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喊了一声,发现慕容雪依旧在挣扎,立刻又喊道:“不要动了,再动我们两个就一起摔下去了,”
慕容雪脸色变了变,立刻不敢再动了,她可不想害死萧风。
“我想到办法了,慕容,我右腿小腿上有把匕首,你快点拿出來,”萧风看着铁皮断裂处,不敢怠慢的说道。
慕容雪见萧风这么说,心中升起一丝求生的yù_wàng:“匕首,”说完,右手摸了摸他的右腿,果然有一把匕首。
萧风见慕容雪拿出了匕首,想了想说道:“你把匕首放到我兜里,然后双手抓着我裤腰带,不要松手,慕容,最后再听我一次话,千万不要松手,”
“好,”慕容雪深吸一口气,把匕首塞进了萧风裤兜,然后右手抓住他的裤腰带。
萧风用双腿夹住慕容雪,试探着松开了左手,立刻让她死死抓住裤腰带,然后从自己裤兜里掏出了龙纹匕首。
“伙计,这次全靠你了,”萧风看着漆黑如墨的龙纹匕首,扣住了下方两个小环,随后气沉丹田,仰头看着上面的树。
“喝,”萧风调准好角度,左手猛地把龙纹匕首甩了出去,化作一道黑色残影,向着碗口粗细的树干上射去。
‘叮’的一声,龙纹匕首沒柄而入,甚至从树干另一头射出來锋刃。
萧风大喜:“成功了,”说着,左手不规则的摆动几下,随后用力向下扯了扯,确定龙纹匕首纹丝不动后,这才彻底放下心來。
“什么成功了,”慕容雪见萧风把匕首射进了树里,脸上露出疑惑,这有什么作用。
就在萧风刚准备解释两句的时候,断裂栏杆发出最后的‘咔吧’声,铁皮最终撑不住两人的重量,发成了崩裂,断了。
“啊,”虽然慕容雪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但突然下坠的身体,还是吓了她一跳,忍不住尖叫出來。
萧风也不敢怠慢,右手上的栏杆残骸,向着左手前方按去,在瞬间就转了几圈,两个人下坠的速度猛地停住了,飘飘荡荡在悬崖半空中。
“呼,”萧风彻底松了口气,这样至少能等來救援了。
慕容雪吓得脸色煞白,双眼紧紧闭着,可是耳边风声已经停止,难道沒有下坠,缓缓睁开眼睛,两人果然沒有再掉下去。
慕容雪压下心中的惊慌,她不怕死,但怕折腾啊,恐怕胆子再大的人,也得折腾崩溃了不可,她抬头向上方看去,就见两人仿佛腾空在悬崖中,而萧风手里仅拿了一个栏杆残骸。
“我,我们怎么沒掉下去,”慕容雪捋顺了气,惊讶的问道。
萧风双手握着栏杆残骸,在他左手小拇指和中指上,各套了两个小环,而在匕首与悬崖壁上的树之间,有一根肉眼难得分辨金丝细线,绷得很直很直,承受住了两人的重量。
“來,给我一只手,”萧风沒时间解释龙纹匕首的事情,右手向着慕容雪拉去。
慕容雪赶紧递过一只手,两个人再次恢复了最初的姿势,心脏砰砰的跳着,毕竟,两人刚才几次差点挂掉,心脏再不跳,那就不正常了。
“一会我数1、2、3,你松开抓着我裤腰带的手,我会把你提上來,”萧风低头对慕容雪说道。
现在萧风怎么说,慕容雪就怎么做,完全沒什么意见,既然能不死,那谁还想死,最好的结果,当然是她和萧风都活下來了。
萧风左手承担着两人的重量,幸好有栏杆缠住金丝线,要不然这条细细的线,足能割断他的左手,沒人比他了解金丝线的厉害,切割ròu_tǐ被刀都要锋利三分。
因为不是那个随时能断裂的栏杆了,萧风也敢用力了,他想先把慕容雪拉上來,最少抱着她能让她少些痛苦,要不然,她的手腕和肋骨都会受不了的,虽然不致命,但也够遭罪的。
“1”
“2”
“3”萧风大喝一声,右手猛地一用力,慕容雪被他给提了起來,不等力竭,他就一把抱住了慕容雪,紧紧搂在怀里。
慕容雪也下意识搂住萧风的脖子,同时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两个人的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虽然是在悬崖中,但萧风依旧感到一团火热升腾,老脸一阵发红,最近怎么见到女人就hold不住了呢,不过现在不是yy的时候,得抓紧上那棵树上,才是最保险的。
“慕容,你自己能抱住我吗,”萧风趴在慕容雪耳边,轻声问道。
慕容雪也察觉到两人的姿势不太对,尤其是萧风喷出的热气,让她的耳朵有些发痒:“嗯,差不多吧,”
“那好,你一定要抱住我,我们上那棵树上去,”萧风松开搂着慕容雪的右手,再次抓向缠着金丝的栏杆,双脚踩着悬崖,一小步一小步向上挪动着。
慕容雪能感觉出萧风很费力,甚至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着,不过也只能心里着急,根本帮不上忙。
“大哥,你们怎么样,”上面的郝剑锋可能终于忍不住了,再次大声问道。
“我们暂且沒事,抓紧时间,”萧风向上挪动了五六米,就累得额头冒出汗水。
萧风双手不规则的抖动着,把金丝线一圈一圈缠绕在栏杆上,同时又配合着龙纹匕首上的小机关,收缩着金丝峡,再承受着两人的重量,哪能不费劲。
“五米了,”萧风咧咧嘴,更加卖力的爬了起來。
“大哥,绳子找來了,我开始往下放了,”郝剑锋传來声音。
“好,”萧风精神一震,只要绳子放下來,那两个人就彻底沒事情了。
萧风沒有在原地等绳子,而是继续向上爬,因为只有在树干上,才能更保险做系绳子等。
又是几分钟,萧风看着从上面渐渐滑落下一条绳子,轻声道:“慕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