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了,在这庄子里也憋了一段时间,他怕是无聊坏了。”李文昔说。
风尧子皱眉,“那你就放心他一个人出去?”
“没事,有人跟着。”李文昔说。
“这几天赵珩情况怎么样?”风尧子想了想,又问。
“老样子。”
“唉,你也别操太多心,注意身子,我回头给你开些保胎的方子。”风尧子说道。
一直没说话的雪姑子突然开口面无表情的道:“是药三分毒,孕妇没事还是别吃药的好,多用食补办法,注意休息,放松心情。”
呃,这是在对她说吗?李文昔不由的一愣,这么多天雪姑子还是第一次跟她讲话。不过想到雪姑子的话,她不由的点头赞同道:“不错,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最近我都有写了不少药膳方子给厨子,让他们按着那食谱上每天换着花样给我做。”
见他如此说,风尧子便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叹息道:“你如今越发稳重了,万事都能自己操办好,为师都没什么好帮你了的。”他觉得有些忧伤,医药方面的知识他早就教不了了,甚至有在炼药方面比他这个师傅还更胜一筹。
用完午饭,李文昔便躺在赵珩身旁边休息。
直到傍晚,白太一边传音一边兴奋的对她说:“小昔,果然有刺客来刺杀九皇子,不过好像不太需要我帮忙的样子。”
“他带了人?”李文昔问。
“嗯,看样子似乎他早就知道。”白太说,不等李文昔说什么,下一秒又惊叫道:“哇哇哇,我看见赵珩身边的人了,他居然刺杀九皇了,怎么回事?他以不是赵珩手下的吗?叛变?”
白太觉得自己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也许是最近背叛的事情太多,以他兽类的直线脑袋是想不通这些人类的阴谋算计的。
“谁?”李文昔问,心中却有些答案。
“好像是那个叫紫衣的,你之前还给他解过毒盅的。”白太皱眉道。
紫衣?
似想到什么,李文昔紧皱的眉头不由的松散,并对白太道:“我知道了,你在一旁静观奇变,只要九皇子不是生死之际,你别出手。呃,如果九皇子受了些伤,不用理会。”
“为什么?”白太问。
“紫衣应该是赵珩派去三皇子身边的暗线,想来三皇子对紫衣有所怀疑,所以才会派他刺杀睿表哥。我想,睿表哥估计也心知肚明,恐怕这次会受些伤。所以,只要不是性命攸关的时候,你可以在一旁看戏。”李文昔说。
“好。”白太乐见其成。
而在离秋吾书院不远处的偏僻小巷内,正在激战的两方人马似乎并不知道在远处的高楼窗前立着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打斗看起来相当惨烈。
“主子,看来景艺并不是奸细,您看他招招攻击九皇子的要害之处,毫不留情。”华服公子身后的白衣男子轻摇纸扇的笑道。
若是李文昔见到,定然又不得吐槽一番,春天阴雨季节拿把扇子纯属是装逼,会遭雷辟的!
“嗯,看似如此,不过,却也不能太掉以轻心,他虽办事不错,也处处能为本殿解决不少烦恼,可毕竟跟着我们的时间还太短。”三皇子轻声道。
“属下曾经派人调查过他,殿下您不是也知道么,他的家世清白,并无可疑之处。”白衣摇纸扇男子说道。
“就是因为他的信息太完美,才引人怀疑。”三皇子说,若不是从小一起跟随的人,他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是,我会继续让人盯着他。”白衣纸扇男子点头道。
“不过,说起来若不是景艺的计谋,恐怕我们一时还弄不死大皇子,这点,本殿倒是极为欣赏,有勇有谋,倒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希望他不是我所想的那般,若一心忠于本殿,日后倒可以重用。”三皇子道。
白衣纸扇男子赞同的点点头。
正如李文昔所料那般,九皇子赵睿遇刺一事,最终以赵睿手臂受伤而结束,至于紫衣有没有解除三皇子对他的怀疑,李文昔并不是很关心。
白太玩到很晚才回庄子,李文昔已经睡下。
第二日,李文昔用了早饭,趁着清晨空气好在庄子里到处走了走,算是运动一翻,而带着白太到杂院看了眼欧阳绮罗。
听见开门的声音,欧阳绮罗苍白无神的脸在见到李文昔那一刻,猛然的变得狰狞起来,眼睛满是恨意,若不是被绑着,恨不得上前撕了李文昔,吼道:“李文昔,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
李文昔并不为所动,嗤笑一声,“我不得好死之前,也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至于报应,呵,怎么看都像是你在遭报应。”
“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欧阳绮罗忽然平静下来,只用一双充满恨意的眼看向李文昔道。
李文昔不为所动,从袖里掏出个瓷瓶递给白太道:“去,倒一粒到她嘴里,让她偿偿中毒的痛苦。”
白太接过,一脸阴笑的朝欧阳绮罗走去,倒出一粒到掌心,喂到欧阳绮罗的嘴里。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欧阳绮罗一边仇恨的盯着李文昔,一边努力想咬舌将吃进去的药丸企图呕吐出来。
李文昔闻言,无视欧阳绮罗的仇恨,笑眯眯的道:“没什么,只不过是一种,呃,属性丸,吃下手身上奇痒无比,如万蚁咬身。不过你放心,这种药效也不会持续很久,只不过十天。十天之后呢,我会让人送另一种药,别的我不多,药嘛,我还是有些的。”
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