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起床困难。
我睁开眼睛时,四周还很黑,我以为天还没亮,想翻个身再睡,周身的酸痛感立即触动了敏感神经,我不禁发出“哎呦”的一声。
“醒了?”上方传来裴瑾年轻柔的声线。
我仔细一看,原来自己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胳膊,脸贴在他的胸前,双臂紧紧搂着他。
“你也醒这么早?”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嗓子是哑的,捂着自己的喉咙迷迷糊糊的说,“天哪!我怎么变成男的了?”
“什么?”他刷地掀开被子,别开我的睡袍。
我立即惊呼,“你要干什么?”
他一本正经的回答,“给你检查身体。”
“你个sè_láng会检查什么呀?我现在哪里都疼,都是你干的好事,千万不要再来了,我真的不行了。”我挥舞着双手,坦白求饶。
裴瑾年轻笑两声,“你想多了,我只是好奇你哪里变成男的了。”
我气的笑了出来,指着自己的嗓子,“这里。”
他将我身上的睡袍裹紧,一只手支撑在床上,侧卧着斜睨着我,不怀好意且忍俊不禁,“谁让你叫的那么毫无保留?”
想到昨晚他疯狂地攫取,和我扯着嗓子拼命喊叫的画面,我立即不淡定了,只觉耳朵阵阵发烫,忙不迭的用双手遮住脸,把头埋在被子里。
“你是天下头号大坏蛋,欺负了人,还挤兑人家,不理你了。”
然而他却越发幸灾乐祸,“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一只小猪在卖力的吃土。”
我一听,立即在床上来了个鲤鱼跃龙门,向他扑去,“你说谁是吃土猪?我不是,你才是!”
他用怀抱迎上了我,将我紧紧的箍住,在我耳旁低语,“老婆,以后我们永远这样亲密无间。”
“嗯。”
闹归闹,我最受不了他这样深情的样子了。
经历了昨夜,我和裴瑾年之间把闷在心里的话全部说透,关系又恢复如初,我感觉天都亮了。
天,的确亮了。
当他拉开酒店的窗帘时,我才惊讶的发现,已经快到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