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令堂的兄妹情。顾疏玲心里暗骂了一句,这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为什么会那么在乎这几个字?
但争论似乎也戛然而止了,顾淮深总觉得今天的阿玲有些不对劲,不,应该说整个现场都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似乎是为了缓解这一份尴尬,或是为了其他的什么,文竹道:“我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镯子放在卧房的床上的,那是我娘给我的。可能,以后再也没机会戴了。少帅,看在我伺候了大小姐三年的份上,可不可以满足我这个要求?”
这个要求不无道理,况且好歹主仆一场,顾淮深也自信在这种情况下文竹不可能还逃得掉,便点头,示意一个卫兵陪她去。
但是,顾淮深猛然瞥到文竹乞求的目光,心知她怕是有话必须得同自己说,所以才会故意提出这种能够单独相处的要求。
于是,顾淮深跨出一步,道:“奸细的身份落实,你是重犯,未免你耍什么花招,还是由我亲自看押你去。”
说罢,便带了文竹先行。
然而,顾淮深怎么也想不到,就是因为他的聪明,却让阿玲恨上了他。
可偏偏,这误会这恨意他都不能解释,只能任由她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