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不行?”文夫人眯眼道]只要敢说不行,立马换掉!
“当然可行,夫人您真是体贴我们下人,知道我们忙不过来,派个人协助我们一二。”李总管忙接口道,顺便暗暗拉了拉李婆子的衣袖。
“那就这么说了,章妈妈,今日起,你便跟着李婆子学习下各管事处的庶务吧。”文夫人说道。
“是!”章妈妈应声道,然后走到李婆子后面,跟她见礼。
“李总管,下午我让李叔去找你。说起来,你们应该认识,他当年可是一直跟着我家老爷身边的,也是侯府的家生子。”文夫人别有深意的说道。
“那敢情好啊,是熟人的话,我们倒更处事了。”李总管笑道。
“今日便到这吧,你们让那些管事整理一些日常有哪此要做的事项出来,明日便送到我这里来。”文夫人说道,一脸疲惫的样子。
等两人出去后,一扫方才的疲惫,精光四射的眯眼看了看门口那两人离去的背影。
而李总管和李婆子出了院子,趁着四下无人,两人细声交谈。
“李总管,这二夫人可不是相善茬啊!才第一天当家就拿了刘管事一家开刀,这以后……”后面的话,李婆子没说。
“李妈妈莫慌,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等二夫人这三把火烧完,万事就好办了。”李总管说道。
“那眼下我们该怎么办?”李婆子问。
“等!暂且先按着二夫人的意思说。她说什么,你便做什么,记得,事事回禀了她,无论大事小事!”李总管笑眯眯的说,眼里射出精光。
他倒要看看,你一个年轻的妇人,会不会耐烦这些庶务。
李婆子闻言,眼神一亮,拍手叫绝道:“还是李总管您老有方法。”
这无论大小事都回禀了夫人,一来证明自己支持她的工作,忠心为她办事。二来嘛,大事小事都找她定夺,用不了多少时日,这二夫人定会将心烦不耐,到时候,还是会回到现在这种状况。
……
李文昔一直立在文夫人身后听着她如何应对那些管事,又如何一压一抬的对付那李总管和李婆子,对文夫人更是心生佩服。
如果是她,李文昔自认,定然没有文夫人处理得这么妥贴,一来没经验,二来,管家这种东西,其实跟管理公司有异曲同工之妙,管理管理,不但要管,还要理。
她李文昔只不过是个技术型人才,而不是一个好的管理型人才,这些,还真有得学。
“昔儿,你记住了,将来若是去了婆家,定要带几个忠心的,一来好办事,二来让忠心的人管着下面一帮人,挑个领羊人,你只要管着那几个领羊便成。”文夫人突然出声对李文昔道。
“……”李文昔默了默,这是不是扯远了些?她嫁人这事,还远着呢。
“你如今也近十岁了,再有个三四年也就可以说婆家嫁人了,不用害羞。许多世家的女子八岁便跟着母亲后面学处理家事,如今等你这般年纪再学,已经是迟了。”文夫人又道。
“这个,文琴眼下更需要母亲教导吧。”李文昔试图将话题从自己身上传移。
“确实,趁着她还在家的这些时日,她便不用去学里了,好好的跟在我身边学学处理庶务。我看那上官也是世家大族,又是大将军,将来府上的事非定不会少,唉!”文夫人惆怅道。
“……”哪个世家的女子又不是这样的?李文昔心里想着,面上却没吭声。
文夫人也没想过要从女儿嘴里得到什么回答,又教了几句,眼见离正午还早,便让李文昔先回去睡个回笼觉,自己又和章妈妈商量一阵,又吩咐立春、立秋、立夏、立冬四个大丫鬟一应事物,想了想,便去了柳老太的院里。
……
李文昔回屋后还未来得及急,白太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背上趴着小八,见它两爪子扯了扯李文昔的衣裙,暗中对李文昔道:“小昔,快去药屋,大魔头来了。”
“谁?”李文昔一愣,不太确定的问。
“赵珩啊,大魔头啊!”白太说道。
“他这光天化日的跑我药屋作什么?被人发现了怎么办?”李文昔问,却并不急着出门。
“当然是找你啊,我看他坐在药屋子里在等你的样子。”
“他看到了你?”李文昔问。
“嗯。”
“然后你就马上跑来?”李文昔又问。
“嗯。”有什么不对吗?
李文昔无语的拍了拍额头,说:“你说呢?他看到了你,你又立马跑了过来,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他,你是来通风报信的?你说我现在是去还是不去?!”暗翻白眼,愁了!
“你怕他啊?”不知怎的,白太问。
“我怕他干什么啊?我,我就是不愿意跟皇室的人打交道。而且,你看吧,大魔头一看就不是好人,我们还是少跟他接触比较好吧。”李文昔立马噼里啪啦解释一通。
不过,当李文昔站到药屋门口时,心里把自己鄙视了一万遍,没出息的啊!
推开药屋的门,便见赵珩悠闲的坐在藤椅上,一派怡然自得的样子,李文昔忍不住抽嘴,这丫的还真把侯府当作他家后院似的,来去自如了?
“来了。”赵珩抬眸,扫了眼李文昔,放下手中的书,问。
“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李文昔说道。
赵珩点点头,忽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巴掌大的盒子,递向李文昔说:“从陕北带来的小玩意儿,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