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先生请放心,您的父亲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医生的脸上露出了轻松的微笑。
“谢谢,谢谢您!”裴瑾年握住他的手,感激之色溢于言表,“医生,我现在可以见他吗?”
“当然可以,但一定要注意,不能让您的父亲再受到任何刺激了。”医生说完之后走开。
裴瑾年回身对我爸说:“爸,这次多亏了您,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进去吗?”
我爸点头,“好的。”
裴瑾年回身拉起我的手,走向裴智远的病房。
这时,纪婉月也跟了过来。
裴瑾年停住脚步,回身冷冷道:“婉姨,我不会再允许有人威胁我爸的生命,趁我还没有说出难听的话之前,请您自行止步。”
纪婉月秀眉蹙起,“瑾年,他虽然是你的父亲,但同时也是我的先生,你有什么权利阻止我见他?”
我爸惊讶的看向眼前的纪婉月,再加上我之前对我的父母提起过裴家的事,很快也就了解了纪婉月的身身份。
裴瑾年急着见裴智远,本无心恋战,可是纪婉月却穷追不舍,只得说道:“我爸是怎么进的医院,您心里比谁都清楚,明明知道他在病着,您故意摔了我妈的东西,惹他生气。
婉姨,我现在要去看我爸,没时间跟您理论,如果您还不知收敛的话,休怪我不念及任何情面。”
裴瑾年说完之后转身大步向病房的方向走去,身后留下了急的直跺脚的纪婉月。
“爸,我们也过去吧。”我挽住了我爸的胳膊。
我看见爸爸的眉宇间逐渐升起了一丝隐忧,压低声音说:“爸,您不必担心,有瑾年护着我,我不会有事的。”
爸爸深深叹息了一声,“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等以后再细聊吧。”
是啊,爸爸担心也是难免的,裴家这么复杂的关系,而且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不留神会成为两面受气的夹心饼。
心脑血管病的特点就是发病快,一旦抢救过来好的也快。
当我们进入医院里最高级的病房时,裴智远已经完全清醒,躺在洁白的病床上。
“爸!”裴瑾年来到床前,“您现在感觉如何?”
裴智远看到裴瑾年之后,眼里多了一分光彩,“除了有点累之外,与平常无异。”
裴瑾年见到父亲的精神状态还不错,于是闪身说道:“爸,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夏沐的父亲,是医院的外科专家,为他提前安排好这里的一切,您才得到及时的救治。”
裴智远闻言,连忙挣扎着起身坐起,想必是找一个好一点的姿势跟我的爸爸打招呼。
我爸连忙迎上去,握住他的手,“裴先生不必拘礼,您现在身体虚弱,需要好好静养才是。”
裴智远坚持要坐起来,裴瑾年只好顺着他的意,上前将他扶起,让他倚靠在床头。
裴智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多谢夏医生的安排,今天上午还在跟两个孩子说起我想请你们吃饭,没想到我们却以