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看戏到入戏,对于柳风茹让自己意外参与进来这事,陌言虽然想踹这丫一脚,但其实他并不恼怒。
他需要脑子灵活、或是实力不俗、或是两样都占的人,这样的人哪怕平时有点小坑,但只要关键时刻不掉链子,那陌言就不会在乎这些小事!
当然,前提是对方能为他提供帮助!
若是不能,只要对方没招惹到他,那他也不会在意对方,毕竟陌言也不会去无缘无故找别人麻烦,但---
余光瞥着一眼柳风茹,陌言淡淡道。“有个条件!”
柳风茹能听出对方原本是没打算帮这个忙的,但她在看到那些柔弱的女性同胞后,还是义无反顾道。“除了卖身,其他老娘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很好,以后晚上有人专职站哨了!
比起另外几人,这女人虽然看似大大咧咧,但还稍稍靠谱,在没找到合适的队友之前,就先将就将就,不然没日没夜绷紧着神经,那就算是陌言也吃不消。
当然,只是站岗的话,对陌言而言用处也不是很大,他很贪心,他还是想找个合格的队友,正好这次可以从头到尾看看对方的表现---
但陌言心中的想法没有说出来,甚至连步枪枪口都没抬起,仅是摸了摸挂着腰侧的手雷的保险,毕竟这东西很危险,一个没搞好,出了意外可是会死人的,他可不想死于事故---
哗---
“又来了又来了,这个疯子又开始摸手雷了!”
众人面露惊惧,就连张泽涛也顾不上威严风度了,跟他那伙人挤在一起抱团取暖。
哪怕一个个的热得汗都流出来了,但就是舍不得分开,就怕面前这疯子突然想不开拉着他们陪葬?
周围的人再次退后一大圈,不大的屋内,双方人马都快挤成两团了。
其实连陌言都没想到他自己居然这么有威势,他不就碰了一下手雷么,又不是掏手雷!
该说这些家伙被压迫成羔羊了吗?
国外曾经有几个奇葩的理论,算了不说了。
反正对于这些人的表现,陌言自己算是知道了其中的根本性原由!
但同时,他对这些人也愈加不满起来,因为已经扭曲的价值观,再想扳正,真的太难了,他也没那么多时间与精力去帮其改变!
也的人,最多就只有眼前这位叫做田修的家伙了!
不过,该怎么拉对方入伙呢?
“你好,我叫陌言!”径直走到田修面前,陌言伸出了右手,破天荒的运用了最原始最基本最正统的打招呼方式。
“……”田修没去握手,因为他现在有点蒙。
不仅是他,其他人也有点蒙!
众人不知道这丫抽什么疯,跑到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
握手自我介绍又是什么鬼?
难道他俩认识?
认识也不会这样打招呼啊!
这家伙到底要干嘛?---田修心中狂跳,面前这家伙给他的感觉并不简单,而周围人的反应,更是让他确信了这一点,但他实在想不通这个陌生且充斥着出危险气息的家伙,为什么要跑来跟他握手打招呼?
对方是什么人,有什么企图?
瞥了一眼对方腰侧的手雷,以及左手持着的步枪,再瞥了一眼对方右额上的狰狞疤痕,田修杵在原地一动不动,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声音消失了!
画面定格了!
尴尬的氛围逐渐形成了,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就在于在场几方全凭想象!
首先是张泽涛这些人,之前的那一幕让他们将陌言当成了疯子,而这也就造成了陌言将众人当成了羊羔幼子,而田修---田修差点认为陌言是恐怖分子!
大家越是惧怕陌言,陌言就越是认定了自己的猜测,而田修心里就越是发毛!
而陌言越是不惧这群‘羊羔崽’,就越是表现得无所畏惧,也就越是让众人心中畏惧!
而田修---头大的田修连流进眼里的汗水都不管了,此刻的他感觉自己有点方,还有点慌!
这他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混蛋到底是谁?
别看他之前剥皮什么的看起来冷血残忍,但那都是被逼的,他的亲人之前遭人侮辱自杀,他自己也被关押受辱,是心中的仇恨愤怒让他成为了残忍的屠夫,但!
在冷酷的性格还未彻底成形之前,他如今对于这种正常的打交道方式,反而有些不知所谓!
画面静止了!
就连门外的柳风茹都替陌言感觉到了一丝尴尬。
她眼睛扫过屋内的众人,仔细观察了一番这些人脸上的惊惧疑惑的表情,最后目光又落在了陌言那尴尬的右手上。
看了眼田修,再看了眼对方身后那群弱女子,柳风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站出来说两句话,不然她真怕陌言那家伙下一刻就会转身就走!
“张泽涛,这些人我们保了,你若是不同意的话,可以来试试这个!”柳风茹昂首挺胸的走了进来,那把经过数次手的手枪再次被她拿了出来。
她运用的,正是陌言之前用过的‘威胁’手段。
陌言能用,她为什么不能用?
只不过---别看柳风茹此刻看似嚣张,实则心脏却是狂跳不止。
对方人多势众,让她又想了之前这些家伙一哄而上将她们制服的画面,她真怕这些家伙再次发狠,不过---
此刻屋内还有陌言那个家伙在,这又让她压下了心中的不安。
但这副街头混混过地盘保人的语气,不仅没让张泽涛等人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