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先喝杯水!”童业有些无奈的劝着谭芬芳,从刚刚在酒店,她就一直粘着自己,冲过来抱着自己哭个不停。好不容易把人劝住了。现在就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胳膊不松开。童业尴尬的看着众人,将谭芬芳推开了,她却锲而不舍的缠了上来。
“童副!谭芬芳的父亲来了。”张饶带来了好消息。
“芬芳!芬芳!”谭老一看见自己的女儿就忍不住的老泪纵横。
谭芬芳听着熟悉的声音转过头去,看见父亲,一下子投入父亲的怀抱:“爸,有鬼,有鬼要杀我。爸,你快找人救我。”看到最爱自己的人,谭芬芳再次嚎啕大哭。
“芬芳乖,不怕,不怕!”谭老看着自己女儿哭得不成样,心痛的不得了,跟着一起哭。
“童副,这美女在怀的感觉这么样?”张饶趁机调侃童业。
“这不可理喻的女人都是一个样,跟疯婆子一样。”童业忍不住揉揉自己发红的胳膊,这个女人的手劲儿还真大。
“别人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刚刚看见了林法医可是非常的冷静。”张饶的话意有所指。
童业顿时犹如坠落冰窖,他真的是要被害死了。
谭芬芳经过父亲的安抚,终于平稳下来了。但是她要求要童业帮她做笔录。
昨天晚上她和工程部,餐饮部在商量着,今天一个酒会的现场布置和晚宴菜色,一直忙到凌晨两点才回到,她的私人套房。
谭芬芳扭了扭自己的脖子。这段时间累的她身体都快散架了。她的私人套房在酒店的最顶楼,空荡荡的走廊,只有她的高跟鞋,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突然间一阵阴风吹来。十月份的天夜里开始有些凉意。谭芬芳看见通向外面花园的门被一阵风吹开。疲惫至极的她没有理会,按下密码打开房门。
洗漱过后的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小贱人,你不得好死。”一直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在她耳边重复着这句话。她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有一人趴在自己的上方,借着床头的灯。她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个人青着一张脸。脸上爬满了虫子。嘴巴一张一合,阴狠的说着:“小贱人,你去死吧。”
“我大声尖叫,但是没有人来救我。”谭芬芳说到这里忍不住抓紧自己胸前的衣服,以减轻自己的恐惧感。
“谭小姐!”童业皱眉打断谭芬芳的话:“谭小姐,你是说那个人死了还会动?”
“是的!他不止会动,他还要杀了我。”像是得到了肯定一般,谭芬芳越过桌子抓住童业的手。
“坐下!”童业厉声道。
谭芬芳乖乖的坐回到位子上。看来谭芬芳的口供真的是难以取得,她一口咬定见鬼了。让童业等人无从下手。
现在就等着林洁的那边的结果。看看能不能从死者身上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刑侦队的会客厅内,谭老大发脾气:“你们都问完话了,为什么我不能带我女儿回去?王律师,我们谭家请你,不是为了白养你,你快点想办法让芬芳可以出去。”
王律师一边摸着汗水一边点头称是。
“谭老先生。我们理解您心疼谭小姐的心情,但是按规定涉及行事案件的嫌疑人是不能进行保释的,很抱歉。”童业被推出来安抚谭家人。
“但是,人不是芬芳杀的,她遇到这样的事情已经够可怜的了。”谭老抹着泪。
“爸!我还是留在这里吧。”谭芬芳低声的劝到。
“芬芳!”
“那个恶鬼说,他还会来找我的,我回去了会害了你们的,在这里有警察会保护我。”谭芬芳想到那只鬼,就忍不住的发抖。
在谭老看来,芬芳从来不会跟他说谎。他坚信芬芳没有杀人。看来这件事情一定有什么蹊跷的地方。有钱难买安心,如果芬芳在这里可以安心的话,让她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好,只要你觉得好就好了。”
“爸,小妹没事吧?”谭家二哥得到消息赶来警局。
谭老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有没有做哥哥的样子。你妹妹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现在才来。”
“爸,我刚好有事!”谭二哥一脸委屈。
在谭家的压力之下,谭芬芳的案子被勒令尽快破案。林洁的报告很快就出来了。
第二天一早,林洁拿着一份报告来到童业的办公室。一脸严肃的对童业说到:“你先看看。”
“不会吧!”童业看着这份报告瞪大了眼睛。这个死者的身份,正是现在正在被通缉的陈锋。而且依照陈锋的死亡时间推算,他死于十天前,而且死亡时间是在那一家四口人被杀的前一天。
“就算通过提高温度的方式加快尸体腐烂的话,这具尸体的死亡时间也是在三天以上。”
“南方酒店一年前有过一次大装修,摄像头数目是全市最多的一家酒店,号称绝对无死角。不管谭芬芳是不是凶手,那么凶手是怎么不动声色的把这具尸体运到谭芬芳的私人套房内的?”童业忍不住的想到这个问题。
“来,先喝杯水!”童业有些无奈的劝着谭芬芳,从刚刚在酒店,她就一直粘着自己,冲过来抱着自己哭个不停。好不容易把人劝住了。现在就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胳膊不松开。童业尴尬的看着众人,将谭芬芳推开了,她却锲而不舍的缠了上来。
“童副!谭芬芳的父亲来了。”张饶带来了好消息。
“芬芳!芬芳!”谭老一看见自己的女儿就忍不住的老泪纵横。
谭芬芳听着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