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想拿虎符威胁我日后给吴琴香地位罢了!本王想要一虎符岂会靠一个女人?”赵珩气愤的说道。
“……”于是,赵大爷你不是气陛下要收回虎符,只是气陛下把你小看了吧!这傲娇的太没道理了。
想了想,李文昔喃喃的道:“其实吧,你问吴琴香要,她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给吧!”人家还要靠着虎符吸引你呢,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只要进她的房,上她的床就行了。
“今日太后和皇后她们来了?”赵珩却不再理这茬,突然问。
“呃……嗯!”李文昔先是一愣,继而点头,说道:“这不是明日你要纳侧妃了嘛,香香郡主又是太后的心肝儿,她特意过来布置的。”
“可有为难你?”赵珩皱眉问。
“为难我?没有啊!”李文昔面无表情的回道,说实话,太后应该是被她气走的吧!
赵珩深深的看了眼李文昔,没再说什么,突然打个横抱将李文昔抱着朝浴室走去,说道:“陪本王沐浴!”
“我洗了。”李文昔被其突然的措举弄得有些头发晕,呆呆的说。
“再洗一遍。”
“……”
翌日,李文昔全身酸痛似脱了骨的被松姑姑喊配,心中把赵珩鄙视了千万遍,自己在皇帝那里受了憋屈就找她这来发泄。
不过,心中又有些小小的暗爽,昨日大战了几回合,看你今天怎么力气洞房花烛,哼哼!
“王爷呢?”李文昔起身沐浴完,穿好衣服也不见赵珩去了哪,便问。
松姑姑闻言,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李文昔,然后呐呐道:“王爷爷大早换了衣裳便出去了。”
“嗯?”李文昔回身看了眼松姑姑,奇怪道:“他这娶侧妃难道不用等我一起去的?”
这娶侧妃说的好听是侧室,但其实也不过是妾罢了,一般正房不都是要出去观礼,而且还要喝侧室的茶才算承认侧室进门的吧。
她不去……合适吗?
“这个,王爷似乎没交待。”松姑姑小意的看着李文昔的脸色,说道。
“那既然如此,便算了,我也难得去。”李文昔说道。
正说着,不一会儿,青芽进来,对李文昔道:“王妃,青衣大人求见。”
“进来吧。”李文昔说道。
片刻,青衣进来,目不斜视的隔着屏风朝李文昔行礼,然后回禀道:“王妃,王爷让我跟您说,不必去前殿,只在这受新人礼即可。”
“知道了。”李文昔语气淡淡的说,看不出喜怒。
青衣传完话,便退了出去。
松姑姑看了看李文昔的神色,斟酌的开口道:“王妃,可要换礼服?”
“换啊,回头新人来,岂不让人笑话我这个正房?!”李文昔说道。
松姑姑闻言,便召呼着青芽两人一同伺候着李文昔更衣。
“雨雪呢?这一大早的没见着人!”李文昔问道。
青芽替李文昔更衣的手没停,回道:“带着小乐儿还有白花、小八他们去观礼,小乐儿吵着要去。”
“……”李文昔无语,昨天才让人接了白太进宫,今天他就闲不下来,想了想,便用传音问道:“白太,你丫的给我注意点,这里可不是王府随你闯,这是皇宫,到时候惹了事我可保不了你,没事快给我回来。”
白太正拉着雨雪鬼话在太后的宫里偷看吴琴香出嫁呢,好在这会儿人多,没多少人注意到他们,正见吴琴香被几个宫人抬着朝前殿走,突然听到李文昔的传音,想也不想的回道:“我这在帮你监视敌情呢,吴琴香被人抬着朝前殿去了。”
“想看热闹别往我身上找理由成不?”李文昔鄙视的说道。
“对了,你怎么不来啊?你难道跟赵珩在前殿?那我等下就去找你。”白太问。
李文昔说:“没事你赶紧回来,我还在寝宫,今天我就不观礼了,到时候在这里喝了新人的茶就行。”
“啊……赵珩说的?”白太一猜就知道。
“嗯。”
“那我更不能回去了,你等着,我去瞧瞧,给你来个现场直播。”白太说完,便任李文昔怎么传音喊他也不回话。
而在前殿,皇帝正语重心长的拉着赵珩说道:“珩儿啊,香香是个好姑娘,又是太后身边长大知根知底的,我们从小看着,定然会是你的红袖添香的。”
赵珩闻言,面无表情,没有说话,只是冷着一张脸立在那里,许久才道:“父皇一大早把儿臣叫来,难道只是为了儿臣的后院之事?若没其他事,恕儿臣先行告退。”
“本来有些话不该是为皇告诉你,可你从小便没母妃教导,与皇后也疏离,今日我便婆妈一回,日后你定要雨露均占。这女人啊,你可以宠,但千万别捧。有道是不平家何以平天下?连家里的女人都管不好,又如何管得了天下?”皇后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不劳父皇操心,儿臣的女人儿臣自会处理,至于天下之事,那是父皇该治理,该管之事。”赵珩面不改色的说道。
“父皇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日后这位子总要传给你们之中的一个,现在你们几个就要开始学着治理国家大事才行。”皇帝目不转睛的盯着赵珩说。
赵珩语气不变,说:“父皇身体尚强壮,说这些未免太早。而且,儿臣一向只喜酸文腐诗,治国之道想必上面几个兄弟比儿臣更适合。”
“哈哈,珩儿莫自谦了。”皇帝似乎很高兴赵珩如此说,哈哈大笑的道。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