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他用力的同时,我的手臂开始渐渐乏力,而另一名强壮的感染者,则从侧面冲了过来。
我大吼一声,那枪刺一转,抛向左手,又直接向感染者的手臂斩去。
枪刺无论是划还是刺都有着极好的效果,唯独就是斩并不行。
但由于浓缩液的力量,我这一刀,却直接砍入了那家伙的手腕之中,紧接着,我强行用劲,想要将他的臂骨切断。
但这显然没有那么简单了。
我和那感染者仿佛已经卡在了一起,谁也不肯放松一步。
另一名感染者的骨爪也抓了过来,更可怕的是,其他刚才被我甩在身后的感染者,这个时候也包围上来,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只有他们根本没有热武器,若是有的话,此刻大概我已经被乱枪射成了马蜂窝了。
一面躲避另一名感染者骨爪的进攻,一面设法摆脱那只嵌在我肩膀里的手臂,同时不得不加紧注意那些包围上来的家伙,这个时候我可谓是遇到了此战之中最大的危局。
我握拳,强行将那军刺猛地压下去。
或许这一刻我激发了所谓的潜力,又或许我只是逼自己进行了更大程度的自我透支,这一压,居然把那名感染者的手臂直接压地弯折下去,一瞬间,那骨爪离开了我的身躯,他的手臂也形成了一个十分怪异的弯折,我顺势一脚将他踹了出去,朝他头部开了一枪,接着反身转向另一名感染者。
我的目标已经逃了。
那该死的高鹏早已经不见踪影。
我索性和这帮家伙放手一拼。
“来呀!”我大吼。
我并不知道我说的话他们是否能懂。
那些感染者,这一刻却止步不前,虽然把我围在中间,却给人一种想上前却又有些不敢的感觉----他们也是人类变化而来的,也多多少少有些恐惧感。
“来!”我再次吼道。
两名感染者冲上前来,我背身一枪刺刺入一名感染者的下颚,又转手一拳打在另一名感染者早已经稀烂一片血肉模糊的脸上。
趁着那感染者歪倒之际,我旋转刀刃切下那被刺穿下颚感染者的通路,又一刀干脆利落的结果了另一名感染者。
这个时候,我只觉得体内充斥着某种力量,虽然那感觉不是很强烈,但我却能从中获益,我觉得我的体力,在这个时候竟开始慢慢恢复了过来,又或者说,一种战斗的兴奋感在渐渐对我进行刺激,让我产生了一种非常奇怪的力量,这力量似乎正维持着我继续与这些感染者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