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姐,刚下学呀,可巧了。”齐芝秀笑吟吟的说道。
李文昔皮笑肉不笑的给她见了礼,却不说话。
齐芝秀也听说过李文昔的性子,知她寡言少语的,便笑道:“五小姐,不知我绣的布包可还满意?整天见五小姐背着那一个绣包,便作主的给绣了个。”
“谢谢,没我家文琴绣的好看。”李文昔诚实的说道。
“呃……”齐芝秀尴尬的笑了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心想着,有她这么说话的么!
“若是表姑姑没什么事,我便告辞了,娘还等着我回去吃饭。”李文昔行了行礼,告辞道。
齐芝秀见李文昔转身便走,急道:“五小姐,请等等。”
李文昔停下脚步,转身看了看她,等她继续说。
“五小姐,听说明日书院休息,不知可否请你来水榭坐坐。听闻五小姐的画技很是了得,我前日里作了一幅画,想请五小姐指点指点。”齐芝秀说道。
“李欣悦的画技也不错,你找她比较合适吧。”李文昔回道。
“欣悦她明日要去加参王家小姐的菊花会,不得空儿。”齐芝秀说。
“那你等她有空的时候吧。”李文昔说罢,不欲多说,转身便走。
齐芝秀郁闷的想抓狂,最后干瞪眼的只能瞧着李文昔施施然的走,咬着唇一脸阴霾。
第二日,李文昔借着要在药屋呆一天,吩咐白云雨雪不准任何人靠近,其实一大早被赵珩接走去给紫衣施针。
白云和雨雪如以往一样,清晨打坐运了气,练了招式,从武夷山下来,她们一日也没停下,功夫虽说不能打猛虎,但对付三四个壮汉那是没问题的。
中午的时候便一块儿做些糕点,收拾院子,等着傍晚李文昔出来可以吃着新鲜的糕点。下午两人便坐在一起做绣活儿,闲聊着天。
“白云,你瞧瞧,谁来了。”雨雪听见院外的动静,抬头见有人来,呶了呶嘴扬头说道。
“她怎么进来了?”白云一瞧,见是齐芝秀,皱眉道。心想着泰华居院前的守门婆子也不通传声,就放了人进来,看来这事儿得和章妈妈提提。
“先不管别的,打发人走了再说。”雨雪心知白云想的,便轻声道。
“哟!齐表姑姑,您来了怎么不派个人通传声,怠慢了莫怪。”白云起身,笑着道。
齐芝秀带着丫鬟好不容易进了这泰华居,见白云雨雪在院子笑容满面,心里一松,笑问:“是白云雨雪两位姑娘啊,不知五小姐可在院里?”
“哎呀,齐表姑姑真是不凑巧,我们家小姐不在院里。”雨雪说道。
齐芝秀一愣,道:“没听说过五小姐今日有出府呀。”
白云雨雪对视一眼,白云微笑道:“我们家小姐是不曾出府,她今日有事儿,吩咐不让任何人打扰。”
“这,要不请两姑娘帮我通传通传,就说我有急事儿找她。”齐芝秀道。
“真不好意思,齐表姑姑,小姐的吩咐,我们不好不遵守。”白云纹丝不动的说道。
“哼!好大胆的狗奴婢,你们五小姐是主子,我们家芝秀就不是主子了?让你传个话怎的还推三阻四的,这难道都是你家小姐教导你这么没规矩的?”突然,齐老太的声音自院外传来。
白云雨雪一愣,抬眼看去,却见齐老太带着四个丫鬟渡了过来,旁边还有自家夫人,忙行礼问安!
“白云、雨雪,你们家小姐呢?”文夫人给了两人安抚的眼神,轻声问道。
“小姐在药屋,早上吩咐说不准任何人打扰。”白云说道。
文夫人点点头,转身笑着问齐芝秀,“不知表姑娘找昔儿何事?”
“泰华媳妇,你们家文昔也真是的,芝秀亲请了几次约她出来坐坐,她倒好,比皇上还难见着。”齐老太面色不愈的说道。
“哟,这可是昔儿的不是了。”文夫人笑道,继续话锋一转,继续说:“只是齐老太怕是不知道,昔儿最近身子总是不爽利,你也知道她的脾性,身子一不好她这人心情就不好,心情一不好便谁也不想见,莫说是表姑娘,便是我这亲娘,见她一面比登天还难。”
“这不都是你教导的好女儿!”齐老太讥讽的笑道。
“可不是嘛,这孩子就是体贴人,心情不好怕说出什么话来影响别人的心情,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文夫人一副引以为荣的样子。
“对子,不知道表姑娘找昔儿啥事呀?”文夫人见齐老太噎得一脸菜绿,面不改色的转头笑眯眯的问着齐芝秀。
“回二夫人的话,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是前个儿我作了一副画,听闻五小姐画技了得,便想请教一二,能得五小姐指点指点,也算是受益匪浅了。”齐芝秀笑道。
“原是这事儿,好说好说。我看不如这样,表姑娘将画留下,等昔儿心情好些看了后,我让她亲自给你送去,你也好当面讨教讨教,如何?”文夫人说。
“这……好吧。”齐芝秀见文夫人那脸上笑着,眼里却无半点笑意的冷色,心里没由来的一突,回道。
“老二媳妇啊,你们家文昔这性子,你得多教教,年纪也不小了,再有两年就定婆家了,以后若还是这般到了婆家,定会惹婆婆不快的。”齐老太语重心长的说道。
“齐老太说的是,我们家文昔呀说话就是忒实诚了些,那藏不住心思的性子若是不改改,定然被人欺了去。我看这点还得像齐老太您学学,要是文昔能学个你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