙儿他们坐在付香兰屋里等着,可是一直等到晚上十点也没出什么事。
我和龙儿已经困得不行了,眼皮直打架,迷迷糊糊中,突然橱柜中的碗和屋内的柜子全晃动起来。
“赵,赵先生,赵先生——。”紧接着传来付香兰颤抖的声音。
我猛的睁开双眼,当看到屋里碗和柜子晃动时,也吓了一跳,看来那只小鬼还是来了。
我让苍蝇在窗户上和门边撒上香灰,用一枚沾了童子血的铜钱,串了根红绳让付香兰带上。
娘-的,即然你来了,就别想走。
龙儿却吓得不轻,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可就在这时,突然“锵”的一声,桌子上的水杯突然裂开了数道裂纹。
“啊!”龙儿吓得一声尖叫。
付香兰也吓坏了,紧张的看着四周,李家的人还有她姐姐在隔壁屋呢,因为施法的时候不能让外人在场,所以,天黑之后,就没再让她们进来。
与此同时,屋里的灯也变得忽明忽暗,紧接着便看到屋里刮起一股股的小旋风;一时间屋里变得尘土飞扬。
娘-的,这小家伙还发脾气了,老子不发威,你真当我是摆设了。
我伸手拿出那把菜刀,猛的砍在桌子上,顿时屋里的小旋风变小了许多。
“刚蛋哥,你是不是要收了他?”龙儿望着那股小旋风小声问道。
“废话,不收了他,她肚子里的孩子能顺利的生下来吗?”我没好气的说道。
“其实,他也挺可怜的,好不容易投次胎,还被打了下来。”龙儿动了怜悯之心,拉着我的手劝道:“不如先劝劝他,实在不行再把他收了。”
“这怎么劝,咱们人和鬼是无法对话的。”我无奈的说道:“纵是请他上身,他连个名子和生辰八字也没有,怎么请啊。”
“刚蛋哥,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办法的。”龙儿娇嗔的说道。
“行行行,我试试,以后你别这样说话,我不习惯。”说着话,我把苍蝇叫了进来。
他来到床边,我让付香兰,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