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催眠能成功,多怕是白云和雨雪两人对她毫无设防,又加上她使用幻药,才能这么顺利。
直到两人去门,李文昔才忙从浴桶出来,擦净后,穿了里衣和中衣,完全无视白太的存在。
倒是白太,不知哪里来的诡异思想,居然会觉得不好意思,然后自己闪一边儿去,侧身窝在自己的狐窝里不看李文昔。
李文昔压根没管它,只是一边将头发挽起一边默默的忏悔:白云雨雪,姑娘我实在是时间紧迫,机会难得,才万般无奈的对你们下药催眠啊!
她一直在找机会查探李欣悦父女俩,奈何准备许久也没有机会,今日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她怎能放过?
整理妥当,李文昔带着白太出门,却并没有立马离开院子,而是去了白云雨雪的房间,见二人已经脱衣洗漱完躺在床上睡觉。
想了想,拿出一个装了药膏的瓶子,用手摸了点出来,在白云和雨雪的人中各涂抹了点,喃喃轻语道:“你们就好好的一觉睡到天亮吧。”
随后,在她们的衣柜里找了件候府发放的统一服装,套在自己身上,确定无误后,便悄声出门。
此时,天已擦黑!
李文昔将存在感降到最低,然后挑了条小路抄着近道朝李泰豪的书房走去。而李泰豪的书院在其主院不远处,里面奴仆婆子值夜之人不少,这种深入敌营之感的行动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好在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人,偶尔路过一两个守门的婆子,不是她们在吃酒聊天,便是全然没注意到她。这让她放松不少,只是在接近李泰豪夫妻的院子时,她还是迟迟不敢靠近。
要不要全都迷晕了,然后光明正大的进去?!一直找不到机会的李文昔暗自想象。
突然,见那边走来一个石榴红的身影,不是芍药是谁,李文昔立马想到一个主意,对白太道:“去帮我把芍药引开。”
白太闻言,哪还呆得住,撒开腿的就窜了出去,它正愁没机会去报仇呢,这个坏女人,竟然敢下药害它,这是多么的兽心病狂啊。
“啊!”芍药突然见一只白色影子往她身边窜,看清是白太后,惊得叫了声,引起旁边几个丫鬟婆子的注意。【92ks. 】
“快过来给我把这只畜生给逮了。”芍药喝声道,不过声音并不大,怕惊扰了在休息的主人。
一想到之前被眼前这只小畜生咬破的裙子,芍药就气愤难忍,不顾形象的亲自拿起扫把,追着白太打。
可白太哪是这么容易被人抓着的?上窜下跳左穿又插,让几个婆子毫无办法,还惹得一身泥土。
李文昔在旁边瞧准了时机,发动隐身技能,悄声潜进院子,以她的存在感,这些正集中精力对付白太的人根本发现不了她。
正如她所预料的那般,她轻松的拐进了院子,一路上借着天黑又人少,很快的摸到了李泰豪的书房边上,还不忘吩咐白太,说:“我这边好了,你瞅准机会先闪进空间。”
白太得令,很机灵的找了个花圃内借机闪进空间,让芍药等人找瞎了眼也没找到白太。
李文昔屏气凝神的靠近书房,然后寻着灯源和声源,确定了李欣悦父女俩所在的屋子,趴在其墙角,贴着耳朵听着。
“有你这么听墙角的么?这么不专业!”白太在空间里喘息了几下,鄙视的看着李文昔的行为。
“别废话,帮我注意四周来人。”李文昔说。
“……”白太无语半晌,却还是开始集中精力注意四周。
以李文昔如今的能力,不说只是隔了一道墙的屋子,便是周围几丈几内的动静,她都能得知。所以,对于李泰豪和李欣悦两人的淡话,可谓一字不漏的听了个全。
“悦儿打算什么时候去书院?”李泰豪笑意吟吟的看着爱女,问。
“再过些时日吧。”李欣悦懒懒的坐在榻上,说。
李泰豪有时候越来越搞不清这个女儿了,不过他知道女儿一向做事有分寸,便也不多细问,只是叮嘱道:“如今你正在风口浪尖,又引得珩王爷格外关注,我听人说书院已经有不少学生想向你切磋,你可注意千万别乱应了。”
“父亲您放心,女儿心中有数。”李欣悦说道,她又不傻,这种事说得好听是切磋,可谁不到是较量?若她能赢还好,只不过是锦上添花之事,可如若她要输了,那便与名声有碍,轻点的不过是说你发挥失常,严重的会说你与实不符,可谓得不偿失,与她无益。
“父亲您喊女儿究竟为何事?”李欣悦叹气,问。
折腾了大半个时辰,都在说些不着实际的话,以她对父亲的了解,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小事特意将她人叫来书房?!
李泰豪面色有尴尬,觉得女儿有点不给她面子,不过想到女儿一惯如此清高冷傲,便也只当她是性子如此,再加上自己确有其事需要女儿帮着想办法,只好放下父亲的面子,说:“近日为父确实有遇到一些烦心事,要悦儿帮为父开解开解。”
“父亲您请说。”李欣悦面色不变的道。
“你二伯父不是在任工部么,近日他在暗中查访几年前的一桩事,这里面牵涉甚广。”说到这儿,李泰豪阴霾之色一闪而过。
“父亲可是插手此事?”李欣悦只肖一想,便能知道是什么事儿。
李泰豪点头,道:“为父刚才喊了你二伯父过来,同他提了提此事。”
“二伯父定然是拒绝了父亲,对吧。”李欣悦不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