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斌是在自己的诅咒声和哭泣声中睡着的,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把牛栓柱杀死了,然后把他恨的人一个个全都杀死了,甚至在梦里他自己变成了伟岸英俊的国王,在他的加冕典礼上,他的王后正是他i思夜想的如兰。*-*
如兰穿着圣洁的白se婚纱,用无比崇拜的眼光一直注视着他,踏着一直延伸到宫殿外面的红地毯缓缓的向他走来,那低胸的婚纱露出了如兰羊脂玉般白滑的双肩,那露在外面的两个圆球如同两个迷死人的jing灵不住的勾起他想跳过典礼直接洞房的冲动。
如兰已经向他伸出了手,而他非常绅士的盈盈一握,顺势一拉就将如兰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如兰是那么的配合,整个身体就像是没有半分分量一样倚靠着他的胸膛上。
如兰已经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他的嘴慢慢的接近如兰的小嘴,他也闭上了眼睛。
突然。
&的一声。如兰的脸突然就变成了猫脸,如兰的手也变成了猫的爪子,然后在他的脸上、身上一通乱抓,他拼命的挣扎,但是变成猫的如兰似乎对他用了什么法术,让他根本动弹不得,很快的,他的王冠掉了,衣服也变得千疮百孔,而围绕在周围刚刚还毕恭毕敬的大臣们全都开始嘲笑他。
而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明明被他杀死的牛栓柱突然间又出现了,穿着比他更加绚丽的礼服,带着比他更加光彩夺目的王冠,从王宫的外面慢慢的走了进来,所有刚刚向自己鞠躬的大臣都在向牛栓柱跪拜,而他的身边才是真正的如兰。
在牛栓柱的嘲笑声中,赵文斌惊醒了,醒过来的他发觉自己眼角的泪还没有干,被子和床单早已被他自己扯得七零八落。
该死的猫,该死的牛栓柱,连做梦都不放过我!赵文斌在心里咒骂。
不过赵文斌又想,已经过去一天了,那该死的小猫应该已经死了,而自己被牛栓柱他们发现也好,更有利于自己神不知过不觉的对牛栓柱下咒,也许今天就有机会,也许明天牛栓柱就会死在这里。想到这些赵文斌诡异残忍的笑了,脸上狰狞的不似人类。
当你心中充满了怨和不甘,魔鬼就已经将你的心侵占。赵文斌现在基本上已经成了魔鬼的奴仆。
但是,魔鬼也有惧怕的东西,在这个故事里,不管多么强大的存在,不管有多深的背景和法力,也不管在之前是多么的无敌和不可战胜,只要他和牛栓柱沾上一丝半缕的关系,就注定了悲剧。那五世的(达)——赖不就是有力的证明么,修炼了千年,最后竟然落了个粉身碎骨、魂飞魄散的下场。
现在轮到刚刚走上邪路不久的赵文斌了,他狰狞的表情也就仅仅持续了五秒钟,然后就变成了不敢置信的震惊。因为在他的阳台上,那个本该悲惨死去的死猫竟然又优哉游哉的出现了,并且非常不屑的冲他打了个哈欠,抬起一只前爪,向他亮了亮尖利的爪子。
赵文斌揉了揉眼睛,确定绝对是昨天的那只。怎么可能呢,自己的诅咒应该早就把它杀死了啊,怎么还能活着呢,在家里的时候可是每次都灵验的啊。难道自己的诅咒也有tm的高原反应?
既然没能弄死这只猫,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更加咒不死牛栓柱了呢,自己可就练习了这么一种诅咒方式,要是不灵自己这次不就白来了,怎么办呢?赵文斌焦急的想自己在给猫下咒的过程中是否遗漏了什么重要环节,又或者做错了什么,但是想了半天他的下咒过程都是万无一失的,这让他更加迷糊了。
其实,将mī_mī的身世背景放在一边,就算mī_mī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猫赵文斌的诅咒也不可能灵验了,因为他的的确确遗忘了一个重要的环节,那就是……
他没有把猫关在自己的房间里。
其实,诅咒不灵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在他头一次用猫做实验的时候也不是立刻就有效果的,那是因为他的诅咒方式本来就是假的,是别人瞎编的,根本不可能灵验,那猫被诅咒三天之后突然死了是因为他太想诅咒成功了,所以在他睡着之后,另外一个他起来用手活活掐死了猫。之后的每一次实验都是如此,也就是说一直都是他自己在骗自己,而那个交通意外的狗只是一个巧合,是上天跟他开的一个玩笑。
其实,事情的本来面目并不复杂,是人们太爱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想事物而已。仔细想想随便从网络上查到的诅咒方式如果就能灵验的话,这世界还不乱套了?如果诅咒灵验,那猫狗的死法为什么都不一样?其实只要客官的看待事物就能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是大部分人都宁愿相信自己想相信的而已。
赵文斌起了床,安慰自己高原地带的猫抗诅咒的能力强,决定再等两天看看,本来他还打算把mī_mī再抓进来重新下个咒,但是前一天的经历让他突然对猫产生了一种恐惧,最终还是放弃了。
赵文斌现在更加担心自己脸上的抓伤,所以起床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厕所去照镜子。好在镜子中的自己稍稍给了他一些心理上的安慰,可能是昨天的药膏管用,他脸上的伤口基本上都愈合了,注定不会留下伤疤,一些较浅的地方甚至已经看不出被抓过的痕迹了。
赵文斌点了点头,心里估摸着这样下去再有两天他就不需要墨镜和口罩了,而牛栓柱可不行,这眉毛和头发可不是说长就能长出来的,想到这里,赵文斌幸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