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
“嗯。”我气喘吁吁。
“就这样,挺好。”
“什么?”
“手感。”他捏了捏。
然后又开始上战场。
“秋秋。”
“嗯。”我有气无力。
“c?”
“哪儿?”
“这儿。”他揉了揉。
然后又开始启程。
“秋秋。”
“唔。”我意识混乱。
“紧。”
“不要了……”
“它不同意。”他抵着我。
不容我再抵抗,再被吃干抹净。
从此以后,我蜕变成一个女人,神奇的是大姨妈来时再也不疼了,身体也变得更加光滑。
徐睿阳貌似很热衷于这件事情,总是在任何时候都能想起。他是个浪漫而又有情|趣的人,周末的时候总是拖着我到各式各样的主题酒店开,房。
“管饱吗?”他邪恶地压过来。
“啊?”
“饿了一个星期,吃饭了。”然后不容分说。
男人的征服是一种本能,女人被占有是一种天性,我们深知这样的道理,所以乐在其中,他善于运用各种各样的姿势,然后说:“秋秋,你真软。”我一边羞赧于自己被他掰成各种形状,一边看到他无法自拔的样子又有无限快感,当然,在他施于时,我也常不能自持。
他给我买了戒指,套在我的手上,说毕业了就娶我。
他问我:“你希望婚礼是什么样的?”
“要在一个城堡里举行,在我看得到的地方都是玫瑰花,让全世界所有人都知道,你要娶我。”
“真的?”
“嗯。”
“秋秋,毕业就嫁给我吧。”
“好。”
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因为我从没想过,也从没规划过,未来没有他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